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電影篇——必知的經典電影(1)(2 / 3)

《2012》的末世喪鍾證明,世界是平的,如果洪水;世界是鬆的,如果地震;世界是易燃易爆的,如果火山。我們自以為平安穩妥地活在18攝氏度的暖氣底下,豈不知我們活得又鬆又平,易燃易爆。

有生有滅,自然循環。即使我們人類不去搞破壞,自然也會有它的一套法則:火山、地震、海嘯,早在人類產生之前就存在於地球;在茫茫宇宙中,彗星可能撞擊地球,隕石雨也說不準會在何時降落在頭頂;而我們的生活中,也會冷不防遭遇大白鯊或者狂蟒。

拯救地球。我們在製造更奢侈的現代生活的同時,也在破壞著基本的自然環境。到底大自然會在何時報複人類,會用何種災難“回報”人們種下的“惡果”?這是災難大片導演普遍思考的問題,在他們的影像裏,不僅會有人為的怪物誕生,更會有人為的天災降臨,當然,還有導演直接把“人禍”搬上大銀幕,以作警示。

也許不久,我們就分辨不清虛擬人生和現實社會,為我們服務的機器人會反抗人類成為世界主宰,而人類,必須找到科技發展與人類文明能夠和諧的平衡點,避免災難。

《現代啟示錄》

《啟示錄》是聖經《新約》的最後一章,講述了末日審判的故事,在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的《現代啟示錄》中具有兩層含義:一層是柯茲自行對越共進行的審判,一層是威勒德代表美國軍方對柯茲進行的審判。然而,就像柯茲說的“你可以殺我,但你不能評價(judge)我。”在《現代啟示錄》中,價值的判斷已經陷入了一種混亂狀態,失去了標準的價值判斷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於是我們最終看到的就是呈現在科波拉鏡頭下的,整個群體的瘋狂。我們為何而戰?加謬說:真正的哲學思考等於自殺。所以,要麼選擇死亡,要麼選擇瘋狂,對於越戰,甚至對於所有戰爭,我們隻能給出這樣的答案,這並不是一個悲觀的回答,因為雖然瘋狂不是件好事,它也遠不是一件壞事。

《現代啟示錄》的瘋狂幾乎延續了整個影片,科波拉從一開始就將影片拉進了一種癲狂。主人公威勒德上下顛倒的頭部特寫、越南的叢林,呼嘯的直升機、爆炸的火焰,甚至最後出現在柯茲創造的審判台旁的巨大石像反複疊化,仿佛一團濃稠的爛泥連同主人公的軀體一起被攪入他已混亂的記憶中,科波拉將影片的開頭和結尾疊印在一起,使人物陷入無法逃脫的輪回中,音樂反複回響著“這就是結束,我的朋友”,“所有的孩子都是瘋子”……

也許恐懼就是聯係現代文明與原始暴力的契機。與它為友,你將瘋狂;與它為敵,你將死亡。在片尾的一片黑暗中,傳來了柯茲臨死前那深沉嗓音:“恐懼……恐懼……”

《美國往事》人生

《美國往事》包含了一個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所能遇到的一切。友情、愛情、幻想、責任、衝突。它更像是一場讓人不願醒來的夢,當麵條躺在床上,在溫暖的燈光和的迷離的電話鈴聲中回到那些逝去了的歲月,這場夢便開始了,直到最後的麵條終於露出笑容,我們才回到自己的人生,去繼續那些不盡的故事。什麼幫派,什麼仇殺,原來都不重要,印象中隻有一個毛躁的少年,偷看一個美麗女孩兒跳舞;隻有一個負罪的兄弟,每天早早地上床睡覺;隻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麵對背叛了的友誼,語調平和,不動聲色。《美國往事》帶著你作了一個三小時四十五分鍾的夢。人生如夢,這也許是惟一的感受。

有人說過,《美國往事》裏有全部的人生,這是最簡潔也最準確的影評。人生的美好不在於美好本身,而是在美好與醜惡的混雜中,人們經曆過,體會過。

影像的美輪美奐也映照了生活之美。當麵條透過牆壁的磚縫看到黛博拉(Deborah)在悠揚的樂曲中翩翩起舞時,影片的光影柔和中泛出光亮,一個少年的靈魂的覺醒由此完成。而當單純的派希(Patsy)拿著奶油蛋糕等待佩姬(Paggy),在性的萌動和美食的誘惑間,我們看到了一口口吃掉蛋糕的派希的純真和我們自己的童年往事。

就像人類無法看透複雜的人生一樣,《美國往事》裏也有太多的細節和感受隻能是說的越多,遺漏的就更多。對這部影片的評論已經太多了——原本就是一幕關乎人的一生的故事,有誰能說盡一生呢——每一個人隻是表達了摻雜著個人經曆的感受與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