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微寒
我們很多人分不清文明與文化的概念。中國現在隻有文明,沒有文化。中國的現代化中完全沒有中國人的智慧,都是從外國人那裏借來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今天,現代化隻屬於西方人。文明強大的背後才是文化的強大。在發達國家的大學裏,學生是自由的,文化的崇高的,哪怕美國總統奧巴馬走進大學校園,他的霸氣與強勢也蕩然無存。大學是不承認任何權威的。所有的官員、有錢人進了大學校門都要夾著尾巴走。正是這種純粹的文化態度鑄就了西方經濟的高度發達。(讀《中國沒有象牙塔》有感)
靈柩長埋深穀底 ,燕兒飛去無此生 。無那塵緣容易絕,好夢而今已。 蕭瑟青陵依舊掩,從此孤城獨自影。妒他飛去未飛回,飄零不可憐。《漸次醒有感》末學敬呈,癸巳年夏月念三日。
瞬息浮生,他生知已。然諾重,君須記。人間別離無數,甚時重見餘?不恨此生,天為誰春?他日暮,送君歸。憑君料理他人,莫負當初我。《謹字難別書》癸巳年初秋念望三日。
今日讀《小窗幽記》,得一言:“事理因人言而悟者,有悟還有迷,總不如自悟之了了。意興從外境而得者,有得還有失,總不如自得之休休。”在認識論裏也許是實踐出真知,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就與君共勉吧。
這次讀《第七天》的速度打破了我讀書的記錄,意猶未盡。這的確是一部比《活著》更絕望,比《兄弟》更荒誕的小說。餘華可以說是一個現代中國的巴爾紮克。然而近期也讀了一篇文章,關於任何處理文學的“輕與重”怎樣解決對現實的關懷與藝術追求之間的矛盾,對於中國作家來說更是任重而道遠。這又正如卡爾維諾所說:“對一個小說家來說,要把自己有關輕的想法描寫出來並列舉出他在現代生活中的典型事例,這是很困難的,隻好無休止地、無結果地去進行探索。”
遊戲誘惑性大,金錢迷惑性強,宗教蠱惑性深。政治你高攀不上。不管你信什麼,深陷其中,你會安靜,你會虔誠,你會廢黜你自己,直到不發出聲響。在和諧社會裏,你是成功的塑造者,卻是民主的敗筆,民眾不思考那是政府是福氣。
離月亮很近,可他在天邊。離家鄉好遠,可他在腦海裏麵;離人間很近,可他在海邊。離天堂好遠,可他在煮著時間;離生活很近,可他朦朧淒迷。離現實好遠,可我不能棋悔一片;離思念很近,可我還是要給明天。離夢想好遠,但我的道路一往直前。
曲則全,枉則直,窪則盈,敝則新,少則得,多則惑。是以聖人抱一為天下式。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古之所謂;“曲則全者”。豈虛言哉?誠全而歸之。今天我病了,她也病了,他也病了,它也病了。德行不夠,以作反省。
《琵琶仙》(癸巳深秋,百無聊賴,無以解乏,隨手填詞,以為詩。)一霎輕寒,伴個人、西風殘紅殘葉。月洗高樓半盞,出來秋梧寐。山夜涼,世間兒女,嫣然度、長發及腰。三裏徐州。半生杜甫,往事難堪。今昔渺、一片江山,凝煙淡、去卻寒暄語。台詞弄曲無數,想文君望久。塵緣淺、歸雁無心,冷香沉、芳菲世界。病去龍體欠安,蘭心已操。
上了一整天李梅老師的心理課程,收獲頗豐,在她談到心理活動中個性心理的個性傾向性時,價值係統中所涉及的理想、信念和世界觀,提及信念的時候,她解釋信念就是你活著的動力。她說:“我的信念就是讓愛我的人愛得值得。等我老了,死了。我的孩子,能夠說我愛我的媽媽,我的老公能夠說我愛我的妻子,我的弟弟能夠說我愛我的姐姐,我的學生能夠說我愛我的老師。那就足夠了。”我還是一句話,不要讓你期待的人,愛你的人等太久,到白頭。
參加新老生交流會,我想說我怎麼會是老生了呢?想想也就叫學長不能占便宜了不是。但是,我還是被學弟學妹給調戲了。然而我有一些似有似無的思考,我想與大家分享傅雷先生翻譯的《名人傳》中的一句話:“不經過戰鬥的舍棄是虛偽的,不經過劫難磨煉的超脫是輕佻的,逃避現實的明哲是卑怯的;中庸,苟且,小智小慧,是我們的致命傷。”有時候,我們會想我們能夠去擔當了嗎?我們能夠撐起整個世界你重量了嗎?當世界交給我們的時候,我們準備好了嗎?我想與你們共勉,在壓力下,你是希望背負在肩上壓彎,還是會墊在腳下看得更遠呢?我知道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