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忠誠是敢於冒死直諫的精神,沒有私心的品質,好好的磨礪自己,去做一個忠誠的人吧——忠於家庭,終於事業,忠於社會的人。
如果不能忠於某些目標,那麼在你的日常生活中便不會精力集中;你一向真誠,堅持原則,你就會得到別人的尊重,真正的忠誠,不是消極的,而是積極的,是根據自己崇高的目標獻出全心全意的真誠。
要有正確的價值觀
公元前314年,秦惠文王欲發兵攻齊,因齊楚結盟而不能如願。於是,秦王即派張儀赴楚遊說,以“離齊楚之黨。”張儀入楚,得知楚懷王的寵臣靳尚,“在王左右,言無不從”。於是先以重賄於靳尚,然後去見懷王。張儀說,秦王派我來與貴國交好,可惜大王卻與齊國通好,若大王與齊絕交,秦王願把商於之地600裏獻給楚國。貪利的楚懷王一聽便動了心,他高興地對張儀說:“秦肯還楚故地,寡人何愛於齊?”此事遭到大臣陳軫的極力反對,已得利的靳尚卻為之辯護說:“不絕齊,秦肯與我地乎?”楚懷王遂以相印授張儀,並賜其良馬、黃金。之後就與齊斷交,同時派使臣隨張儀去秦國接受商於之地。張儀回秦都鹹陽後,稱病不出,等到離間齊楚之目的達到後,便向楚臣道出他的騙局,說獻給楚王的土地是6裏而不是600裏。楚懷王因此而惱羞成怒,於公元前 312年派10萬大兵攻打秦國,結果兵敗將亡,丟失楚地600裏,真可謂,偷雞不成蝕把米,貪利不得反失利。
《軍讖》曰:“香餌之下,必有懸魚。”軍事作戰的雙方,無不是為利而戰,也就容易為利所惑。而指揮戰爭,以謀取利,可以說是廣大指揮員所共有的主觀願望。正如《兵經百篇?法篇》所雲:“行兵用智,必相其利。”但利與害總是密切相連的,“智者之慮,必雜於利害。”因此,辯證地看待利害,權衡利弊,趨利避害,既是每個指揮員必須經常把握的問題,更是決策者選擇手段時應該把握的基本原則。一個優秀的政治家必須把握全局,對每一個軍事行動都應兼顧利弊,在利思弊,在害思利,始終處於主動地位,而那些楚懷王式的貪利之徒,見利忘義,必然為利所惑。成為“貪餌之懸魚。”以利誘之,使其就範,也是重要的政治謀略之一。古往今來,不乏其例。利令智昏,必然亂謀,從而上當受騙。
金錢的萬能論在今天似乎廣為稱道。但是,那些推崇這種觀點的人,是否意識到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不是光為了金錢。過分的注重金錢,最終將會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擺正個人對金錢的追求的態度,“金錢不是萬能的”,至少金錢不能買到親情。再者,就是不要利令智昏,耽誤了自己的大好前途。樹立正確的世界觀和價值觀,正確的對待利益和誘惑,才能正身修性。
不要貪圖功利
一個人如不徹底除掉功利思想,即使他能輕視富貴榮華而甘願過清苦的生活,最後仍然無法逃避名利的誘惑。下麵這個故事就講了這樣的道理。警戒世人,多行不義必自斃。
審石擒凶手的故事,是包拯做定遠縣縣令時留下的。某日,包大人微服私訪,路經一處山崗時,忽然看見不遠處的草叢上方蒼蠅亂飛,山風中夾雜了一股惡臭的血腥味,迎麵撲了過來,嗆得包拯一行喘不過氣,他們嘔吐了一陣後,包拯令衙吏前去察看。
衙吏看過稟報:草叢裏有一具男屍,身體已經腐爛,麵目全非。背上壓著塊大青石板,肩上還搭一馬褡褳子,內有木製的“宋記”印戳。包拯斷定,死者是個收賣粗大布的商人。他命人找來地保查問,此地根本沒有姓宋的販布商人。於是,包拯又斷定,這是一起謀財害命的案子。那麼殺人犯又是誰呢?
包拯返回縣府後,經過反複推敲,連夜趕寫了一則布告,一早便命人貼了出去。布告說:要在大堂之上審石板。此言一出驚四座,許多人圍住布告議論紛紛,說包大人怎麼做這種稀奇古怪的事呢?但又捺不住好奇心,所以開堂不一會兒人就圍得水泄不通了。大堂中央果然放著一塊青石板,包大人一瞼正色,斷然喝道:“大膽石板,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謀財害命!真是目無國法,來呀!給我狠打40大板!”差役果真揚起板子,狠狠地朝石板打去——“劈劈啪啪”震得差役隻喊手痛。眾人見狀,禁不住笑了起來。包拯斥責道:“本縣斷案,大堂上理應肅靜,你們竟敢喧嘩公堂!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