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白臉有什麼資格說我!再說了,邱流砂是嶽淩竹的未婚夫,而你卻背地裏和她交好,你要不要點臉?!”嶽熾岩使勁推了一把白楚熙,卻發現自己像是推到了鐵杆上一樣。
他好強!嶽淩竹是什麼時候找上他的?可惡,那我還能給小榕兒報仇得了嗎?
“我是小白臉?嗬,昨天要不是我出手,邱流砂那個流氓可說不準會對淩竹做什麼事!”白楚熙真想一拳結果了嶽熾岩。
“邱流砂可是我給淩竹千挑萬選出來的丈夫,怎麼可能這麼下流無恥!”嶽熾岩冷笑。
“哈?千挑萬選?你當我是瞎的啊?他可是黃沙風犬,最低級也最下流的妖種,也虧你能臉不紅心不跳地昧著良心說話!果真是個小人啊,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的哈!”白楚熙也還嶽熾岩一個冷笑。
“混蛋!你說誰小人?!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嶽家這樣肆無忌禪地講話!”嶽熾岩的理智被憤怒衝刷得一幹二淨,直接給了白楚熙一拳頭。
“所以才說你小人啊,你不小人,怎麼會這麼激動?”白楚熙冷笑,沒有接下嶽熾岩這一擊,而是二話不說衝著他的老腰就是一腿,直接“轟”地把他踢到了牆根。
“咳咳,咳……我,我的……腰……”嶽熾岩眉頭緊皺,不停地摸著腰。
“父親,我來了……咦?這什麼情況?!”嶽淩雲一臉諂媚地端著柳鞭一扭一扭地走進屋,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到了。
她的父親被人踹到了牆根,看起來狼狽不堪,而那個“小白臉”——白楚熙,卻如高山一般聳立在房中央,看起來十分冷酷。把白楚熙比作高山,不是因為他德高望重,而是此時的他,有山一樣的威嚴,仿佛在傲視群雄一般,不可一世,也不可超越。
他……到底是誰……?怎會這麼強?
“你們虐待我也就罷了,”白楚熙緩緩開了口,讓被震撼到驚呆的嶽淩竹回了神,“但我最不能容忍的是,你們連自己的親人都要虐待!這簡直不可理喻!”他的眼神如利劍般鋒利,讓人心中生寒。
“什麼叫虐待,是她有壞家風!”嶽熾岩怒不可遏,眼裏怒火燃燒,“她身為妖師世家中最有權威的嶽家人,兒時竟和兩個野孤兒耍到一塊了,她這才叫不可理喻!她還以為我不知道呢,嗬,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所以那天我派人去找其中一個女孤兒,把她侮辱到讓她想跳樓,本想慢慢對付另一個男孤兒,誰知道那男的失足掉下去了,女的居然也跳了!哈哈,對付她就要用狠的,反正也不會有人查。”嶽熾岩的表情猙獰,笑聲極其惡心。
聞言白楚熙全身一震,他以為那天秦紫姚是自願跳的,沒想到……居然……是……
“你還記得那個男孤兒的名字麼?”白楚熙的連瞬間陰沉下來,散發出來的寒意似乎凍結了整個屋子。
“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姓白,叫白楚熙!嶽淩竹可天天念叨著呢!”嶽熾岩絲毫沒注意到白楚熙的氣場變化。
“那你記住,今天把你殺死的人的名字,就叫——”
說著,白楚熙頓了下,的拳頭被一股狐火纏繞住,接著他光速衝到嶽熾岩麵前,眉眼裏怒氣四溢,眼裏怒火燎原,他舉起拳頭,把剩下的話吐出口:
“就叫——白楚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