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一個準確的定位
自從我們來到了世間,便像蒲公英一樣撐著小傘苦苦尋覓著一片適合自己的土壤,因為隻有在那裏,我們才能生根發芽、茁壯成長。或許,你的那把傘早已經收起,卻盼望著過另一種生活;或許,你在色彩紛呈的流光中迷失了自己,隻知道麻木地追隨別人;或許,這一切隻因為你還沒有認清自己的人生定位。
在現實生活中,人們往往忘記自己的存在,忘記對自己的關愛,從不去問“我從哪裏來,我到哪裏去”之類的問題,偶爾想起,也不過茫茫然一片空白。因此,在人生這個舞台上,常常是亂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一個人隻有認清自己的人生定位,才不至於無所適從,才能不虛此生。
偉大的文學家歌德在年輕的時候立下的誌向是成為一個世界聞名的畫家。為此,他一直沉溺在那個變化無窮的色彩的世界中難以自拔。他付出了十年的艱辛努力去提高自己的畫技,但是收效甚微。在他40歲那年,他到意大利遊玩,親眼看到那些大師的傑出作品之後,終於被震驚了。即使自己窮盡畢生的精力恐怕也難以在畫界有所建樹。那時,他毅然決定放棄繪畫,改攻文學,並以他的努力,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績。
歌德在晚年回顧自己的成長過程時,就告誡那些頭腦發熱的年輕人,不要因為一時的盲目而相信自己的興趣,盲目地跟著感覺走,要認清自己的人生定位。
在人生之路真正開始時,我們會麵臨很多肓區,我們自身的性格、特長、知識積累等條件,適合於去做什麼,能夠幹成什麼,恐怕沒有經過實踐的檢驗和鍛煉,我們很難給自己一個定位。因此,對自己的認識不是一次可以完成的,不僅要有意識地進行自我動態調節,也要借助別人的眼睛完善自我。
有一則學林軼聞值得我們深思。著名的史學家方國瑜,他小時除刻苦攻讀學堂課程外,還利用節假日跟從和德謙先生學習詩詞。他欽佩李白,羨慕蘇軾,企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為一名詩人。但一晃六七年,卻始終未能寫出一篇像樣的詩詞。1923年,他赴京求學,臨行時和德謙先生誦玉阮亭“詩有別才非先學也,詩有別趣非先理也”之句以贈,指出他生性質樸,缺乏“才”、“趣”,不能成為詩人,但如能勉力,“學理”可就,將能成為一個學人。方國瑜銘記導師之言,到京後,師從名家,幾載治史,小有成就,後來著成《廣韻聲彙》和《困學齋雜著五種》
兩本書。從此他立定誌向,終生致力於祖國史學研究。
要認清自己的人身定位,就要探討認識自己的問題。但是這裏所說的認識並不是像曹雪芹在《紅樓夢》中所述及的道理一樣,對於那些身外之物我們還是應該去追求的。我們極力鼓勵人們去追求現實的身外之物,因為畢竟有些身外之物才能反映出我們的生存價值和生活質量。但同時我們也絕對不讚同將這些身外之物當作唯一的奮鬥目標。那些將身外之物視作追求的人,得到滿足後,又會很迷茫,結果是找不到“自己”,不知該往哪裏去,於是會墮落,尋求感官享受。可見人必須清楚地認識自己,不但要建設一定的物質家園,同時還需要建設自己堅實的精神家園。
智慧之源
我們要研究自己,並且要努力地更清楚地認識自己,找到與自己的條件相對應的目標。因為,找到這一目標後,才能攻其一點,結出成果。由此及彼,不斷擴大。
冷靜思考,克服偏激心理
性格和情緒上的偏激,是一種心理疾病,是為人處世的一個不可小視的缺陷。
它的產生源於知識上的極端貧乏、見識上的孤陋寡聞、社交上的自我封閉意識、思維上的主觀唯心主義等等。這種性格上的缺陷常常讓人們率性而為,將精力投入到毫無意義的事情上,離成功越來越遠。因此我們隻有善於克製這種缺陷,才能蓄勢待發。
一個人有主見,有頭腦,不隨人俯仰,不與世沉浮,這無疑是值得稱道的好品質。但是,還要以不固執己見、不偏激執拗為前提。無論做什麼事情,頭腦裏都應當多一點辯證觀點。死守一隅,坐井觀天,把自己的偏見當成真理至死不悟,這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待他人,都沒有一點益處。如果不認真糾正這種“關羽遺風”,就很有可能會使自己誤入人生的“麥城”而轉不出身來,最後將與成功背道而馳。
三國時代,漢壽亭侯關羽,過五關、斬六將,單刀赴會,水淹七軍,是何等的英雄氣概。可是他致命的弱點就是不善於克製,固執偏激。當他受劉備重托留守荊州時,諸葛亮再三叮囑他要“北據曹操,南和孫權”,他不以為然。不久吳主孫權派人來見關羽,為兒子求婚,關羽一聽大怒,喝到:“吾虎女何肯嫁犬子乎!”
這本來是一次很好的“南和孫權”的機會,卻鬧得孫權沒臉下台,導致了吳蜀聯盟的破裂。最後刀兵相見,關羽也落個敗走麥城、被俘身亡的下場。關羽不但看不起對手,也不把同僚放在眼裏,名將馬超來降,被封為平西將軍,遠在荊州的關羽大為不滿,特地給諸葛亮去信,責問說:“馬超的才能比得上誰?”老將黃忠被封為後將軍,關羽又當眾宣稱:“大丈夫終不與老兵同列!”目空一切,氣量狹小,盛氣淩人,其他的人就更不在他的眼裏,一些受過他蔑視甚至侮辱的將領對他既怕又恨,以至於當他陷入絕境時,眾叛親離,無人援救,促使他迅速走向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