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喃喃道,我沒有見過那個族長,眼下我不好下定論這個救了小女孩他們的家夥究竟是什麼人,但是如果是被這樣大小的一個女孩子稱作是爺爺的話,那也應該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人了吧。
如果這個救了她的家夥真的是μ的話,那麼這個家夥居然已經這麼大年紀了,簡直是讓我有些意外。
在第一個係列案件中,μ發揮了十分優秀的計算機技術,當時梓歌破解的時候都耗費了很大的力氣。
而在我的印象中,計算機這種東西似乎跟五十來歲的老人家挨不上人任何的關係,這簡直出乎我的意料。
“你確定你聽得沒錯?”我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她十分肯定的朝我點了點頭。
“那個爺爺跟我說的話不多,但是他的聲音很有特色我就記住了!”
“怎麼個有特色法?”我的內心開始有些激動了,因為這個摸不著的家夥終於能有一些輪廓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了。
“怎麼說呢?”小女孩歪著頭似乎想找一個合適的詞彙來形容,但是還沒等她想出來的時候我的手機就響了。
“梁梓敬!”打電話的人是李敬,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不太好:“城西這邊發現了殺人案件,我把地址發給你你趕緊過來!”
還沒有等我回答,對方一把把電話掛掉,我看著手機的顯示屏出奇。
沒有想到剛下班就得加班!跟媽媽打了個招呼我急忙出門打了個車,聽說去城西,司機師父幾乎都是拒絕的,李敬給我的那個地址距離這個地方很遠,可是我亮出證件之後他也不太情願的上了高架。
這個時間正好是堵車的高峰期,恰逢這座城市現在舉辦一個藝術節,人流量幾乎擴大了三四倍的樣子,本來就不是十分暢通的交通現在變得異常的擁堵。
按道理來說城西的案子已經不屬於我們的任務範圍之內了,但是這次卻找到了我們,好像是有些不合情理。
大概過了能有一個來小時我才到了西城,今天堵車的程度簡直是超過想象了。我到的時候李敬他們還堵在半路上。
真不知道人內心深處的那種湊熱鬧的成分到底有多麼的猛烈,隻是一個小小的展覽就足以讓這個本來就擁堵的城市增加了這麼多的人。
我到了現場之後現場已經被封鎖起來了,那警戒線的外頭圍著一群看熱鬧的家夥,我都已經習慣了,這些家夥嘰嘰喳喳的,抒發著自己的一些感情。
“對不起讓一下!”我扒開擠得嚴嚴實實的人,他們一個個抻著脖子,仿佛這並不是緊張嚴肅的犯罪現場,而是什麼劇場一樣的。
“哎啊,你擠什麼?”我路過的一個婦女的時候,她不滿的白了我一眼。
我平靜的掏出證件,給她看了一眼:“警察!”那個婦女癟了癟嘴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給警戒線周圍的警察看了一下證件就鑽了進去。
我剛抬起頭一個寬大的身影就迎了過來。
“是支隊的朋友吧!”那個人友好的朝我伸出手,我楞了一下,然後握住了那布滿老繭的手。
“我城西分隊的薑隊長!”他做了個十分簡單的自我介紹。
“我是刑警支隊的梁梓敬,我是法醫!”我也介紹了一下,然後鬆開了那讓我有些不舒服的手。
“原來是梁法醫啊,早就聽說過你,真的是青年才俊啊!”後者有些近於奉承的跟我說道,可能是城西這邊的領導什麼的很多,他已經養成了這種習慣吧。
“我們的隊長還沒有來,我能先進去看看屍體麼?”
後者點點頭:“當然可以,小吳帶著梁法醫去現場!”說著一個看著很機靈的家夥從他身後閃出來,然後帶著我進到了房間裏頭。
這個地方是一片別墅區,住著很多有錢的人,其實準確來說的話真正住在這些地方的都是那些富商保養的女孩子們,這些女孩子年紀輕輕的,為了想要的生活才跟這些有家有業的富商在一起,毀壞別人的生活。
第三者這種東西,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存在的,因為人的本性中存在著很多的好奇,而這些好奇並不是好的東西,有的時候就會讓一個人輕易的淪陷。
這棟房子很大,而且屋子裏的陳設可以看出來很新。警察們在一樓搜查著,一個中年婦女坐在沙發上,低聲的啜泣,一位女性警員正在陪她,看這個婦女的但應該是保姆,估計她已經被嚇壞了。
案發地點在二樓那個女人的臥室,我們才走到二樓的走廊就發現了瘮人的腳印,但是腳印大概離樓梯能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就不見了,好像留下這個腳印的家夥憑空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