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了吹茶水,說道:“而‘江湖閣’,可以使用武功和技巧,甚至耍老千都可以,牆壁、桌椅、賭具都給我弄成鐵的,要那種硬得揣不爛的鐵,同樣的,贏了的一方要付茶水費輸的不用給,當然,直接來打架的,觸犯了王法的,我們會交給衙門,就找邪師去打點。”
汪羨聽罷,搖頭笑道:“三弟啊,你這招當真管用?不過如此做法我尚是首次聽說,不妨一試,我就照你說的辦了,邪師那邊總不能不讓我們做生意吧?那妓……,東海該如何處置?”
吳東海笑得合不攏嘴,說道:“這麼個弄法有意思,浪兄高見啊!”
我拿了些吃的給莊柔,說道:“東海這裏做得也比較好了,還是要按原來的,不過同樣要區分開來,劃分兩個閣,一邊是對酒當歌、吟詩作對、推拿捏按諸如此類,但卻沒有那方麵的,而一邊是有那方麵的,一切服務都明碼標價,絕對童叟無欺,姐姐們喜歡幹那樣就去哪邊,肮的地方就弄得衛生一些,到西山派請幾個婦科大夫,再招攬一些能歌善舞的女子來,我會找些人才,專門研究高效的避孕方法。”
吳東海與姐姐打趣片刻,說道:“看來浪兄這次不僅沒打算關門,還要做大啊,嘿嘿,不知能否將仙道坊的生意給搶過來,聽說那裏的頭牌,可對你有意思。”
我懶得與他們打趣,找了個借口與莊柔到了隔間,說道:“我替你運會兒氣,咱們靜靜,那些煩人的事交給他們去做就行了。”
若非有點小齙牙,她應該是個絕美的女子,我已經過了喜歡齙牙的年紀,不過就身材和長相綜合來考量,她也很過得去了。
“師兄,你是不是覺得我醜?”
正當我這麼想時,她無來由地問了一句,嘿,還真是神奇,老子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她怎麼知道我想什麼?難道女人的直覺這麼厲害?以前我聽過這麼一句:不要以為女人不知道你想什麼,她們極度的敏感。原來是這樣。
我打了盆水來用真陽燒滾,手帕撫過她臉頰、粉頸,說道:“有多少人想把到你這種妹子,你居然覺得自己醜?到底是怎麼想的?”
莊柔似乎很緊張,說道:“那不嫌棄我醜,不嫌棄我沒了一隻手,為何不碰我?”
“不碰你?”這段日子老子有哪天不碰她了?就現在還碰著,搽臉呢,怎麼說不碰?瞅著她緊張的樣子,我倒是一時反應不過來。
“那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莊柔咬著嘴唇說道。
我馬上明白了,以她目前這種自信程度,能說出這些話已經是很夠勇氣了。
我果斷放下麵巾,將音聲隔除,屋內立即寂靜無比,接著將她舉起來輕放榻,開始狠狠地疼惜她,細節就不描述了,反正我是溫柔派代表人物,可是弄著弄著我就想,若是她懷孕了,那就不能帶在身旁了,可是懷孕也有懷孕的好處,到底要不要那麼快呢?
可是趨勢的發展已經由不得我了,老子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不動則以,動則一發不可收拾,也想不了那麼多了。
……
一個時辰後,我將屋門關上,吩咐那個大哥大哥叫我的小弟不可以去打擾我夫人,才走到球場中間,深深舒了口氣。
我拚命用手抓了抓頭,然後又放下,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原本我來到這個世界是無比自由的,可如今?被瑣事牽絆,承擔起做男人的責任,責任是那麼好承擔的嗎?我真想仰天狂笑,卻又歎了口氣,落落寡歡地離開蹴鞠瓦子,牽著嘟嘟走往熟悉的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