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學會慢慢的積累力量,將聲音轉化為力量。就拿那個花瓶來說吧,怎麼讓它在碎的那一刹那不發出聲響,怎麼讓它在落地的時候不發出聲響?其實,花瓶就像人一樣,我隻說這些,剩下的你自己琢磨。”他揚了揚好看的眉。
“嗯,我懂了。”我衝他笑了笑。
他突然走到我的麵前,我們的臉的距離就隻有一個手指那麼近,他溫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覺得癢癢的,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曖昧的感覺,隻好扭過頭,無意間一絲紅暈爬上了我的耳根。
他用手正過我的腦袋,我隻得睜大眼睛,傻傻的看著他,他“噗嗤”的笑了出來。我覺得好為惱火,他竟然耍我,我又覺得自己想的不對,難道自己還想他對自己做點什麼?
奈何自己的腦袋被他控製住了,我在心裏痛苦的嚎了一嗓子:美男就在眼前,為何不敢使用?!
他鬆開了我的腦袋,摸了摸我的臉,他的眼睛裏劃過一絲笑意。然後從窗戶飛了下去,隻留下了我一個人在那兒靜靜的發呆。
等我慢慢回過神來時。我才赫然發現,我再一次被他調戲了。我的心在嘩啦啦的滴血啊!
“又在想什麼?”我被那個聲音嚇了一跳。
“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走了嗎?”我不滿的說道。
“我徒弟不讓我省心,我來告訴她,下個月的立春,來白鹿書院,我有事找她。”
“哦哦,明天不行嗎?非要下個月,這麼長時間,我早忘了!”我白了他一眼。知道這個“她”就是我,
“對!非要下個月立春。等到那一天,影二會來提醒你的,別擔心。”他嘴角含著笑提醒我道。
“我知道了,走吧,走吧,我要睡了!關窗了,快走吧!”我真的是有些困了,開始攆人了。
“嗯。”他轉身走了。
關上窗子,我躺在床上,不久就進入了夢鄉。
卻沒發現,一個寂寞的身影站在窗外,又悄悄的用內力打開窗戶。
他坐在我的床頭,修長的手指由上到下觸摸著我光潔的額頭,小巧的鼻子,柔軟的紅唇,手指輕輕的劃過我的潔白的脖頸。我在夢裏覺得不舒服,就動了動,把他的手指壓在臉下,他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他喜歡的女人,不管怎樣,都是具有極致誘惑的。
“丫頭,看來我們注定要糾纏一生,而你一定是我的。”雲逍遙俯下身子,吻了我一下。
而站在樹上的影二看到這一幕,差一點從樹上跌了下來。幸虧她的武功底子好,一邊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一遍在嘴裏碎碎念:“非禮勿視啊,非禮勿視啊,我啥都沒看見,沒看見。”說完,掉在了地上。
昨晚睡得太晚,睡得太晚的結果就是再一次華麗麗的腰酸背痛了。
琅蓉每叫我一次,我就隻是在床上打個滾,又繼續睡了過去。
琅蓉很是無奈,因為一會要去請安,小姐要是去晚了大夫人和二夫人肯定少不了一陣諷刺。想到這兒,琅蓉隻好狠了狠心,用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就隻好用嘴巴呼氣,琅蓉看了,放開我的鼻子,又捏住我的嘴巴,我又繼續用鼻子呼氣,琅蓉看到我這樣,就用手把我的鼻子嘴巴全捏住了。我呼吸不暢,自然而然的就醒了。
“小姐,今天要去老爺和三夫人那兒請安,快起來吧。”琅蓉像哄孩子一樣哄我起來。
我一聽要請安,就立刻睜開眼,敏捷的從床上跑了下來,用涼水洗了洗臉,頓時清醒過來。
琅蓉看著我的這個速度,有些驚訝。我看了她一眼,說道:“我要是參加了奧林匹克運動會短跑項目,肯定能奪冠。”
“小姐,啥叫奧……會?”琅蓉好奇的問道。
我暗歎了一聲:“是我夢見的一個遊戲。”
琅蓉不再看我笑的樣子,把我按在椅子上,開始為我梳妝打扮。
我的上身穿著羽藍色深紫線雜銀色葡萄紋長衣,下身是桂子綠齊胸瑞錦襦裙,為了增加整體的氣質,琅蓉為我梳了一個垂雲髻流蘇髻,為了和身上的衣服相配,在頭上插了玫瑰晶並蒂蓮海棠的修翅玉鸞步搖簪。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有一絲緩不過神來,突然想起了雲逍遙,以及昨晚的事情,我這樣他會喜歡嗎?
哎呀!我氣惱的搖了搖頭,我在想些什麼?雲逍遙喜不喜歡管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想他。
“小姐,你怎麼臉紅了?我們該走了。”琅蓉叫了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