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徑向大門走去,欲要離開休息室。一邊有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跟在她身後,像是她雇請的保鏢。女孩有著纖細的腰肢與玲瓏的體態,男人高大的身軀,把她襯托得更是矮小卻有著高昂的氣焰。
休息室門口不知何時守著兩名臉麵嚴肅,身材魁梧的保安。他們一把擋住少女,少女身後的男人見事立即擋在了少女前方,與保安鋒芒相對。
氣氛漸漸緊張起來,場內大多數人都在低聲細語,局勢有些失控。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快讓開!我不參與了還不行嗎?”少女小巧的身體被籠罩在似她保鏢的男人高大的身影中,她轉過頭來,怒視導遊。
“這是經各層人物精心策劃好的行程,不能有一點差錯。現在想退出,已經來不及了。”隨著一雙雙眼睛的視線,苟岱這才發話。
“你!你們這是欺騙!給我等著!”
洛桑梓在角落中冷汗直冒,她本想找個理由退出旅行,以免到時進入警局。現在看了,她這個想法都成了奢望。
她這下徹底失去了退路,在場其他有各自想法的人,明白這次旅程後麵的強大勢力,是觸碰不得的,也就沒敢發話。
苟岱撇了一眼少女,似乎不屑置辯地繼續發話:“其實大家內心斟酌一下,有時候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比一度的祈求而獲得的願望好多了,自己去想一下吧。”
苟岱有這種話題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後,一下子控製了局麵。繼續說道:“莫裏西姆還有一點十分奇特,隻有在每月不定時島上方的雲層散開時,才能進入島嶼。由於裏麵磁場十分強烈,唯一能認證大家身份的也就隻有大家手中的徽章了。”他突然停了下來,掃視全場。
“由於時間原因,有些人早在幾天前就到達這裏了,到今天下午最後一位也到了。”
洛桑梓聽了,心想那最後到達的無非是自己罷。
“相信大家也覺得奇怪,今天太陽落山地特別早,還未到6點就已經天黑了。天氣也相比起昨天非常異常。
那是因為今天晚上,島嶼上方的雲層已經散開了。正好是進入島嶼最佳時期。由於不定期性,比預計時間早了些,所以時間緊迫。”苟岱加重了說話的語調,場下大部分人都有些吃驚,唏噓聲一片。
苟岱低頭看看了手中的腕表:“現在是北京時間8:34分。大家都回各自房間收拾一下吧,注意不要帶太沉重的東西。這裏的雨是陣雨,請大家在10:50在旅店後門的海邊集合,準備出程。”
“最後,”苟岱又補充了一句,“希望大家按程序來,不要把無知當個性。”說著,用一種凶厲是目光瞅了一眼仍杵在門口的少女,少女立即用憤憤的眼神回了過去。
發言結束後,人聲嘈雜,,比開始前的議論聲更是高了幾個分貝。洛桑梓活動了一下站得有些僵直的身體,帶著心神不寧的心,也隱沒在了人流之中。
本滴答的雨聲似乎真的小了幾分,少了雨點碰撞地麵的吵鬧聲。那不屬於自然的寂默,被突顯得更加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