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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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此刻變得無盡,他們放肆地擁吻,直到喘不過氣來才分開。陸岩低著頭,與池安安額頭相抵。他們的呼吸近在咫尺,如此親密,她的心跳太響,無力思考。

“你在我身邊,真好。”他的手摩挲著她的耳垂,聲音極低,仿若自言自語。

池安安覆上他的手背,將腦海裏唯一冒出來的念頭脫口而出:“我再也不能沒有你了。”

陸岩執起她的手,攤開她的掌心落下一個吻,他伏到她耳邊,滾燙的呼吸讓她為之震顫,他說:“池安安,我愛你。”

《我心依舊》的熟悉旋律在房間內回蕩,屏幕暗了下來,隻有微光打在他們的臉上。池安安已無他想,情到濃時,她不由探身再度吻住他。由此一發不可收拾,池安安仿佛墜入情感的漩渦,在他的懷裏含苞待放。

此情此景,一切都該水到渠成。直到陸岩突然撐起身,對臉已紅得滴血的池安安說道:“你的生理期是今天嗎?”

“應該不是啊……難道,早了?”

撞牆,池安安憤恨地隻想撞牆。雖然她看這場電影不是為了這個目的,但是如此天時地利,竟然人不和!陸岩也不禁歎了口氣,把毯子牢牢裹回池安安身上,然後,去衝澡了。

池安安把臉埋在毯子整個泄了氣。陸岩洗完又泡了紅糖水出來,還見池安安在那兒發愣。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別發傻了,喝點紅糖水,不然又該疼了。”

她癟嘴,愣是不動。“你怎麼還生氣了?”陸岩問。

池安安紅著臉,臉埋得越來越低,聲音也好似蚊蠅,可陸岩還是聽到了,她說:“我太沒用了。”

陸岩不禁失笑,不由將她拉來懷裏:“你怎麼能傻成這樣啊。”

她錘他:“你還笑我!我要羞憤而死了!”

“但我喜歡。”他輕吻她的發,又戲謔似的說,“別著急,我們有的是機會。”

池安安悶哼一聲,陸岩笑意更濃。池安安真的是他手心裏的一塊寶啊。

懷抱著萬分羞憤的心情,池安安自己偷偷訂了一張第二天的機票,一大早就飛去了巴黎。次日在客房找不見池安安,隻見被她翻了滿床的衣服和擺在玄關的家門鑰匙,陸岩不得不說,小丫頭的脾氣真是見長啊見長。這樣的媳婦兒真是不好帶啊不好帶。

池安安在巴黎生活了六年,到哪兒都熟門熟路,認識的人也是大把。趁著工作開始前幾天,池安安整天都是和老友敘舊,拜會一下以前的老師,總之絲毫沒閑著。但她內心還默默等著陸岩的電話,甚至幻想男人會不會飛來巴黎找她。

可這一天天下來,最終盼來了準日抵達巴黎的nicole,卻連陸岩的一個電話都沒盼到。這個負心漢難不成真的就這麼把她拋之腦後了?!

池安安別著悶氣,於是nicole不明原因的每晚被池安安拉去酒吧,最關鍵是她自己號稱戒酒不喝,卻拚命地給他灌酒。然後她隻喝兩三杯果汁,出酒吧就可以開始發“酒”瘋……每每次日池安安都能照舊精神奕奕、人模人樣le一個多星期下來,基本要精神衰弱了。

終於挨到了最後一個會麵結束le連一分鍾都沒敢多呆,立馬甩掉池安安頭也不回直奔機場。池安安連折磨的對象都沒有了,但偏賭這口氣不想回國。實在是無趣,她吃了晚飯,早早就回了酒店,上床醞釀睡意。

沒料到剛床上沒躺幾分鍾,門鈴響了。池安安打開門就見服務生手裏捧著一大束玫瑰,微笑著向她遞來一張房卡:“池小姐,這是總統套房的房卡,陸先生讓我請您上去。”

池安安掃了一眼房卡和玫瑰,好嘛,兩個星期裝死不吭聲,現在一來就朝她扔房卡,陸岩這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