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幹脆將嘴巴靠在了黑河耳旁,悄悄道:
“黑仙師,多謝你那日的救命之恩,現在我被這個家夥抓住了,他還要逼迫我做他的道侶!俗話說幫人幫到底,你可得再幫我一把啊!”
黑河聽後暗自搖頭歎息,你這不知死活的小丫頭,油嘴滑舌的。心裏想到她的舉動,黑河還忍不住想笑。憑修士五官的敏覺,就算雨淩琳剛剛在把聲音放小幾倍那男修也一樣聽得到。
果然,還不等黑河回話,那男修便冷哼一聲道:
“好你個不識趣的臭娘們,老子我有心想要帶你修仙,做我的道侶,你卻不知感謝,竟然還拉別人來對付我!”
聽他這話的語氣像是對雨淩琳說的,其實也是對黑河說的,這就是在告訴他,這是我的女人,我幫了她的忙,所以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這事我占理!
雨淩琳也沒想到自己那麼小的聲音竟還是被男修給聽到了,眼下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隻有將希望的眼神寄托在黑河的身上。
可是,她一看見黑河那副旁若無人,悠閑自在,愛理不理,視而不見的摸樣就來氣。心想如果今天黑河真敢不幫她,她一定會報複黑河的!
“這位道友,既然人家都說了不願意了,你何苦還咄咄逼人呢?”,這時,黑河終於收起了消息通,反問了那男修一句。
男修見黑河還是要插手,不由得冷冷回道:
“這不關你的事,我想帶她修仙,讓她一個凡人做我的道侶對她到底是何等待遇想必道友你心知肚明!”
黑河聽後卻是嗤笑一聲,喃喃搖頭道:
“可是這也得看人家的意思,你有沒有問過人家到底願不願意呢?人家可沒有欠你!”
果然,見黑河是鐵了心要幫忙了,這男修立即放下了狠話道:
“看來你是非要和我過不去了,敢不敢去決鬥場,咱們在那裏分個高低!”
“決鬥場?你的意思是去簽生死狀嗎?”,黑河不解的反問道。
誰知那男修一聽,立即皺了皺眉頭。他本隻想和黑河一決高低,還沒打算簽生死狀,拚個你死我活。但黑河居然先提了出來,這讓他不由得心生警惕。
“既然你要找死,那如你所願!”,男修冷冷回了一句,一把抓住雨淩琳的手腕便朝著外麵走了過去。
黑河苦笑一聲,看來今天自己又惹事了,他本無意跟這家夥鬥,可這家夥自己蠻不講理,那不能怪他了。
跟著他的身後,二人很快就來到了這坊市的決鬥場。因為這裏平常來決鬥的修士並不多,所以看上去非常冷靜,而且地處偏僻,路過的修士也很少。
這決鬥場和黑河上次所去的練習場差不多,都是身在一個巨大的陣法裏,這次的這個陣法看上去氣勢也非常磅礴。
剛走到陣法的門口,守門的兩個築基修士就把二人攔了下來。
一見兩個守門人的修為竟然高深莫測,黑河不由得暗自驚心,看來這種地方管理的還是比較嚴厲的,否則不至於連守門的都弄這麼高的修為。
“你們是來幹什麼的?”,其中一個守門修士為了那男修一句。
那男修蔑視的撇了黑河一眼,並指著他的鼻子,淡淡回道:
“和他簽定生死決鬥!”
守門修士疑惑的看了二人一眼,修為都是煉氣後期,看上去也都挺年輕的,又是為了什麼不解之仇居然要簽定生死狀呢?
其實坊市裏是不希望有修士之間有淵冤是非要用武力解決的,開辟這決鬥場,除了是讓修士之間可以用武力化解問題以外,就是勸阻了。
“不知你二人有什麼深仇大恨?這生死狀本坊市可不是隨便給簽的!”,那築基修士一臉嚴肅的回了一句。
黑河也沒有回話,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那男修說話。現在的狀況男修說了算,他不發表意見,免得到時候搞的是自己惹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