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紅

《女紅》是加拿大作家哥倫·哈斯創作的青少年作品,獲2003年總督文學獎。

小說生動地刻畫了一個熱衷女紅的男孩查韋斯的形象。查韋斯生性喜愛縫紉,渴望把莎士比亞的戲劇《仲夏夜之夢》改編成木偶戲。他的這一性格和愛好卻因為有悖於性別的社會角色而遭到同學的恥笑,譏諷他“女人氣”、“沒出息”、“娘娘氣”,說他與眾不同,有性別錯亂的趨勢等。但也有少數的朋友如同學恰特倫、家政課教師、查韋斯的姑媽等,卻支持他,幫助他排解由於同學和旁人的偏見所帶給他的心理壓力,應對偏見者的譏笑、威嚇、人身攻擊,甚至人身傷害,在學校險惡的環境中領引他走出困境,勇敢地麵對偏見和暴力,對生活充滿熱情和信心。

伊人身後

《伊人身後》是加拿大當代著名作家m·科恩(1942~1999)創作的長篇小說,作品曾獲1999年總督文學獎。

小說講述的故事發生在加拿大安大略省一個叫西鷗的小鎮。渾身散發迷人魅力的小學教師伊麗莎白嫁給了破落農場主威廉·麥凱爾維,卻又與亞當·戈爾德史密斯墜入情網,這一份隱秘的愛情帶來了私生子卡爾·麥凱爾維,從此,生身父母的罪孽就像詛咒一樣牢牢地纏上了他。在路克·理查遜家的新年除夕晚會上,卡爾與克莉絲一見鍾情。晚會結束後,卡爾駕車發生車禍,伊麗莎白在事故中慘死。

卡爾所遭受的詛咒不但使他用自己手中的方向盤剝奪了親生母親生活的權利,打碎了伊麗莎白與亞當一起高飛的幻夢,還使他自己在愛情的道路上曆盡坎坷。為把克莉絲搶到手,他與她的前男友弗雷德·佛戈爾斯拳腳相見後不得不遠走西部,於是,克莉絲離開了他與前男友一起生活。經過幾個孤寂的春秋,卡爾深深思念自己與克莉絲所生的女兒麗絲,於是回到西鷗,接著就被卷入了鄉村權力鬥爭的漩渦,落入路克的圈套,遭到弗雷德的暗算。雖然有養老別墅的護理員莫拉的溫存相待,但卡爾卻掙脫不了回到家鄉以後牢牢糾纏著他的那一份冷冷的傷痛。最後,抱著“獅子必與羊羔同臥”美好理想的亞當,為了保護卡爾的生活,叫上弗雷德,開車朝曾經奪取伊麗莎白生命的那棵橡樹撞去。

小說圍繞兩個愛情故事,一場政治遊戲,兩個精心策劃的陰謀,三代人的恩恩怨怨,編織了一個充滿激情與罪孽、野心與友誼、回憶與思考、虛幻前世與現實今生的神秘故事。作品的寫作風格獨特,有善意的調侃,但更多的是辛辣的諷刺,尤其是針對鄉村政治的鬧劇。在獲得總督文學獎之後,科恩曾說:“我覺得這是一本完全描寫性格的書,是完完全全在描寫伊麗莎白和卡爾·麥凱爾維,它既是我一直在做的事情的繼續,也是一種新的嚐試。”

紐約的探險家

韋恩·約翰斯頓是加拿大當代作家,在英語文壇頗受矚目。2002年出版的《紐約的探險家》取材於曆史紀錄,但目的並非是回應曆史問題或解決曆史爭議。

小說以人類征服北極的曆史為背景,以人物神秘而悲慘的身世為線索,以第一人稱的敘事角度講述主人公德夫林的成長曆程,或者可以說,是“成年的主人公”回顧並講述“童年及少年主人公”的成長故事,展現主人公成長的心路曆程。

韋勒克和沃倫認為,以第一人稱講述故事的方法是一種精巧的,是更有影響力的方法。第一人稱敘述增加了敘事的親曆性,其目的和效果是富於變化的。

法國“新小說派”作家娜塔莉·薩洛特也持有相同的觀點:“今天的讀者對親身經曆的(或者至少是具有令人信以為真的外表的)敘述比對小說更感興趣,這是完全有道理的……用第一人稱敘述故事,不僅能滿足讀者理所當然的好奇心,而且也可以解除作者勢難避免的顧慮。除此以外,故事至少顯得像是親身的經曆,真實可靠,對讀者既有說服力,同時也可以消除他的顧慮。”

可見,在成長小說中,采用第一人稱的敘事角度,主人公能用自己的話語回顧其成長曆程,塑造自我形象,確立自我特征,讀者也可以親曆主人公認識自我的心路曆程。

第一人稱敘述者按其與所述故事的關係分為三種情況:即“我”是故事的次要人物或觀察者;“我”是故事的主人公;“我”並不出現在“我”所敘述的故事中。在所謂第一人稱倒敘的敘述中,第一人稱“我”可以指稱不同的主體意識,一是回顧往事的“敘述自我”,一是當初經曆事件時的“經驗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