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彈撥真實的心態(2 / 3)

生命的規律是不能有空虛,要有替代。在我們的生活中,空虛是常有的事,這就需要我們學會尋找替代物。不要長久地停留在某個空虛或傷痛之上,試著用別的東西來替代它。

農夫和他的孩子們

農夫臨終時,想讓他的孩子們懂得怎樣種地,就把他們叫到跟前,說道:“孩子們,葡萄園裏有個地方埋藏著財寶。”農夫死後,孩子們用犁頭和鶴鋤把土地都翻了一遍。他們沒有找到財寶,可是收成很好的葡萄卻給他們帶來幾倍的收成。

勤勞就是人們的財寶。或許我們一無所有,隻要我們擁有勤勞這一優秀品質,我們就可以創造出無限的財富。我們自身蘊藏的寶礦是無窮的,隻要勤於挖掘,我們一生都會享用不盡。請珍惜你身上的財寶。

螞蟻吃蛇

這是1945年6月發生的事情。那時我還是中學生,家住遼東半島南部。當地用柞樹養蠶,那是當時農家的一項可觀的副業收入。幼蠶放入山以後,必須有人看管,以免被鳥雀吃掉。星期天我上山替老爸看山,也不耽誤我學習,拿本書坐在樹下,有鳥雀飛來,喊幾聲就是了。

坐在樹下,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腳邊爬過。站起來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條一尺多長的小青蛇,它要爬過的地方,正好是一個螞蟻窩。螞蟻正在忙忙碌碌,好像是要搬家,它們數不清有多少,黑壓壓一大片。小青蛇路過蟻窩,倚仗自己是蛇,比小小的螞蟻要大得多,神氣地要衝過密密麻麻的蟻群。

本來蟻群是有組織地從東向西移動。由於這龐然大物的闖入,所有的小螞蟻都圍著小青蛇忙起來了。

小青蛇可能認為小小的螞蟻沒什麼可怕的,衝過去就是了。它昂起蛇頭,瞪著那雙突出的蛇眼,吐出那像火絲一樣的舌頭,想嚇跑這些擋住它去路的小螞蟻。但螞蟻不買它的帳,一層又一層地圍過來。小青蛇使勁地甩動全身。螞蟻被甩掉又上來,並用它那細而尖硬的嘴,咬住它不放。螞蟻們一隻又一隻,全往上攻,場麵十分緊張。

蛇走不了啦,昂起的頭低下了。它隻有使勁在原地翻滾、絞動,眼睛被咬出了血;它哆哆嗦嗦,有氣無力地扭動著身軀,甩打幾下尾巴。黑壓壓的蟻群,死死地咬住小青蛇。小青蛇沒勁了,甩尾巴的勁也沒了。最後隻有伸直了身軀,稍微蠕動了幾下,再也不動了。小青蛇變成了小黑蛇。

勝利屬於團結又頑強的群體。小青蛇隻剩下一條完整的蛇骷髏,它被螞蟻吃掉了。

單個的螞蟻是弱小的,微不足道的,但一群螞蟻卻可以吃掉一條蛇,勝利屬於團結又頑強的群體。同樣,在很多事情麵前,我們個人的力量顯得如此單薄,這時候別忘了我們的群體,團結大家的力量,將是無堅不摧的。

趕路

有一條小河,清澈見底歡暢地穿過樹叢、村莊。因為這淺淺的浪花,行走的人不得不卷起褲腳,趟河而過。年輕力壯的好心人從山裏背來了石塊,丟在河中,以便行人能踏石通過。倘若修橋該多好,老人不必攙扶,孩子不必背抱,窮苦的樹民盼望著。

終於,一個揣著錢袋的人經過此地,村民攔住了他。“行行善,積積德,替我們修座橋吧。”

跳人微笑著,輕輕搖了搖頭:“也許,等我回來時可以。”

“為什麼現在不?”

沒有申辯,沒有解釋,沒有反駁,路人依舊微笑著跨河而去。

在不曾抵達目的以前,盡可能存好每一個銅板,盡可能不被眼前的事物牽扯,是成功的必備條件。因為說不定前麵的路還很長。

我很重要

二戰後受經濟危機的影響,日本失業人數陡增,工廠效益也很不景氣,一家瀕臨倒團的食品公司為了起死回生,決定裁員三分之一。有三種人名列其中:一種是清潔工,一種是司機,一種是無任何技術的倉管人員,三種人加起來有三十多名。經理找他們談話,說明裁員的意圖。清潔工說:“我們很重要,如果沒有我們打掃衛生,沒有清潔優美健康有序的工作環境,你們怎麼會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司機說:“我們很重要,這麼多產品沒有司機怎能迅速銷往市場?”倉管人員說:“我們很重要,戰爭剛剛過去,許多人掙紮在饑餓線上,如果沒有我們,產品豈不要被流浪街頭的乞丐偷光?”經理覺得他們說的話都很有道理,權衡再三決定不裁員,重製定了管理策略。最後經理令人在廠門口懸掛了一塊大匾,上麵寫著:“我很重要!”每當職工來上班,第一眼看到的是“我很重要”這四個字。

這句話調動了全體職工的積極性,幾年後幾公司迅速崛起,成為日本有名的公司之一。

生命沒有高低,任何時候都不要看輕自己,在關鍵時刻,你敢說:“我很重要”嗎?試著說出來,你的人生也將由此揭開新的一頁。

取勝之道

公牛隊是籃球史上最偉大的一支球隊。1998年7月,它在全美職業籃球總決賽中戰勝爵士隊後,已取得第2個三連冠的驕人成績。但公牛隊的征戰並非所向披靡,而是時刻遇到強有力的阻擊,有時勝得如履薄冰。決戰的對手常在戰前仔細研究公牛隊的技術特點,然後製定出一係列對付它的辦法。辦法之一,就是讓邁克爾·喬丹得分超過40分。

這聽起來挺滑稽,但研究者卻言之有理:喬丹發揮不好,公牛隊固然贏得不了球;喬丹正常發揮,公牛隊勝率最高;喬丹過於突出,公牛隊的勝率反而下降了。因為喬丹得分太多,則意味著其他隊員的作用下降。公牛隊的成功有賴於喬丹,更有賴於喬丹與別人的協作。

社會是一張網,個人是網上的點,不管你做什麼事,你都以某種方式與別人發生著關聯。與人協作也就是認識別人的價值,借用別人的價值,哪怕在最純粹的理論研究領域,這一點也是很重要的。牛頓就說,他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

遊向高原的魚

水從高原流下由西向東,渤海口的一條魚逆流而上。

它的遊技很精湛,因而遊得很精彩。一會兒衝過淺灘,一會兒劃過激流,它穿過無數水鳥的追逐。它逆行了著名的壺口瀑布,堪稱奇跡。又穿過了激水奔流的青銅峽穀,博得魚們的眾聲喝彩。它不停地遊,最後穿過山澗,擠過石罅,遊上了高原。

然而,它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歡呼,卻在瞬間凍成了冰。

若幹年後,一群登山者在唐古拉山的冰塊中發現了它,它還保持著遊的姿勢。有人認出它是渤海口的魚。

一位年輕人感歎,說這是一條勇敢的魚,它逆行了那麼遠、那麼長、那麼久。

一位老者為之歎息,說這的確是一條勇敢的魚,然而它隻有偉大的精神卻沒有偉大的方向,它極端逆向的追求,最後得到的隻能是死亡。

逆反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精神,但逆反必須遵從自然規律和曆史的選擇,否則曆盡艱辛得到的隻能是毀滅。在你想要逆反的時候,一定要先慎重考慮好結果。

成敗之間

某日翻閱雜誌,無意中看到一則短文,其大意如下:貝爾發明了電話,但愛迪生,格雷和雷斯等人也都有按近電話的研究,其中雷斯是最為接近的,可為什麼最高法院卻將此項專利判給貝爾呢?原來雷斯沒有把螺釘轉動1/4周,把間歇電流轉為等幅電流。而貝爾做到了,並使電話保持了暢通,他成了電話的真正的發明者。事情就是這樣,有時我們和成功就隻有一步之遙。

今年,曾哲從尼泊爾首都加德滿都出發,沿著中尼公路,穿越了喜馬拉雅,徒步走進西藏,走進拉薩。46天,1099公裏的曆程,其間的艱辛是可想而知的。用他自己的話說:“旅途中我體驗到的艱辛不完全是生理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每天最擔心的是下一站睡在什麼地方,不知前麵有什麼等著我,我還能不能活著出去的念頭就在腦子裏打轉。但腳步卻是不敢停的。無論走多慢,隻要堅持,也許你就會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地突破了極限。”試想,曾哲如果中途放棄或改乘車輛前進,那麼他對生命的詮釋會不會像現在一樣深刻呢?生命中需要太多的忍耐,隻要你去做了,去堅持了,總會有所收獲的。

人與人之間,弱者和強者之間,大人物與小人物之間,最大的差異就在於意誌力量。一旦確立一個目標,就應該堅持到最後。反之,不管你擁有怎樣的才華,身處怎樣的環境,不管你擁有什麼樣的機遇,你都不能使一個兩腳動物成為一個大寫的人。

生命中的暗礁

有一個小夥子,從部隊複員後被安排在某工廠當電工。小夥子上班不久,老電工就告誡他說,幹電工可要小心,因為整天跟“電老虎”打交道,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老電工還舉實例說,某年某月,一名電工觸電身亡,那人死的時候麵目扭曲,身體蜷縮,可嚇人呢。小夥子聽了以後,頓感恐懼,在工作中更是膽小如鼠,整天提心吊膽怕被電死。

有一天,小夥子爬上一根電線杆去工作。這時,傳達室裏的一位老頭在下邊喊他,說有他的電話,小夥子答應一聲,就準備下來。就在轉身的時候,小夥子的後背觸到一根電線,在場的人隻聽到“啊”的一聲,小夥子就縮在電線杆上不動了。人們把他抬下來,發現他已經死了,樣子跟電死的人一樣,麵目扭曲,身體蜷縮。但人們事後發現,小夥子被“電”死時,電閘是斷開的,他接觸到的那根電線根本就沒有電。小夥子是被嚇死的而不是被電死的。

世界上惟一可怕的東西是可怕本身。此言極是,你覺得它可怕,它就可怕;你覺得不可怕,它就不可怕。恐懼,是人生命中的一塊暗礁,在人生中,隻有具備“不怕死”的精神和膽略,才能夠高揚起生命的風帆,一路遠航。

四個饑餓的人

從前,有兩個饑餓的人得到了一位長者的恩賜:一條魚杆和一簍鮮活碩大的魚。其中,一個人要了一簍魚,另一個人要了一條魚杆,於是,他們分道揚鑣了。得到魚的人在原地用幹柴燃起篝火煮起了魚,他狼吞虎咽,還來不及品出鮮魚的肉香,轉瞬間,連魚帶湯地被他吃了個精光。不久,他便餓死在空空的魚簍旁。另一個人則提著魚杆繼續忍饑挨餓,一步步艱難地向海邊走去,可當他已經看到了不遠處那片蔚藍色的海洋時,他渾身的最後一點力氣也使完了,他也隻能眼巴巴地帶著無盡的遺憾撒手人間。

又有兩個饑餓的人,他們同樣得到了長者恩賜的一條魚杆和一簍魚,隻是他們並沒有各奔東西,而是商定共同去找尋大海。行程中,他倆每次隻煮一條魚,他們經過遙遠的跋涉,終於來到了海邊,從此,兩人開始了捕魚為生的日子。幾年後,他們各自蓋起了房子,有了各自的家庭、子女,有了自己建造的魚船,過上了幸福安康的生活。

一個人隻顧眼前利益,得到的終究是短暫的歡愉;一個人目標高遠,但也要麵對現實的生活。隻有把理想和現實有機結合起來的人,才有可能成為一個成功之人。

水手

傑克住在英格蘭的小鎮上,他從未看見過海,因此他非常想看一看海。有一天他得到一個機會,來到海邊。那兒正籠罩著霧,天氣又冷,“啊,”他想,“我不喜歡海,幸好我不是水手,當一個水手太危險了。”

在海岸邊,他遇見一個水手,他們交談起來。

“你怎麼會愛海呢?”傑克問,“那兒彌漫著霧,又冷。”

“海不是經常都冷,有霧。有時,海是明亮而美麗的。但在任何天氣,我都愛海。”水手說。

“當一個水手不是很危險嗎?”傑克問。

“當一個人熱愛他的工作時,他不會想到什麼危險,我們家庭的每一個人都愛海。”水手說。

“你父親現在何處呢?”傑克問。

“他死在海裏。”

“你的祖父呢?”

“死在大西洋裏。”

“你的哥哥——”

“當他在印度一條河裏遊泳時,被一條鱷魚吞食了。”

“既然如此,”傑克說,“如果我是你,我就永遠也不到海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