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兒會不會危險,如果平措根本就舍不得離開逍遙侯?”胡蝶擔心地問。
林玉斂一路憂心忡忡,平鬆和水絲竹都擔心他的身體。林玉斂突然拉馬停下,對二人說:“馬上就要進入中原,你們不要和我一路同行。隻要我一現身,相信逍遙侯的眼線很快就會發現我,你們兩小心尾隨,不管我和誰接近,你們都不能和我聯係。有事情,我會聯係你們。”
平鬆和水絲竹都心頭一暖,林玉斂關心他們,在意他們。隻有綿兒不滿意地嘟起了小嘴。他總覺得這個平措和阿古拉不一樣。阿古拉不僅臉醜,身上也滿布傷痕,可這個平措渾身上下細皮嫩肉,找不到半點瑕疵。想到自己一個小姑娘去想一個男人的身體,綿兒突然臉紅了起來,聽水絲竹催促自己,忙打馬跟上,腦海中又浮現出另一張臉,兩個人都沒什麼相同的地方,自己怎麼會又由這個人想到他呢,綿兒的臉更紅。
淩雲安靜地躺在棺木中,雙手被疊放在胸口,除了臉色泛著詭異的青色,看起來真象是睡著了一般。逍遙侯命人用特別的藥物保存屍體,淩雲的身體依然能保持完好。
棺木前跪著一個批著麻衣的小男孩,約莫四五歲。那是逍遙侯為淩雲過繼的兒子,取名淩傑,現在將淩傑交給淩雲的奶娘教養。
“侯爺一直留著雲哥沒讓下葬,說公子一定想再看看雲哥。時日已過去這麼久,我們都以為雲哥等不來公子了,公子總算回來了。”嚴歡哽咽著說。
“雲哥他能瞑目了,這一年過去了,我們都不知道公子的好歹,一直擔心公子的安危。雲哥,你看公子好好地回來了。”嚴顏也含著淚衝棺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