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子驚叫起來:“不可能!不可能!我是怨靈,你沒有靈力是不可能傷害我的!”
郭大路哈哈大笑:“五行靈力算得了什麼?我修的是功德之力!下一切魑魅魍魎,在功德之力麵前,盡現原形!”
郭大路手一繞,將貞子的長握在了手裏,那枯藤一樣的長頓時變成了一縷青煙,消散於無形,貞子轉身想逃回銅鏡,郭大路已經一把抱住了她,貞子在郭大路懷裏尖叫著,掙紮著扭動著,然而卻是徒勞無功,一縷縷青煙從她身上冒出來,如同焚焦了什麼東西一樣,惡臭無比,那是怨靈貞子修煉了數百年的怨恨之氣,有來自她自己身上的,也有來自他們,甚至是她的被害者身上的,怨靈,以怨恨、憤怒、恐懼為食,為修煉的基。 WwWCOM
但這一切,都被功德之力驅除、消散!
郭大路修煉功德之力,堂堂正正,從來不瞞著他人。
而在修行典籍中,功德之力可破一切邪物,也是明載於冊的,隻不過,千萬年來,無論是大李朝還是委奴兒國,再無一人修煉功德之力,因此,也無人知道,甚至無人相信,功德之力查以破邪物。有些修行人士,寧肯用什麼黑狗血,婦女月經之物,以邪破邪,也沒想到借助功德之力。
所以,雖然怨靈貞子早聽後龍先生修煉的是什麼功德之力,但她也不以為然,以至於輕輕鬆鬆就被郭大路破了一身法術--郭大路就算不用那兩麵平麵鏡困住她,也一樣能收拾她,如花在寂滅玉瓶中,早就做過推演,將郭大路在委奴兒國有可能遇到的妖怪,以及對應之法,一一分明白。
貞子在郭大路懷中的掙紮越來越弱,最後,她化成了一個六七歲的女孩子,縮在郭大路懷裏,嚶嚶抽泣,這就是怨靈貞子的原形了,她隻不過一個普通的孩子,因為受村裏別的孩子的欺負,被推進深井,活生生淹死,一口怨氣不散,最後修煉成了怨靈。
女孩擦著淚眼對郭大路道:“先生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郭大路輕歎一口氣:“孩子,你還是早入輪回,重新投胎吧。”著,雙臂一緊,抱著懷裏的貞子尖叫一聲,化開無形,一點金光沒入了夜空之中。
怨靈貞子,被郭大路輕輕鬆鬆消滅,隻不過,這對她而言也是好事,重新投胎幸福為人。
皇宮之上,一隻趴在屋頂上的紅妖怪,縮在牆垣裏的幾隻見越入道,鑽在廁所裏的垢嚐,以及廚房裏的一群煙煙羅,悄悄縮回了身子。它們都是委奴兒國常見的怨靈精怪,嚇唬一下普通的百姓武士倒也罷了,可眼見著法力強大的雪姬和怨靈貞子都被打敗,如何還敢來惹郭大路?
這時,苟布理和陳阿扁聽到房間內鏡子破碎的聲音,雖然沒有得到郭大路的命令,依然強闖了進來,苟布理拉開紙門時,看到紙門上的幾個破洞裏有什麼東西突然一晃,他下意識地一橫槍口:“什麼鬼東西?!”
郭大路在屋內笑道:“隻不過是目目連而已,這是委奴兒國特有的一種妖怪,藏身在破裂的紙門裏麵,其實膽子極,你如果一直盯著它看,會看瞎眼睛,但隻要補上破洞,它就消失了。”
苟布理和陳阿扁哈哈大笑:“我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妖怪,糊上破洞就會消失的玩意兒,也好意思稱精道怪?”
郭大路抱著胳膊道:“修行者也好,妖怪也罷,都是有實體存在的,一樣會受到傷害。咱們如果連委奴兒國這樣靈力稀薄之地的修行者和妖怪也打不過,那可真正丟臉死了。至於碰上怨靈這樣的非實體妖物,咱們科學門個個都有功德之力在身,克製怨靈最是拿手不過。雖然因為有種種限製,你們無法主動攻擊怨靈,但怨靈如果近身,卻是自尋死路。”
苟布理和陳阿扁連連點頭,他們倒是不怕雪姬這樣的妖物,但是怨靈沒有實體,無論是子彈還是燃燒彈都傷不了它,雖然他們不至於如同那些膽鬼那樣,被怨靈一嚇就嚇死,但被糾纏不休卻也麻煩,但有功德之力護體後,今後真正是百邪不侵。
陳阿扁換了個新彈匣,興奮地問郭大路:“後龍先生,還有沒有別的妖怪讓我們殺的?”
郭大路瞟了一眼一地的碎鏡片,輕笑道:“那些妖魔鬼怪又不是死忠於愛田櫻,隻不過是受人蠱惑而已,咱們收拾了雪姬和怨靈貞子,其他的妖怪都打了退堂鼓吧,犯不著和咱們死磕。不過,這宮中有一妖,我得把它的皮給揭下來,省得它老在背後給我搗鬼。跟我來--”
郭大路帶著苟布理和陳阿扁,穿過重重紙門回廊,往常侍立在旁的宮人一個人影兒也看不到,郭大路一直來到愛田櫻的浴室之外,浴室內傳來令人想入菲菲的撩水聲,似乎愛田櫻正在裏麵洗澡,走在最前麵的苟布理一怔,頓住了推紙門的手,不好意思地扭頭看向郭大路,畢竟愛田櫻深得郭大路歡心,自己如果撞到了她正在洗澡,實在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