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 求助與拒絕的禮儀(4)(1 / 3)

3.說有把握的話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個人隻是社會的一員,根據自己的知識、經驗、感覺,“想當然”地說話,難免會有失偏頗。在交際中,有時真實情況一時難以掌握而我們又非“表態”不可,我們就應該選擇一些“模糊語言”,不要過早地下絕對的結論。自作聰明的人,信口雌黃,往往笑話百出。

4.要有良好的語言習慣

同任何生活習慣一樣,語言習慣也是在長年累月的重複中養成的。隻有在日常生活中的各種場合,注意使用規範的、文明的、富有藝術性的語言,才能養成良好的語言習慣。習慣的力量是巨大的,朋友之間喜歡自稱“老子”的人,回家跟父親說話“老子”就會脫口而出,平常說話喜歡帶一句“他媽的”,在一些場合就刹不住車,可能無意中罵了人。

5.完整地表達思想

語言是很奇妙的。同樣的幾個詞按不同的方式組合就可能產生不同的意義。同樣的一個詞在不同的場合,意義可能截然相反。這一方麵增加了語言的豐富性,另一方麵又給我們的交際帶來某些不利。

因此,我們運用語言這個最重要的交際手段的時候,就應力求完整而準確地表達自己的思想,絕不能隨便省略語言成分,特別是那些過渡性的、限製性的成分。省略要防止產生歧義,產生歧義就容易失言。

失言後的補救術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在人們的交際過程中,無論凡人名人,都免不了發生言語失誤。雖然其中原因有別,但它造成的後果卻是相似的:或貽笑大方,或糾紛四起,有時甚至難以收場。

那麼,能不能采取一定的補救措施或者矯正之術,去避免言語失誤帶來的難堪局麵呢?回答是肯定的。具體有以下幾種技巧:

1.及時改口

曆史上和現實中許多能說會道的名人,在失言時仍死守自己的城堡,因而慘敗的情形不乏其例。比如,1976年10月6日,在美國為總統選舉商舉辦的第二次辯論會上,福特對《紐約日報》記者馬克斯·佛朗肯關於波蘭問題的質問,做了“波蘭並未受蘇聯控製”的回答,並說“蘇聯強權控製東歐的事實並不存在”。這一發言在辯論會上屬明顯的失誤,當時遭到記者反駁。但反駁之初佛朗肯的語氣還比較委婉,意圖給福特以修正的機會。他說:“問這一件事我覺得不好意思,但是您的意思難道在肯定蘇聯沒有把東歐化為其附庸國?也就是說,蘇聯沒有憑軍事力量壓製東歐各國?”

福特如果當時明智,就應該承認自己失言並偃旗息鼓,然而他覺得身為一國總統,麵對著全國的電視觀眾認輸,絕非上策,於是繼續堅持,一錯再錯,結果為那次即將到手的選舉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刊登這次電視辯論會的所有專欄、社論都紛紛對福特的失策做了報道,他們驚問:“他是真正的傻瓜呢?還是像驢子一樣的頑固不化?”

卡特也乘機把這個問題再三提出,鬧得天翻地覆。

高明的論辯家在被對方擊中要害時絕不強詞奪理,他們或點頭微笑,或輕輕鼓掌。如此一來,觀眾或聽眾弄不清他葫蘆裏藏的什麼藥。有的從某方麵理解,認為這是他們服從真理的良好風範;有的從另一方麵理解,又以為這是他們不願辯解的豁達胸懷。而究竟他們認輸與否尚是個未知的謎。這樣的辯論家即使要說也能說得很巧,他們會向對方笑道:“你講得好極了!”

與福特相比,裏根就表現得高明許多。

一次,美國總統裏根訪問巴西,由於旅途疲乏年歲又大,在歡迎宴會上,他脫口說道:“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我為能訪問玻利維亞而感到非常高興。”

有人低聲提醒他說錯了話,裏根忙改口道:“很抱歉,我們不久前訪問過玻利維亞。”

盡管他並未去過玻利維亞。當那些不明就裏的人還來不及反應時,他的口誤已經淹沒在後來滔滔的大論之中了。這種將說錯的以地點、時間加以掩飾的方法,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當麵丟醜,不失為補救的有效手段。隻是,這裏需要的是發現及時、改口巧妙的語言技巧,否則要想化解難堪也是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