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近代歐洲文學(10)(1 / 3)

1830年比利時獲得獨立,文學上出現浪漫主義運動。浪漫派詩人泰奧多爾·弗斯滕拉德(1805~1849)於1834年發起成立鼓勵和發展比利時文學全國協會,並出版機關刊物《比利時雜誌》。他在詩中首次表現新的社會題材,代表作《火車頭》(1840)描寫布魯塞爾和列日之間鐵路通車,《高爐》(1844)表現比利時工業的進步。他著有《抒情詩集》(1848)。浪漫派作家沙爾·波特萬(1818~1902)是自由和民主的歌手,著有詩集《詩與愛》(1838)、《太陽的詩》(1853),劇本《乞丐》(1867),評論《佛蘭芒的藝術》(1867)等。

與上述創作傾向對立的詩人安德烈·哈塞爾特(1806~1874)組織了一個文社,他寫有宗教史詩《基督的四個化身》(1849~1867);作家奧克塔夫·皮爾梅(1832~1883)的作品《孤獨的日子》(1869)、《哲學的時辰》(1873)等表現出基督教唯心論,受法國作家夏多布裏昂的影響。

隨著工人運動的興起,1850~1880年比利時文學逐漸進入現實主義時期。作家沙爾·德·科斯特(1827~1879)的名著《歐倫施皮格爾的傳說》(1867)取材於16世紀尼德蘭民族解放鬥爭,把人民群眾表現成創造曆史的動力,充滿革命樂觀主義精神。科曼斯(1813~1880)的風俗小說表現了社會各階層的生活。女作家卡羅利娜·格拉維埃爾(1821~1878)的小說揭露資產者的自私冷酷,同情窮人,呼籲婦女解放。

19世紀80年代後,比利時文壇出現一種文藝複興的景象。1874至1884年間發行了25種文學報刊,其中3種對比利時的文學發展產生重大的影響。《青年比利時》雜誌(1881~1897)在創作上傾向自然主義和帕爾納斯派,初期團結許多作家,由於主持人馬克斯·瓦萊爾(1860~1889)強調“為藝術而藝術”,引起內部分裂,逐漸走向衰落。《現代藝術》周報(1881~1914)為埃德蒙·皮卡爾(1836~1924)所創辦,主張文藝反映社會生活,提倡民族性,曾與《青年比利時》發生論戰。《瓦隆區》雜誌(1886~1892)的創辦人是阿爾貝·莫凱爾(1866~1945),鼓勵象征主義和自由詩。圍繞這些報刊,出現一大批重要的作家。

小說方麵,卡米耶·勒蒙尼耶(1844~1913)著有地方色彩濃厚的小說《男人》(1881)、《肉食者》(1886)、《資產者的末日》(1892)等。創作風格相近的小說家喬治·埃克豪特(1854~1927)著有《主保瞻禮節》(1884)、《新的迦太基》(1888),歐仁·德莫爾德(1862~1919)著有《翡翠路》(1899),昂利·莫貝爾(1862~1917)著有《水與酒》(1893)等。

詩歌方麵,維爾哈倫(1855~1916)早期是象征派詩人,後來他的創作具有廣闊的社會內容,成為“現代生活的詩人”,著有詩集《妄想的農村》(1893)、《觸手般擴展的城市》(1895)、《複合的光彩》(1906)等。從帕爾納斯派轉向象征主義的抒情詩人有喬治·羅登巴赫(1855~1898)和費爾南·塞弗蘭(1867~1931)。“青年比利時”集團的主要詩人有阿爾貝·吉羅(1860~1928)、伊旺·吉爾金(1858~1924)、瓦萊爾·吉爾(1867~1950)等。象征派詩人沙爾·範·萊爾貝格(1861~1907)著有《夏娃之歌》。馬克斯·埃爾斯康普(1862~1931)著有《不抱幻想的歌曲》等詩集。

戲劇方麵,象征派劇作家莫裏斯·梅特林克(1862~1949)的劇本《普萊雅斯和梅麗桑德》(1892)、《莫娜·娃娜》(1902)、《喬賽兒》(1903)、《青鳥》(1908)具有豐富的想象和詩意的幻想等特色。他於1911年獲諾貝爾文學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