在我們這個以尊重老人為美德的國度裏,傳統道德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人們。在老人麵前,我們習慣於恭恭敬敬,習慣於唯命是從,於是,年輕的在年紀大的人麵前、在權威麵前唯唯諾諾,不敢大聲,不敢思想。順著年紀大的人的思想向下走,失去了一個年輕人應有的激情與活力,失去青年時代最寶貴的東西——激情的創造。
年輕人做錯事,尤其沒有按上一輩意思去做的時候,經常會被罵“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年輕人好像注定是老年人的出氣筒。
小的總想著長大,“三十年媳婦熬成婆”,因為長者總是說,“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青年容易把年齡和青春容貌畫等號;中年人為即將來臨的衰老而內心發毛;老人卻想著能有朝一日“返老還童”,再活他一朝。
“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換舊人”。老的終將逝去,小的也會變老。
年齡猶如四季。不能春光永駐是一種遺憾,可是倘若永遠生活在春天裏,沒有機會品味夏日的茂盛,秋色的燦爛,冬雪的綺麗,也會是一種遺憾。
有這樣一個寓言,未來的一天,地球人的代表來到太空,他向太空酋長提出抗議:“地球人的壽命實在太短暫了,我們要求長生不老。”無奈之下,太空酋長帶他到天鵝星上,指給他看地上密密麻麻的白毛般的生物,告訴他:“這些生物已經存在了兩萬年了,他們的文明高度發展,他們的人口密度也遠超過極限,但這些貪婪的生物想永遠占有自己所得到的一切,他們都不願意死去,我就把長生不老的秘方給了他們,這樣,他們再也沒人死掉,但他們活得更痛苦,沒有死亡也就沒有了希望,他們又懷念有死亡存在的日子,但他們已不可能死去,連自殺也不可能。你看,他們正在強烈懇求我賜予死亡呢。”地球人看罷,心生恐懼,便匆匆回去複命了。因此,人類依然有年齡,有生老病死。
同樣的年齡,有的人要比實際年齡蒼老許多,有的人卻要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一張蒼老的臉上,寫滿了逝去的流金歲月和曆經的人世滄桑;一張光潔的臉上,感悟到的是生活,是夢想。年輕是夢,年老是回憶。
我們無法抗拒容顏的衰老,卻可以抗拒心靈的衰老。活出自己,保持著一顆永不衰老的心。
美醜都是福,何必跟容貌鬥氣
容貌是與生俱來的,是父母給的。有的人漂亮,有的人醜陋,也有的人,既不美麗,也不醜陋,屬於中不溜的那種。
一個人的容貌本來也沒什麼,可是人是一種追求完美的高級動物。況且,人還有意識,總希望自己眼前的東西能夠“賞心悅目”,因此容貌的美醜就極為重要了。
其實很多人都承認,無論容貌好與壞,帶給人的煩惱往往是一樣多的。
珍妮是位女教師。她對自己的臉感到很不滿意,哪兒看起來都不順眼,因此她決定去整容。醫師仔細地望著她,認為她長得並不難看,問題就在於她把自己估計得太低。醫師還是動手術稍微改善了她的五官,但隻是動了一些小手術,比她所要求的要少很多。
珍妮很不高興,她一邊打量著鏡中的自己,一邊埋怨道:“你並沒有對我的臉做太大的改變。”醫師說:“你的臉本來就隻需稍作改變,唯一的問題是你使用臉的方式錯了。你把它當作一個麵具,用來遮掩你的真實感覺。”
珍妮傷心地低下頭說:“我已盡最大的努力了。”
醫師理解地看著她。珍妮沉默片刻,然後吐露了心聲:每一天她到學校去時,都像戴著麵具,表現出最好的一麵,把所有的感情全部隱藏起來,隻留下她認為“正確”的一部分。三年的教學生活,孩子們總是嘲笑她。
醫師說:“孩子們嘲笑你,是因為他們已看出你一直在演戲。身為一名教師,並不一定非要表現得十全十美,偶爾也可以表現得愚蠢一點,學生仍然會尊重你。拿掉你的麵具,你會更喜歡你自己。”
離開診所後,珍妮心情好多了。幾個月後,她再也不擔心她的臉了,也不再焦慮。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見,容貌的美醜對於女人更為重要。既然有美醜之分,就少不了有個標準。
古時說書的形容美人是這樣的: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小嘴,體形也是不高不矮,不肥不瘦,“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美妙絕倫。
美麗的標準也不是絕對的,單就我們中國的曆史而言,曆朝曆代對美的認識就不統一,甚至相互衝突。“楚王好細腰”,所以,趙飛燕的細腰傾倒全國的男子。到唐朝,就以胖為美了,楊貴妃的模樣是當時婦女的“崇拜偶像”。但到宋朝,就又變為以瘦為美了。
但不論怎樣,沒人否定愛美這一點。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孔子尚且說,“食色,性也”。就是說喜愛美麗的事物和喜愛食物一樣,是人的本能。
美麗不僅能讓別人賞心悅目,更能增加自己的自信。競爭激烈的現代社會,尤其證明了這一點。所以,那些即將畢業、忙於找工作的同學,更不忘把自己打扮得美麗一些,因為“美麗”方可“動人”。
美是至高無上的。追求美,無可厚非。從古至今,人都在追求著美。美,有心靈之美,有容貌之美。心靈之美,藏之於內心,容貌之美是形之於外的,是隨時隨地可見的。所以,人更多注重自己的外在美。甚至可以為了保存自己的外在美,而放棄內在的東西。這種極致,為威脅利誘以達到某種目的提供了依據。
但人畢竟有美醜之分,醜人想要美一點,美人想要更美一點,這樣,“求美”就出現了。求美,是人的一種天性。就說外在美吧,外在美有天生之美與人工之美之分。當天生容貌不能與別人相比時,就會求助人工美,進行美容。美容就是針對人的這一心理而興起的一門行當,就是試圖改變一個人的外在形象,改變自己與生俱來的不足。
記得那位替父從軍、南征北戰的巾幗英雄花木蘭吧?馳騁沙場多年的她,回到家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然後,從從容容地“對鏡貼花黃”。目的很簡單,把自己打扮裝飾得漂亮一些,還我女兒裝。
古時的女人們,就已經很會“求美”了,修剪眉毛,貼花黃(就是把一些有顏色的紙剪成星月等形狀,貼在額頭上),給臉上擦胭脂,嘴上塗唇膏,頭上別上各式各樣的簪子。
時至今日,求美的方式就更多了,對普通容貌的人而言,變成美人已經不再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現代的整容手術,能讓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有整形手術,也能讓“醜人”大飽眼福。而且基因技術已經給我們預示了美好的未來。可以在父母親交合的那一刻,修改不滿意容貌的基因,比如,把單眼皮的基因修改成雙眼皮的基因,把矮個子基因修改成高個子基因,把黑頭發基因修改成黃頭發基因。如此一來,我們可真要生活在一個賞心悅目的世界裏了。
容貌美麗者有容貌美麗者的煩惱,這往往是容貌平平的人所體會不到的。美好的容貌,可能給你帶來幸運,卻不一定能帶給你幸福。美好的容貌是一張通行證,既可以使人上天堂,也可以使人下地獄。容貌美麗者整日生活在“求美無小事”中,或梳妝,或保養,日子久了,難免生出些煩悶。
生活就是一個甜蜜的負擔
一個人覺得生活很沉重,便去見哲人,尋求解脫之法。
哲人給他一個簍子背在肩上,指著一條沙礫路說:“你每走一步就撿一塊石頭放進去,看看有什麼感覺。”
過了一會兒,那人走到了頭,哲人問他有什麼感覺。那人說:“越來越沉重。”哲人說:“這也就是你為什麼感覺生活越來越重的道理。當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時,我們每個人都背著一個空簍子,然而我們每走一步都要從這世界上撿一樣東西放進去,所以才有了越來越累的感覺。”
那人問:“有什麼辦法可以減輕沉重嗎?”
哲人問他:“那麼你願意把工作、愛情、家庭、友誼哪一樣拿出來呢?”
那人不語。
哲人說:“當你感到沉重時,也許你應該慶幸自己不是總統,因為他的簍子比你的大多了,也沉多了。”
生活中本來就充滿酸甜苦辣,生而為人自然要體會百味人生。既然已經選擇生活,就應寵辱不驚,漫隨天外雲卷雲舒;去留無意,笑看庭前花開花落。在人生中,不應該逃避生活,在奮鬥的過程中保持一顆平常心,坐看雲起,一任滄桑,就會活得愜意。
生活中不會一切都圓圓滿滿,不要幻想在生活的四季中永遠享受春天,每個人的一生都注定要跋涉溝溝坎坎,品嚐苦澀與無奈,經曆挫折與失意。
生而為人,乃是一種緣分,既然選擇了生活,就應該直麵生活道路上的坑坑窪窪,就應該勇敢背負人生的背簍。人生不售返程票,何妨讓一切隨緣,灑脫一生呢?
在生活中,常常聽有人抱怨活得太辛苦,壓力太大,其實,這往往是因為我們還沒有衡量清楚自己的能力、興趣、經驗,便給自己在人生各個路段設下了過高的目標。這個目標不是根據個人實際情況製定的,而是和他人比較製定的,所以,每天為了完成目標,不得不背著責任的包袱去生活,不得不忍受辛苦和疲憊的折磨。
人首先要為自己負責任。有的人不看實際情況,要求自己必須考上名牌大學,必須學熱門專業,認為這是自己的責任,隻有這樣才算完美人生。許多大學畢業生不願去基層,不願去艱苦地區,就是因為他們人生的背簍中背負有太多的責任。這種以私利為出發點的個人抱負,已褪變為一個包袱壓在身上,讓人喘不過氣來。可有人卻樂此不疲。
人們常說:“什麼事都歸咎於他人是不好的行為。”但真的是這樣的嗎?許多人動不動就把錯誤歸咎於自己,其實這也是不正確的觀念。比如說,有的人因孩子學習不好而整天苦惱,因孩子沒考上大學而內疚。隻要自己盡力去為孩子做該做的一切了,因為其他原因而落榜,怎麼能把責任歸到自己身上呢?再者,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定孩子能在其他方麵有成就呢。
了解自己,做你自己,不必勉強自己、掩飾自己,也就不會因背負太重的責任包袱而扭曲自己。如此,就能少一些精神束縛,多幾分心靈的舒展,就少一點自責,多幾分人生的快樂。
有的人對自己和社會格格不入的個性感到煩惱,可你如果把它想成這種個性是與生俱來的,是上天所賜予的,並非自己努力不夠。這樣一想,也就不再責備自己,不再煩惱了。
歌德曾經說過:“責任就是對自己要求去做的事情有一種愛。”隻有認清了在這個世界上要做的事情,認真去做自己喜愛的事,我們就會獲得一種內在的平靜和充實。知道自己的責任之所在,並背負了適合自己的責任包袱,我們就能體會到人生旅途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