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的瓊斯與他自己心造的幻影難分難解,融為一體。這些幻影是瓊斯在特定環境中特定心態的產物,也是人物在絕望時刻的心態即人物內心深處的潛意識與恐懼、死亡搏鬥的心理特征的外現。隨著幻影的出現與消失,把人物心理活動逐步向縱深推進,從而導致合乎邏輯的結局。由此可見,奧尼爾在《瓊斯皇》中所運用的幻象這一手法具體而形象地揭示出瓊斯複雜、深層的心理演變曆程,給劇作增添了戲劇性和神秘色彩。
《瓊斯皇》這出戲對獨白的處理和運用也有獨創性。除第1、8場外,這部劇作的主體是用瓊斯的獨白和幻象構成的,使得劇作在表現人物的心路曆程上形成了特有的形式。如第四場中,瓊斯見到傑夫的幻象時的獨白,可以看出瓊斯內心世界的層次、順序和演化過程。他時而清醒,時而迷惘,終於作出非理性的但合乎邏輯的舉動,突現出人物心理矛盾與鬥爭的複雜性。劇中獨白的使用不是一般地、靜止地向觀眾敘述劇情以及人物的內心感受,而是作為人物行動的組成部分,整個地負載著情節發展、人物內心視像的外化、幻象場麵的組接等多重作用。這使得在以往劇作中通常起輔助效果的手法——獨白,變成為起主要作用的動作性成分,讓“獨白”發揮了極大的作用。此外,劇中還大量運用了象征的手法。黑的森林是絕境的象征,森林中樹枝相連在空中搭成低矮的頂篷是販運黑奴船隻的象征,又是瓊斯形成幻影的“誘發物”。劇中多次出現回憶、幻影與夢魂,借助這些象征性的場景,作家將人物的內心活動訴諸觀眾的視覺,從而產生強烈的戲劇效果。
荒野的呼喚
《荒野的呼喚》又譯《野性的呼喚》,是傑克·倫敦的短篇小說,發表於1903年。
這是一篇寫狗的小說。
獵狗巴克強壯魁梧,在20世紀前後的加拿大淘金熱中被人們用來當作交通工具。經過主人的鞭打訓斥和在荒野上的奔波,巴克已不再是過去那隻溫良可愛的狗,而是一隻凶猛的惡狗了。當巴克聽到狼群的嚎叫時,潛藏在內心深處的野性終於爆發,它加入狼群,成了一隻地地道道的狼。小說通過巴克由狗變成狼的故事,強調了外界環境對人具有的重要影響作用,甚至可能重新塑造形象。傑克·倫敦秉承了赫胥黎《天演論》的思想,堅信在社會上生活自始至終就是人們一場適者生存、優勝劣汰的激烈角逐。這一思想在小說中得到了充分體現。
小說出色地運用了擬人和對比的手法,場麵描寫驚心動魄,緊張、激烈,引人入勝。作者善於用景色描寫烘托人物性格,塑造人物形象,使之有一種強烈的藝術感染力。作品衝突尖銳,扣人心弦,這部小說是作者冒險小說中較為著名的作品。
警察與讚美詩
《警察與讚美詩》是美國作家歐·亨利(1862~1910)的的短篇小說。歐·亨利以描寫紐約會曼哈頓市民生活最為著名,有“曼哈頓桂冠詩人”之稱。
小說描寫了一個流浪漢的無奈生活。
流浪漢蘇貝在寒冷的冬季到來時衣食無著,流浪街頭,他為了想進監獄過上衣食無愁的生活而煞費苦心。他砸了商店的玻璃,警察卻因他不逃跑而未逮捕他。他吃了飯沒付飯錢,本指望警察抓他,卻因夥計不願招惹警方而作罷;他扮演無賴調戲婦女,誰知卻遇到個妓女;他擾亂治安,也未被警察追究;他搶一位紳士的雨傘可哪知這把傘是那位紳士撿的。蘇貝做完這些聽到了聖潔的讚美詩,忽然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懷疑,正當他決心棄惡從善找個工作自食其力地生活時卻被警方以“莫須有”的罪名送進了監獄。
小說通過這個近乎寓言的故事,揭露了社會的虛偽醜惡,辛辣地諷刺了當時社會是非顛倒、黑白混淆的罪惡本質。小說文字簡練明快,描寫細膩,機智詼諧,幽默風趣。在結尾處,作者再次顯露了他的才華,驚人的獨創性為小說平添了許多魅力,深化了主題,耐人尋味。
夜色溫柔
《夜色溫柔》是美國作家弗蘭西斯·司各特·菲茨傑拉爾德的長篇小說,發表於1934年。
小說描寫了美國社會“迷惘的一代”的心路曆程。
迪克·戴文是個年輕有為的精神病醫生,他和自己的一位女病人尼科爾相愛並結了婚。在法國度假期間,夫婦倆結識了電影女演員羅斯瑪麗。羅斯瑪麗對迪克萌發了愛慕之情,並向他表白。迪克忠於妻子的愛情,對羅斯瑪麗婉言拒絕。尼科爾精神病發作後撞壞了汽車。迪克異常苦惱,一蹶不振,並開始酗酒。尼科爾與別人私通後要求和迪克離婚。迪克傷心地回到美國偏僻的小鎮,開業行醫,生活上陷於貧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