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反唇相譏:以牙還牙誰怕誰
人們有時會在某些交際場合受到某種侮辱,侮辱的語言對被侮辱者來說,自然是沉甸甸的。在這種時候,你也必須用沉甸甸的有分量的話義正辭嚴地進行反擊。切不可用輕描淡寫的方式作應聲蟲狀,那樣,別人會瞧不起你,認為你無能或者理屈。如果把反擊的話說重些,別人不但會理解你,也會把你做人和做事的形象看得更直。
在巴黎的一次聯合國大會上,菲律賓著名外交家羅慕洛,同前蘇聯代表團團長維辛斯基發生了激辯。由於羅慕洛在發言中譏刺維辛斯基的建議是“開玩笑”,於是惹惱了維辛斯基,他非常輕蔑地對羅慕洛說:“你不過是個小國家的小人罷了。”
羅慕洛的確是個矮個子,穿起鞋來也隻有1.63米。但正是這個矮個子,做了許多高個子都無可企及,更具有轟動效應的事情。
這時,他感到自己的國格人格受到汙辱,就決定同前蘇聯外長進行針鋒相對的鬥爭。
維辛斯基剛把話講完,他就跳起來告訴聯大代表說:“維辛斯基對我的形容是正確的。”接著話鋒一轉:“此時此地,把真理之石向狂妄的巨人眉心擲去——使他的行為檢點些,是矮子的責任!”
在莊重的國際會議上,利用別人的生理條件構成的缺陷進行人身攻擊,是十分不理智的,既無理,又失禮。前蘇聯代表團團長維辛斯基竟在聯合國大會上稱羅慕洛為“小國家的小人”,這是對其人格乃至國格的極不尊重。因此,羅慕洛必須予以反擊,他從相反的生理條件、性格特征和自身角度立論反唇相譏。要“把真理之石向狂妄的巨人眉心擲去——使他的行為檢點些”。義正辭嚴,有理有節。打擊了維辛斯基囂張氣焰。
(5)深中肯綮:把話說到點子上
所謂深中肯綮法,就是要把話說到關鍵處,說到點子上。要知道擊中要害的話,總是動人心弦的,隻有說到點子上,擊中要害,對方才會感受到說話的分量,才會對你說的話有所警醒。
說話如果不說到要害就無法撥動對方內心深處最關心、最敏感的那根心弦,就無法使其動心、動容,改變主意,幡然醒悟。
現在是商品經濟時代,人們開口言商,閉口言商,“利”則成為經商的核心的核心。
所有的商場競爭,無非都是圍繞一個“利”字。隻要你在推銷時,恰到好處地在這個“利”字上把握分寸,重點突出,相信話不需多,也會卓有成效。
比如,“張廠長,如果你們廠的每條生產線都安裝上我公司高精密度自動控製係統,那你廠產品的一等品率將由現在的85%上升到98%以上,每天可增加經濟效益13萬元,所以你晚一天購買,就意味著你每天都要白白地扔掉13萬元錢。張廠長,早買早受益呀!”
如此以“利”動人,自然是無往而不利。可見,春色不須多,但見一杏出牆,便知天下皆春了。話語雖短,但一個“利”字,卻這麼了得!
要抓住問題的核心,必須少說次要話和廢話,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畫蛇不要添足。
話要說得適可而止,進退有度。千萬不要長篇宏論,越描越黑,那可是商家大忌!古語說得好: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在我們日常生活中,話不在多,點到就行。在生活節奏日益加快的當今社會,沒有人會有閑心去聽你的滔滔宏論。
這就要求你隨時提醒自己,隨時做到——把話說到點子上,有道理,有情味,有邏輯性,這樣才算掌握了說話的分寸。
重話輕說的竅門
也許有人會說:不錯,說話是應該有輕有重,我也知道在哪些時候,對什麼人說話應該輕一點,在哪些時候,對什麼人說話應該重一點,可是,怎樣把話說輕些,卻不知如何把握。下麵介紹幾種有效的方法或許會有所啟發。
(1)旁敲側擊:別把問題抖落得過於赤裸
旁敲側擊法即通過曲折隱晦的語言形式,把自己的思想意見暗示給對方。這種方式既可達到批評教育的目的,又可避免難堪的場麵,所以常被人使用。
19世紀著名的意大利作曲家羅西尼。一天,一個作曲家拿著一份七拚八湊的樂曲手稿來請教他,演奏過程中,羅西尼不停地脫帽。那位作曲家問他:“屋裏太熱了?”羅西尼回答說:“不,我有見到熟人脫帽的習慣,在閣下的曲子裏,我碰到那麼多熟人,不得不連連脫帽。”羅西尼巧妙地用“那麼多熟人”來暗示曲子缺乏新意,抄襲太多,即含蓄又明確地向對方表明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見,既不傷情麵又達到了目的。
(2)借彼說此:用別處的事類比眼前的事
利用兩個事物之間的某一相似點,借甲事物來說明乙事物,不僅通俗易解,且能增強說服力,往往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唐太宗為了擴大兵源,想把不在征調之列的中年男子都召入軍中。宰相魏征知道後對他說:“把水淘幹了,不是得不到魚,但明年恐怕不會有魚了;把森林燒光了,不是獵不到野獸,但晚年就無獸可獵了。如果中年男子都召入軍中,生產怎麼辦?賦稅哪裏征?”太宗無言以對,隻好收回成命。在這段話中,魏征借用兩件與主要事件相類似的事例作比,說服力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