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博拉向上司解釋說。“我之所以用“機器人”之類的字眼,隻不過是想開個玩笑,我感到上司對我們有些疏遠、麻木,因此,“機器人”三字又不過是描述我這種感情的一種簡短方式”。上司為黛博拉合情合理的解釋和自我批評而深受感動,他甚至當即表態,說要努力善解人意,做個通情達理的人。
把問題講清楚,通過這種方式,黛博拉幫助上司做到了平心靜氣,並順利地解決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危機。
誠然,推卸責任是我們找借口辯解的一種方式,然而,問題不在於我們要找借口辯解,而在於我們辯解時不能太直率、太生硬。
任何人都會進行辯解。堪薩斯州大學心理學家,就此類主題寫過兩本書的斯尼德指出:“如能使對方感到出現目前的過失是事出有因,而且保證不再會重複,找借口辯解解除大家的緊張情緒。”且借口如能成為解釋,便更能使人提到舒適愜意。斯尼德又補充道。
終止,偃旗息鼓,這是自己在論戰中不慎失誤,造成明顯不利形勢時,采取的一種暫時退卻的策略,以便振作精神,調整戰術尋機再戰。
任何人在論戰中都難免失誤,任何一方都可能遇到強勁的對手,若一方稍有不慎,就會被強敵抓住把柄擊中要害。此時既不能強辯,也不可狡辯,否則將失敗得更慘。為了終止已造成的失誤,最好裝聾作啞,不予理會。有人說說:“我以多次陷入相似境地的同事身份,讓我冒昧地向同事提出勸告,最好的撤退方法就是一心一意地撤退。”
公開講話也好,與人交往也好,犯錯在所難免,而有些看似不經意的錯誤可能帶來嚴重的後果。所以及時認錯、及時低頭,開誠布公地講一些能讓人諒解的低頭話才是會說話、會辦事的表現。
6.自責換來諒解
俗話說,一句話把人說笑,一句話把人說跳。在家裏、在單位、在外麵辦事,受到別人指責的情況誰沒碰到過?也許他的指責有道理,也許他的指責根本就是小題大作甚至無中生有。
這時有的人本能的反應是立即還嘴反擊,結果常常是由小吵演變成大鬧,最後落個兩不相讓又兩相傷害。其實細細想來,指責別人有時隻是一種個人情緒的發泄,如果被指責者不去計較,而主動低頭,你說我一我認二個錯,反倒讓他不好意思。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當指責落在我們自己頭上時,那就試試這一招吧。
王君是一位商業藝術家,他曾用禮貌道歉的話語得到了一個極易動怒的雇主的信任,王君在講他這段故事時說:
作廣告圖時,最要緊的是簡明正確,有時不免發生些小錯,我就知道有一位廣告社主任,專喜
歡在小地方挑毛病,我時常是不愉快地從他的辦公室走出來,不是因為他的批評,而是他攻擊的地方不當,最近我於百忙中替他趕完一幅畫,他來電話叫我去看他,到那兒果不出所料的,他顯得非常憤怒,已經準備好了要批評我一頓。我卻想到了要用責備自己的方法,說:
“先生,你所說的話不假,一定是我錯了,而且是不可原諒的。我替你畫畫多年,應該知道如何才對,我覺得很慚愧。”
他立刻為我分辯說:“是的,你說得對,不過這並非大錯,僅隻——”我馬上插嘴說:“不論錯的大、小,都有很大的關係,會給別人看了不高興。”
他打算插嘴說話,但我卻不容他。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批評自己,我很願意這樣做。我繼續說……“我實在應該小心,你給我的工資很多,你理應得到滿意的東西,所以我很想把這幅畫重新畫一張。”
“不!不!”他堅決地說:“我不打算再麻煩你。”他誇獎我所畫的畫,說隻須稍加修改就可以了,而且這一點小錯,亦不會使公司受損失,僅是一點小節不必太過慮了。
我急於批評自己,使他的怒氣全消。最後他邀我一起吃點心,在告別之前他開給我了一張支票,並又委托我畫另一幅新的廣告。
王君說,我承認自己錯了,以顯示主任的正確,抬高了他的地位,他高興之餘也不會再苛責我了。
試想,如果王君換一種做法,盡力為自己辯解,那會怎樣?所以,隻要無關大局的事情,以埋汰自己的話堵住對方的嘴,這樣他會主動伸出雙手把你低下的頭抬起來。
7.越是小人越不能得罪
在這個社會裏,有些人清高也許是難以改變的;但如同各人有各人的習慣一樣,你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借對你看不上眼的人的汙辱,來表現自己的“高尚品質”,從理論上講,這叫蠻不講理;從現實來看,這是沒事找事,惹火燒身。
李白是唐代著名大詩人,他才高八鬥,文采斐然,但又孤傲清高、放蕩不羈。他有詩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又有“天子呼來不上船,自言臣是酒中仙”之句……由此可看出他的性格幾乎是恃才傲物、目空一切。所以,雖然他滿懷報國熱忱,唐玄宗也看重他的才華,卻終未能在仕途走下去,更不用說施展身手,大有作為了。原因就在於他自恃清高、傲氣太盛,使得皇帝身邊的關鍵人物受了侮辱,以致受到暗算而丟官。
楊貴妃有羞花閉月之貌,沉魚落雁之容,深得皇帝的寵愛。
在一次宮廷酒宴中,李白曾於酒酣耳熱之際,作《清平調》三首,歌頌楊玉環的美貌。詩歌是李白的強項,按說這對他是個難得的機會,可問題就出在李白眼裏隻有唐玄宗、楊貴妃這些大人物。
他在作這三首詩時要楊國忠親自為他磨墨,還命皇帝寵信的太監高力士為他脫靴。太監的地位是卑賤的,但得寵的太監就不同了。高力士因此深以為恥,對李白懷恨在心。
李白的三首《清平調》寫得很美: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花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幹。
李白在詩中把楊玉環描寫得花容月貌,像仙女一樣。楊玉環十分喜歡,常常獨自吟誦。李白在詩中提到了趙飛燕。這在李白,絕不存在絲毫諷刺的意思,他隻是就趙飛燕的美麗與得寵同楊玉環相比較。然而比喻之物與被比喻之物不可能是全部特征的相合。這使懷恨在心的高力士看到了報複的契機。
一天,高力士又聽到楊玉環在吟誦《清平調》,便以開玩笑的口吻問道:“我本來以為您會因為這幾首詩把李白恨入骨髓,沒想到您竟喜歡到如此地步。”楊貴妃聽後吃了一驚,不解地問道:“難道李翰林侮辱了我嗎?”高力士說:“難道你沒注意?他把您比做趙飛燕。趙飛燕是什麼樣的女人,怎麼能同娘娘您相提並論。他這是把您看得同趙飛燕一樣淫賤啊!”
在當時,楊玉環已是“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她的哥哥、姐妹也都位居顯要,聲勢顯赫。她惟一擔心的便是自己的地位是否穩固。她絕不希望被人看做像趙飛燕那樣淫賤,更害怕落到她那樣的下場。高力士摸透了楊玉環的心思,因此也就在她最軟弱處下了刀子。他輕而易舉地便把李白的詩同趙飛燕的下場嫁接起來,一下子使讚美的詩篇成了譏嘲的證據,激起了楊玉環的反感與憎恨。後來,唐玄宗曾三次想提拔李白,但都被楊玉環阻止了。高力士靠此手段,達到了報複脫靴之辱的目的。一次小報告,葬送了詩人的前程。
在李白看來,像高力士這樣的小人根本不配與自己為伍,正邪勢不兩立,正人君子自然嫉惡如仇。
正是在這一思想支配下,不僅沒有適時地說兩句低聲下氣套近乎的低頭話,李白還巧借醉酒之機在大庭廣眾之下侮辱了高力士,沒給他留絲毫麵子,這樣做雖可泄一時之憤,但他卻沒想到由此而產生的嚴重後果。應該說,兩人相鬥,笑到最後的還是高力士。
李白後來雖然被唐玄宗“賜”金放還,全身而退,但畢竟被徹底趕出了他夢想施展抱負的政治舞台。從此他借酒澆愁,賦詩抒懷,落魄於江湖。因一時氣傲而耽誤自己看重的大好前程……無論如何是不值得的。李白留給我們的這一教訓是深刻的,也是有用的。
誠然,他這種清高值得我們去欽佩景仰,但若在處世上完全這樣率性而為,不講一點策略,就會輕則前途遇阻,重則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