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無視於阜驚訝而憤怒的神情,宋青將手慢慢的伸向了於阜的上衣。
在觸碰到於阜衣服上的時候,聽見了於阜的怒吼。
“住手。”
於阜憤怒至極,狠狠地盯著宋青,然而宋青的動作並沒有因為於阜的怒吼聲而停止,反而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將於阜的上衣一下子給拔了下來。
白色的中衣顯露出來,於阜眼中的憤怒更甚,他死死的盯著宋青的臉,然而對方卻始終看都不看他,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住手,你到底想怎樣?”
“我到底想怎樣?”宋青抬眼,嘴角微勾地看著於阜,“我初來時你不是說我好龍陽嗎,那麼我若不真做做龍陽之事,又怎麼能對得起你的話,至於街邊乞丐,今夜就算了,有了你,不怕我玩不爽。”
“若你對我真做了什麼,齊王不會放過你。”於阜說道,此時他的額間青筋突起,他不能忍受一個男人這般的侮辱,比起宋青的行為,他寧願宋青一刀殺了他。
“我知道,你不就是看準了我的謹慎,認為我顧及到齊王,對於你的侮辱都忍氣吞聲嗎。”宋青說話之際,伸手摸了摸於阜的臉。
於阜別過頭去,宋青笑了笑,將撫過於阜臉頰的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說道:“想不到你一個男人,竟生得這般細膩。”
接著宋青說道:“怎麼,這便不習慣了。”
宋青又將手撫過於阜的臉,於阜別臉躲過,宋青猛地一把拉過於阜的腦袋,在他的臉上狠狠的揪了一把,歎道:“這麼薄的臉皮,竟還要去青樓嫖妓。”
“你夠了沒,到底要怎樣?”於阜的眼睛如刀子般地剜向宋青,奈何宋青不懼,仍舊笑著看著他。
“我想怎樣?我不就是一直在如你的意嗎,你平日裏對我惡語相加,我忍一寸,你便進一尺,你得寸進尺,我以為你是不滿足我平日裏對你的忍讓,所以無時無刻不激勵我對你做點什麼,這不,我就讓你樂樂吧。”宋青一臉無害的說道,仿佛她是個極其無辜的人。
此時好言好語宋青不理,那麼就要從另一方麵讓宋青住手了。
於阜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說,你想要趙恒劍上之毒的解藥,我給你。”
宋青的目的就是這個,給了她想要的解藥,宋青應當不會變本加厲了吧,於阜這樣想著。
宋青卻道:“待你成了我的人,解藥自然也是我的,你急什麼?春宵苦短,別說這麼煞風景的話。”
於阜心中暗急,宋青似乎根本不聽他的話,他的話在宋青眼中驚不起一絲波瀾,他拿齊王的怪罪壓她,然她卻似乎不在意一般,他嘴上妥協說給她她想要的解藥,然宋青卻說春宵苦短這話煞風景。
宋青如此不進油鹽,他以前沒看出來,招惹了她是他的失誤,但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如今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處境。
難道今夜,他真的逃不過嗎。
於阜有些不甘心,多少年了,他還沒受過這等侮辱。
這個宋青不過是一介商賈,卻讓他承受如此不堪,於阜的眼裏閃過狠意,今夜是他太大意了,竟被宋青這般牽製。
來日,若有來日,他必定一血今日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