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月子規啼
新聞揣測多了,就成了謠言。謠言經時間沉澱,就成了野史。野史經誇張利用,就成了傳說。當我們擁有眼睛的時候,我們可以看到眼睛賦予我們的顏色和光線,當我們擁有耳朵的時候,我們可以聽到耳朵賦予我們的音樂和聲音,當我們擁有一種感官,我們就可以賦予一種感知世界一種能量的能力。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有時候眼見也未必為實。這個世界光怪陸離,我們單單用眼睛看,用耳朵聽,用鼻子聞,用舌頭嚐,用身體接觸,用頭腦思考還是有局限的。正如我們的眼睛,一是我們的目光朝前,不能同時看見身後的事情;二是我們的目光朝外,不能看見自己的全貌。我們用自己的目光看到別人,然後通過別人的描述了解自己。在這個輿論導向的社會,人人都不隻是高高掛起的吃瓜群眾,而是事件的參與者,傳播者,甚至是始作俑者。
一個人老了之後,會越來越像小孩子。像小孩子的性格,像小孩子的脾氣,像小孩子的倔強,像小孩子的執拗。道家認為,生門即死門,我們的出生是奔著死亡去的,生死同一,生死實際上是一回事,或許你在這個世界裏瀟灑快活,在另外的世界裏,你正躺在重症病房昏迷不醒。人生的很多事情不容細想,又不得不去推敲琢磨,琢磨又琢磨不透,於是有了詩人和哲人,詩人負責情懷,哲人負責發泄。但畢竟還要一個務實的人負責溫飽問題,那就留給匠人吧。生與死對於時間都是風輕雲淡的,精心雕琢時間,耐心是對時間最好的饋贈,而對於時間來說,時間永遠都是旁觀者。
我們說,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是因為一粥一飯間,透露著生活的智慧。劉若英《我敢在你懷裏孤獨》講述自己一年四季隻喝白開水,太過無味,於是每次倒水都在杯子裏加8粒枸杞。但這個做法被作為中醫的先生鍾小江製止:“服用枸杞要看個人體質,寒者食用更寒,熱者服用更熱,它必須和其他藥材配合,比如配合菊花,就能清熱明目去肝火。”劉若英將枸杞換成了菊花,可很快開始腹瀉。問其緣由,他回答:“菊花有驅除肝火的特性,卻不是人人適用。白菊花最溫和,一般的人可以經常喝;黃 菊花性苦,去火強,不適合長期飲用;野菊花性寒,最好不要碰。”在鍾小江的影響下,她發現自己的膚色竟然亮了起來,手腳冰涼的症狀也有了改善。菊花分黃白,沙參分南北,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有與之搭配的對象,中醫裏,我們叫他辨證施治。《嫁給中醫的理由》
《我敢在你懷裏孤獨》裏還提到說,鍾小江送給劉若英一套古老錫壺,裏麵是酒壺,外麵是燙壺,在燙壺裏倒上熱水,再把酒壺擱進去,幾分鍾之後酒就溫了。他介紹:“中醫稱酒為百藥之長,適量小酌,有消冷積、醫胃寒、健脾胃的效果,但前提是一定要喝溫的。而且,溫酒時,酒裏的有害成分還會隨著熱氣揮發掉一些,酒的度數也會相對降低,從而更加健康。隻要是糧食酒,無論是白酒、黃酒、啤酒還是威士忌,都可以溫了再喝,但果酒不在此列。”中醫其實很少強調我們不能做什麼,除非是在你生病服藥期間,讓你忌口。中醫的智慧更多的是以一種迂回曲折的方式,去實現我們的需求。我們吃寒涼的東西加幾片薑,性味不和加些棗;雞蛋要煎,去其寒性;雞要燉著,去其火性;鴨要烤著,去其水性。草藥的添減裁量,都是遵循著“對症下藥”的法則。《嫁給中醫的理由》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一個人的身材就是一個人的修養,此話不虛,因為一個人的修養往往是由內而外的,中醫《內經》裏說“有諸形於內,必形於外。”原意是說,人的身體內部有了毛病,一定會在身體表麵顯現出來。而一個人的思想境界,文化水平,道德修養,同樣會外化於行,從而塑造一個人的外在形體。《我敢在你懷裏孤獨》中,鍾小江建議劉若英喝白粥,因為中醫上一直將粥列為補人之物,最滋補的就是簡簡單單的白粥。熬一小鍋粥,天天喝上一小碗,非常養人。劉若英將這些方法一點兒一點兒納入自己的日常生活中,體質也慢慢有了改善。實際上,中醫的滋補也分程度,第一是睡眠,其次為食療,然後才是我們現在人們孜孜追求的藥補。再比如,中醫治療的程度也分先按摩,而後是針灸,不得已才用湯藥,而現代人往往是舍近求遠。中醫的智慧就是生活的態度,能在一飲一飯一粥一食中讓人感覺到貼心的男人,值得托付,值得嫁。《嫁給中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