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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悠悠情懷

老何盤點2008

年初雪狂

已經過去的2008年著實將中國人考驗了一把。頭一道“考題”,就是南方大雪。那場雪來得突然、猛烈,屬考試中的“突然襲擊”,打得人一時措手不及。

說起這場大雪,有件小事讓我趕上了。我最小的五姐現居武漢,去年年底她來電話讓我寫幅字,點明寫毛澤東的《沁園春·雪》,她說好多年沒見到像北方那樣的大雪了。大約是一月中旬,五姐來電話說:“字收到了,但把字送到裝裱店回來的路上,天就開始降雪,時至今日雪仍在下,想把裱好的字取回來都不行。”

必須說這絕對是巧合,那邊下雪與我寫字沒任何關係,但由此我也就格外關心大雪的情況。電視上高科技的航拍讓人看到了觸目驚心的畫麵:大雪壓斷了高壓線,摧毀了樹木,高速公路上的車輛進退維穀,成千上萬的人滯留在機場、車站和途中……

對於大雪封道,我親身經曆過。1972年正月初四,我從天津回塞外,原因是公社來電報推薦我上學,初七參加統一體檢。此時天降大雪,我到灤縣下車,欲乘班車北上,隻見車站裏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小黑板上的一行字令人絕望:因下雪各線一律停駛。沒辦法,隻好找個小店住下,屋中無火,寒冷無比。初五、初六雪雖停了,但山地白茫茫一片,仍不通行。初六是幹部節後上班的円子,遇到幾個熟人,都急得團團轉。初七上午天放晴,忽然小黑板上換字了,有軋雪敞車去哪裏哪裏,但最後有一句“如發生事故概不負責”。好家夥,軋雪敞車還不負責,足令膽小者卻步。我和另兩位則不管不顧地買了票,上了解放牌大卡車。那可是:二百多裏山路,抬頭望銀妝素裹,美!低頭看,車軲轆—個勁兒滑向崖邊,懸!

然而這雪比起2008年南方的雪,就顯得很一般、很平常了。原因是北方正月下雪是正常情況,而南方在正月裏下大雪則是反常現象,不要說行車路人沒有思想準備,就是待在家裏也非常難受。五姐來電話說,全靠電暖器和空調取暖,偏又時不時停電,屋裏很冷。我安慰說:“這是讓你這個假南方人(她上世紀60年代從天津分配到南方)重新感受一次北國之冬……”

我的安慰實屬無奈之舉,但國家和方方麵麵的支援則是堅強有力的。除了從新聞中看到的那些令人感動的畫麵,我還知道,遠在塞北的承德電力搶險隊前往救援了,而且幹得很出色。一場罕見的大雪,將走向春日的南方一時變成了嚴寒的雪澤冰國。而四麵八方齊心協力抗災,則顯示了中華民族大家庭的團結與和諧,亦顯示了當今新聞宣傳的透明與真實。戰勝困難我們有勇氣,但有勇氣並不能馬上解決一定時間內的所有困難。於是,在全力抗災和國人的知情和理解中,這場大雪災終於在人們眼裏消逝了。

連我們作家、詩人也從中受益不淺。當有人寫下“讓暴風雪熟來得更猛烈些吧”,立刻引來一片批評聲。其實他的本意是要激發人們戰勝困難的鬥誌,這麼寫在過去很平常。但今天則要說::“別這麼寫了,雪太大了,不是件好事。”過了新年,跨入2009,我還要給五姐寫幅字,單=但絕不寫雪呀水呀,而是寫“春滿江南風調雨順”。

這正是:茫茫大雪撲江南,萬戶千家盼春顏。八方暖風吹到日,融得江碧草青鮮。

汶川國殤

我的習慣是午睡後喝茶上網看新聞(看當日《今晚報》),接著寫些什麼。5月12日那天可能是想看什麼球賽,開了電視,於是就在第一時間驚聞汶川發生了地震。

當年邢台和唐山地震時,我在天津,對地震的破壞力有切身感受。一聽汶川地震的震級,我就驚呆了,知道肯定是後果慘重。去年我遊九寨溝,曾夜宿茂縣晨過汶川,那些美麗的山城和善良的人們,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連續不斷的看電視,然後就淌著眼淚連夜寫稿。《承德日報》是當夜開印前換上我的稿子,轉天發了《汶川,你讓我心痛並感動》。

現在回想,可能對這場地震很造成的災難之重一時還了解不夠,故初時有些舉動就略失於輕,記得電視上播的第一次捐款好像是每人二百元。我去單位(報社)見黑板上通知寫每人一百從工資裏扣。我找到黨委辦,又交了五百。辦公室主任很激動,立到上繳又單開來收據,於是轉天牆上在幾百捐款人名單的大紙旁,又貼張500元小收據。

提這事絕不是表白我怎麼怎麼樣,我想還是承德這塊寶地遠離地震帶,一般對地震的感受沒有我深(我也不如唐山人,天津距唐山200裏,當初有人分析邢台、天津、唐山好像是在一地震帶上)。但隨後形勢就大變了,宣傳和再次捐款的力度都加大,各種活動也搞得有聲有色。後來為災區建簡易房,咱承德去的隊伍幹得很棒。

我不能去前方,就再捐款,並把文人組織起來寫作品並搞書畫作品義賣。我是先參加省作協和紅十字會的,又參加市裏的。我寫的《避暑山莊賦》全文五百多字,中國書法家協會副主席邵秉仁先生是咱承德人,從《人民日報》副刊上看到很喜歡,打電話征求我的意見,說要寫出來,我欣然同意。後寫曾寫成兩幅作品,一副贈市裏,一副刻石碑於山莊。這賦我自己也寫,義賣時就寫了兩幅大的十來米長,捐時都橫掛在會場中央。賣的錢多少沒關係,主要是表一份心意。

抗震救災中,中國作協組織了一些年青作家去了四川,我要不是歲數大的怕去了給人家添麻煩,說什麼也報名去了。他們去了很辛苦,一邊參加救災工作,一邊收集素材,回來寫了不少令人感動的作者。文壇在那一段唯一有點不順當的事,是有位詩人,寫詩寫出了“作鬼也幸福”的句子。他姓王,網上就叫他“王幸福”,和“範跑跑”一時都成了“人物”。說來我與老王熟識,一起參加過筆會,他人挺好,當時名氣不大。這回一下子就大了,且大得有點過。我還寫了篇隨筆《王幸福,可幸福》。

這正是:遙望汶川淚滿襟,親人蒙難箭穿心。重整山河待來日,祭酒西天慰鄉魂。

奧運星光

8月8日那天晚上,我是邊看邊寫。李寧把聖火點燃,我的稿子也寫成了。北京奧運會16天,我基本是每天起碼寫一篇到二篇,在《承德晚報》上發,也在《人民日報》、《天津日報》、《今晚報》、《檢察日報》上發表(對各報需要有不同的角度)。由此我似乎找到些戰地記者的感覺。隻可惜一次現場也沒去過,純屬看著電視解說,說個大概其。

我年青時好運動,在河北大學排球隊還打過幾天二傳。老女排隊員楊希的父母是河大教師,回家探親到排球場跟大家聊天,但沒碰球,估計是嫌我們水平太低。其實本屆奧運會男排打得挺不錯了,隻是盼能打得更好,所以我寫了篇隨筆《要亮箭不要溫柔》,還列出“四大溫柔”,把周建安列在第一。事後想人家已經使了全力,終是技不如人,也是沒辦法的事。隻是隨筆不能寫成消息,故調侃幾句,也別當真。

鳥巢“盛宴”大幕拉開讓人眼前一亮。也不知怎麼回事,剛開始樓裏就停電。那時大家警惕性特高,拎著家夥就出屋,有人小聲說別是破壞奧運吧,旁人說不像別的樓都亮著呢,終於有人喊沒事是跳閘了。很快燈亮了,誰都不說話嗖嗖飛跑回家接著看。我想這一夜是睡不著了,於是文章的名就叫《8、8華夏無眠》。

看奧運不光有高興也有懊糟,如看男足。對男足的失望是普遍性的,多少人發誓不再看,可到時還得看,畢竟有中國人踢。一上來看著還行,越往下踢越完,後來幹脆耍開武把式腳肘手一起上。這也太丟人了,於是寫了《拳腳與淚花》。淚花是說運動員麵對金牌得與失的現場表情,淚水裏含了太多的內容。

咱承德與北京接壤,《承德府誌》講是“股肱之郡,京北門楣”。奧運會期間安保工作甚重,外出不方便,索性安心在家看電視,再與三五友人交流,說得高興,仿佛才從現場回來一般。

北京奧運會辦得圓滿成動,承德作為旅遊勝地,一直期待著“後奧運”時機的到來。但說實話,好像是沒咋等來,沒見多少外國運動員和觀眾過來,我碰見一個旅行社的熟人說別說國外連國內的都沒了。他說得有點過,但承德在這個美麗夏天確實變得格外安靜,相關行業則生意冷清。給人感覺像是一個本來運轉的大機器因外力作用突然停了,再重新起動還得有個過程。

奧運會辦到自家門口百年難遇,多付出些是應該的。老百姓事後都說辦得好,可私下也說,多了受不了。但緊接著又得說,放心吧,你想多辦,人家讓嗎?

這正是:奧運萬裏到國門,華夏聖火映紅雲。記得八月不眠夜,李寧騰空驚煞人。

金融危機

對今年金融危機的了解,首先得益於樓裏的兩戶鄰居。她們是兩位女性,在不經意中,我就從中受了益。

一中年婦女,當過會計,退休專事炒股。她長年穿高跟皮鞋,鞋跟呈圓柱型,不細,小榔頭頭似的。我在家寫作時,據感覺,但凡聽到她上樓的高跟鞋發出當當當的脆聲,而且節奏越來越快,最後甚至能發出幾下類似芭蕾舞小天鵝的輕脆聲,那就說明這天股市行情好,賺了。反之,若高跟鞋發出沉重聲,咚、咚、咚,停一陣才又咚、咚,跟心髒偷停一般,甭說,那就是股市跌了。今年入夏以後,她的腳步聲明顯的沉重。

還有位老太太,四個兒子四個老板,買了房讓老娘從鄉下來市裏住。取暖前屋冷,我說用空調吧。老太太不認字但告訴我眼下經濟形勢不景氣,得省點了。我說你家有那些老板怕啥。她挨個數,老大搞建築,沒活計。老二倒鋼材全倒自己手裏了。老三搞運輸,有一百多輛大汽車,不讓動,還得給司機開工資,快要挺不住了……

兩位女性話說在樓內,但事在樓外,直指著熱點問題。於是我就多看電視裏有關經濟方麵的節目,看“高層論壇”等等。後來就大致明白了這個一個道理:經濟運轉出麻煩,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最後導致的是失業增加,收入減少,而收入減小又反過來使生產停滯、更多的企業關閉,再增加失業人口……

也不知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往下先埋怨美國,你們往次裏瞎亂貸款瞎咕搗,咕搗出亂子又殃及旁人。後來就聯係現實,想自己辛辛苦苦攢那倆錢,放在銀行裏,利息越來越少,再不拿出來幹點什麼,不就罐裏養王八越養越縮縮了。可幹什麼好呢?炒股?就憑我念數字零一多了就弄不清多少,恐怕炒完了連樓都上不來。開飯館?也操不了那些心。救濟學生吧?大街上倒是總有跪著的,可據說都是假的。後來夫人說就你那倆小錢可別瞎琢磨了,還是響應號召多消費吧。對,這個理那個理,吃到肚裏才是真理。就吃燒雞嚼肘子買排骨,造了幾天又發現不行,此消彼漲,兜裏的錢是少了,血糖指數多了。

這可咋辦?再看電視又明白了,那不是咱能管的事。隨著國家多少個億資金一出台,情況眼見就好轉。炒股的女士上樓又當當當響,隻是尚不聞“小天鵝”的節奏。老太太眉目舒展,說她兒子車隊又跑上了,但千萬別買什麼什麼牌的,淨爆胎。聽聽我也就心平氣和,接著過“吃糠咽菜”的日子。吃“糠”,指蕎麵加麥麩烙餅,不升血糖。菜是青菜和豆腐。

這正是:金融危機世界慌,中國不亂當自強。老驥伏櫪宜心靜,血壓血糖保正常。

房價房價

全國人民跟房地產商較勁,是戊子年的一大看頭。這頭不買,那頭不降。有人建議讓城管去處理,誰敢不買?哪個不降?揍他!但那終歸是笑。不過,這說明一個問題,這勁較得有點大了,弄得局麵僵滯。

頭年咱承德有不人買了海邊的房子,然後裝修購置物,夏天去住,應該挺美的。但新鮮勁過去了,還得回來。到家累夠嗆,躺床上,就怕問,臨走時後窗戶關上了嗎?不是你去關的?是讓你去關!完啦,隔山買老牛,再想去一趟可不易了。一宿沒睡,天亮明白過味兒來,有這二、三十萬,後半輩沿著海岸線可勁竄,也夠花了(當然不是豪華遊)。眼下最可怕的就是有傳聞說,誰誰的空房子讓人把門弄開住著呢,趕緊打電話詢問,那邊笑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誰住不一樣。別怕,這是戲說,不是真的。但我聽過的真事是有個作家在石家莊市內的閑房地下室沒鎖門,讓拾荒的住了,住了半年多。

其實現在最擔心的倒不是跑遠外買房子,而是不少城市從年初始都拆舊房,而拆的時期房地產業還在紅火時。直拆得租房戶心花怒放可勁漲房租。到秋天也拆得差不多了,有的有明確的建設單位,有的沒有,需要政府掛牌招標,即“經營”土地。可誰想到房地產這會兒走了麥城,他手現有房子還賣不出去,銀行的貸款還不知從哪還呢,哪有錢再蓋新房。

但願沒這種窩心事。假如有這事又處理不好,往下就是一連串的麻煩:不蓋房,到時候那麼多拆遷戶怎麼辦?不蓋房,鋼廠、水泥廠庫房堆滿了貨銷不出去,爐子就得滅幾個。滅了工人得回家歇歇,農民工們也攜妻帶子回故土,四川的農民開小摩托結伴千裏迢迢歸家鄉,來了一次小長征,但那情景叫人看了可不咋好受。

房子、房價,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借用一段歌詞非常合適:“要說愛你,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望著滿城的高樓大廈,真是又叫人歡喜又叫人憂。

但細想,事情走到這一步,也有其必然性,誰蓋房子不想掙錢,誰買房子不想省錢。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又是市場經濟,想完全弄平衡了,大不易。但這事又不能放任下去,於是政府就得發揮作用,采取多種方法救房市,包括不斷出台政策,減少購房的各種費用。可以肯定,作用有,但有限。九牛一毛,百八十萬省一兩萬,比例太小。這事估計也不是一二年就能解決,得有個過程。

我有個感覺,平原城市這些年攤大餅似的一圈圈擴大,北京都六環七環八環的。可山區受地域狹小,城裏現在樓蓋的快趕上香港的老街道了。可城外的荒山溝子有得是,那些地方不長莊稼,風光不錯。隻靈開放商不去建,個人想建政策又不讓。我想,與其大家都窩在城裏,鄉下想把山溝治治又沒錢,何不把資金引到城外來。讓個人建點房,也能拉低一些城裏的房價。我看曆朝曆代,個人花點錢把個僻靜地方蓋個小房,多是允許的。像現在這樣把城裏人限在隻能買商品樓別無選擇,很少。

當然,這涉及到土地所有權等問題,比較複雜,包據“小產權”政策也不敢放。還有說是怕破壞了原生態,其實規劃好了,更有利於保護環境。椐我觀據,山邊凡是建了房有人家住,身後就有一片林子。沒有的,下麵又礦的,用不多久準給挖了。

這正是:房價房價,遠看風景如畫,近觀還是害怕。咬牙買下,買了又怕降價。降價降價,不降就得挨罵。挨罵挨罵,越罵越不降價,反正降了也挨罵。

警察城管

先說警察。過去有句歇後語,叫警察打他爹----公事公辦。可見在人民警察之前,舊時警察執行公務時打人,是很平常的事。就像老師管學生,急了給一下子。擱過去學生立刻就老實了,現在不行,有的敢還手,反把老師給揍了,打不過,回家敢把他爸找來替他出氣。

分析今年警察和老百姓打架,有一個規律,地方多在娛樂場所,也就是說,打架的時候,基本是吃了酒又著便裝。換句話說,對方一開始也不知道是在跟警察打架,以為跟自己一樣,這是又一撥兒挺橫的。要是穿著警服,大簷帽一帶,信不信,就是耍酒瘋的,立馬也得打個激淩清醒一半。

這就是說那個禁酒令有利也有弊。開始真管用來著,但時間一長就不行了。穿上便裝,人就鬆解,又多是年青人,也有火氣,一旦交火,也就顧不上許多了。要是讓我提建議,我鄭重建議:警察上班時可穿便裝,有利接近民眾,但去公共場所尤其是下館子喝酒時必須穿警服,以隨時維護社會治安。當初滿大街綠軍裝,也曾把壞人搞得心驚膽戰,仔細一瞅不是軍警是賣烏豆的,再想下手也錯過了機會。

再說城管。從城管這個名字看,就有幹架的內容。市容不好管誰都不愛管,沒法子隻好專門成立個單位,讓它去“逞”能去管,這就是城管。若換一撥兒不逞能的,那就跟沒這部門一樣。可大街三輪攤點遊擊隊,堵得行人繞迷魂穀一般,來撥兒大姐親切地說朋友似不要這樣做,請將路讓開一點。能讓得開嗎?過來輛帶喇叭的車,老爺們一聲喊:誰讓你們上這來了?快走!你瞅那街道,嘩的一下就豁亮。若說這是治標不治本,沒錯,“本”是得治,但好多時候能治把“標”治上一陣就不錯了。

街上一敞亮,城管就受表揚,一表揚有人就會飄飄然,覺得這要擱過去,西門慶死武鬆發配,這城裏除了縣太爺就是咱了。誰不順眼,就收拾誰。一回兩回打了也就打了,再打也就不分輕重,你一拳他一腳,都想自己沒下死手,可加起來誰受得了?把人打死了,也害怕了,你推我我推你的卸責任,方知弟兄穿著統一的製服,這回卻幹了打手的活。齊聲喊冤呀,是頭頭讓打的,頭頭說我可沒讓你們把人打死。鬧半天,是這這頭頭該打!若給城管提建議,往下誰不服管,請飯館喝幾盅,抱拳道:各位三老四少,幫個忙吧……說來上麵都是發生在承德以外的事,跟咱這警察與城管無關,隻是盤點到這,不得不說幾句,還望理解。

這正是:警察與城管,工作有風險。文人無計策,隻好道戲言。

鑒寶雜項

2008大事太多,最後借助“鑒寶”節目中的“雜項”,一古腦道他幾件來就結束,分別為:

一是可歎孟學農。孟到山西八個月就潰了壩,把他的新覆之路給斷了。說來老孟也是太實在,重新出山去哪不好,非去山西。山西老板掙錢都掙花了眼,看哪都是錢,就是看不著出危險。可憐黃土下的那些生命,大晴天好好的在家待看,在街上走著,一轉眼都給埋了,真乃天理不容。故勸孟學農也別怨自己時運不好,你既然敢攬瓷器活,就得有金剛鑽,出了這個大的事,你是當家人,理當擔責任。由此,高級幹部問責製也再顯鋒芒,為官不僅有權亦有風險,免得人人都去爭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