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十二年,當鍾又一次在他心中響起的時候,他是在考棚裏。鍾聲催他奮發,給他以激勵,他仿佛驀然間增添了力量。於是精騖八極,神遊萬裏,一篇文章寫得花團錦簇……
機遇轉瞬即失。然也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露出笑臉的時候。要緊的是,莫要做一個警鍾也驚不醒的夢迷人呀!
夜色漸漸地濃了,不知不覺我在楓橋邊上已遊逛了兩個多小時了。兒子催我進城,我漫聲應著。也就在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寺裏與和尚的那番對話,又在我心裏重複出現——
我說:我常有出世的念頭。
和尚說:你還沒入世呢,怎麼能出世呢?你得先入世呀!
我還沒有入世嗎?仿佛和尚說的這話很有點禪味兒。慢慢悟吧,我想。
夜風起了,涼涼的,但這畢竟是春風,已沒有了多少寒意。
鍾聲催他奮發,給他以激勵,他仿佛驀然間增添了力量。於是精騖八極,神遊萬裏,一篇文章寫得花團錦簇……生命輪回
我注視著院子裏的樹木,更準確地說,是在凝望枝頭上的一片樹葉。而今,它泛著美麗的綠色,在夏日的陽光裏閃耀著光輝。我想起當它還是幼芽的時候,我所看到的情景。那是去年初冬,就在這片新葉尚未吐露的地方,吊著一片幹枯的黃葉,不久就脫離了枝條飄落到地上。就在原來的枝丫上,你這幼小的堅強的嫩芽,生機勃勃地誕生了。
你的綠意,不知不覺黯然失色了,終於變成了一片黃葉,在冷雨裏垂掛著。夜來秋風敲窗,第二天早晨起來,樹枝上已經消失了你的蹤影。隻看你所在的那個枝丫上又冒出了一個嫩芽。等到這個幼芽綻放綠意的時候,你早已零落地下,埋在泥土之中了。
這就是大自然,不光是一片樹葉,生活在世界上的萬物,都有一個相同的歸宿。一葉墜地,絕不是毫無意義的。正是這片片黃葉,換來了整個大樹的盎然生機。這一片樹葉的誕生和消亡,正標誌著生命在四季裏不停轉化。
正是這片片黃葉,換來了整個大樹的盎然生機。這一片樹葉的誕生和消亡,正標誌著生命在四季裏不停轉化。學會感恩
有一年聖誕節,神父要把人們捐來的東西分發給城裏的窮人,貧民區的好多窮人都去了,傑克也不例外,雖然大家都顯得興高采烈,可是傑克的心情依然很平靜。
大家隨著神父來到了一個儲藏室,神父指著一屋子的東西說:“你們自己隨便挑選吧,不過每人隻能挑選一樣。”
大家都認真地挑選著自己喜歡或急需的東西。可是傑克對這些東西卻不那麼熱心,而且他臉上還逐漸顯露出失望的神情。
“怎麼,孩子,這麼多東西竟然沒有一件你喜歡的?”神父顯然有點失望。
“不,神父,我在尋找生活中更需要的一件東西。”
“是嗎?這些都是生活中的必需品,難道你不需要嗎?”
“啊,我找到了!”傑克終於在一個書堆裏找到了一本書,書名叫《學會感恩》。
其他人紛紛笑起來,連神父也有些驚訝。
“那隻是一本舊書,不值錢的,你拿去根本沒有什麼用處。”神父說。
“不,尊敬的神父,這就是我要挑選的禮物,我要把它帶給我的孩子們,讓他們從小就學會感恩。”
尊敬的神父,這就是我要挑選的禮物,我要把它帶給我的孩子們,讓他們從小就學會感恩。再現青春
德國的裏克特曾給我們講過這樣一個故事:新年的夜晚,一位老人佇立在窗前。他悲戚地舉目遙望蒼天,繁星宛若玉色的百合漂浮在澄靜的湖麵上。老人又低頭看看地麵,幾個比他自己更加無望的生命正走向它們的歸宿——墳墓。老人在通往那塊地方的路上,也已經消磨掉六十個寒暑了。在那旅途中,他除了有過失望和懊悔之外,再也沒有得到任何別的東西。他老態龍鍾,頭腦空虛,心緒憂鬱,一把年紀折磨著老人。
年輕時代的情景浮現在老人眼前,他回想起那莊嚴的時刻,父親將他置於兩條道路的入口——一條路通往陽光燦爛的升平世界,田野裏豐收在望,柔和悅耳的歌聲四方回蕩;另一條路卻將行人引入漆黑的無底深淵,從那裏湧流出來的是毒液而不是泉水,蛇蟒滿處蠕動,吐著舌箭。
老人仰望夜空,苦惱地失聲喊道:“青春啊,回來!父親喲,把我重新放回人生的入門吧,我會選擇一條正路的!”可是,父親以及自己的黃金時代都一去不複返了。
他看見陰暗的沼澤地上空閃爍著幽光,那光亮遊移明滅,瞬息即逝了。那是他輕拋浪擲的年華。他看見天空中一顆流星隕落下來,消失在黑暗之中,那是他自身的象征。徒然的懊喪像一支利箭射穿了老人的心髒。他記起了早年和自己一同踏人生活的夥伴們,他們走的是高尚、勤奮的道路,在這新年的夜晚,載譽而歸,無比快樂。
高聳的教堂鍾樓鳴響了,鍾聲使他回憶起兒時雙親對他這浪子的疼愛。他想起了困惑時父母的教誨,想起了父母為他的幸福所作的祈禱。強烈的羞愧和悲傷使他不敢再多看一眼父親居留的天堂。老人的眼睛黯然失神,淚珠兒泫然墜下,他絕望地大聲呼喚:“回來,我的青春!回來呀!”
老人的青春真的回來了。原來,剛才那些隻不過是他在新年夜晚打盹兒時做的一個夢。盡管他確實犯過一些錯誤,眼下卻還年輕。他虔誠地感謝上天,時光仍然是屬於他自己的,他還沒有墮入漆黑的深淵,盡可以自由地踏上那條正路,進入福地洞天,豐碩的莊稼在那裏的陽光下起伏翻浪。
“回來,我的青春!回來呀!”1元錢的故事
一天,我參加了一家電視台創意的一個遊戲。遊戲內容是我身上沒帶1分錢,但我得去乘一輛公共汽車,車票的價格是1元錢,我要想辦法“借”到1元錢。遊戲的方式是由我在前麵借錢,電視台的攝像機在後麵跟蹤偷拍,實錄下我在這個遊戲中可能遭遇的種種場景。
我到了公共汽車站,猶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氣對一位大伯說:“大伯,我的錢包被人偷走了,能借我1元錢坐公共汽車嗎?”大伯頭也不抬地說:“你們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現在到我這兒來討1元錢,轉個身又到別人那兒討1元,一個月下來,你們的收入比我的工資還要高呢,可惡!”
大伯顯然將我當成了職業乞丐,我一下子張口結舌,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第一個回合就這樣敗下陣來。我深吸了口氣,準備第二次衝鋒。
這次,我看準了一個慈祥的大媽。我紅著臉上去搭訕:“大媽,我的錢包被人偷走了,我現在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了,您能不能借我1元錢讓我坐車回家?”大媽仔細看了我一眼說:“年輕人,我看你表麵還像個知識分子,你應該去做一些體麵幹淨的事情,年輕人要學好,你的路還長著呢,別一天到晚動歪腦筋。我現在可以給你1元錢,但我怕你以後明白了事理,要找後悔藥吃時,你就會罵我,因為就是像我這樣的人心慈手軟,才一步步縱容了你的墮落。”
聽著大媽的教誨,我找不著可以回答的話語,我想這不能怪大伯大媽,他們一定經曆了太多這樣的遭遇了。不過大媽的話倒提醒了我,說我像知識分子,我可以說自己是個大學生,也許更能博得同情。
一位打扮時髦的小姐走了過來,我迎上去:“小姐,我是個大學生,今天出門時忘了帶錢包,你能借我1元錢讓我乘車回學校嗎?”小姐像受了驚嚇似的,猛地後退幾步滿臉疑惑地盯著我。她可能將我當成一個騷擾女孩兒的無賴,她像過雷區似的,在我身邊畫了個半圓,然後迅速地跑到了車站的另一頭。
三個回合都以失敗告終,我有些心灰意冷。我回頭看時,電視台的攝像師卻一個勁兒地向我伸出大拇指,那是我們事先約定的暗號,意思是我得繼續下去。顯然,我的失敗正在他們的意料之中,這樣的尷尬場麵對旁觀者來說,說不定正像一道精美的大餐呢。
一位小朋友走近公共汽車站,我想這是我最後的試驗了。我不想說錢包、大學生之類的謊言了,我走過去,很客氣地說:“小朋友,能借我1元錢乘公共汽車嗎?”小朋友馬上從口袋裏掏出1元錢遞了過來。這下輪到我驚訝了,沒想到,小朋友竟然什麼都沒有問,就把錢給了我。
呆了好久,我才問小朋友:“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呢?”小朋友順口就說:“因為你沒錢乘車呀。老師說過,幫助是不需要理由的。”霎時,一股暖流從我心裏流過。
在節目結束的時候,主持人補充了一個采訪我的鏡頭,問參加這樣一個遊戲對我的人生觀有什麼影響。我的回答是:今後我會在口袋裏多放1元錢,以便繼續傳遞不需要理由的幫助。
若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何愁世界不會變成美好的人間呢?轎夫的快樂
20世紀最具影響力的英國思想家羅素,在1924年來到中國的四川。那個時候的中國,軍閥割據,戰亂頻繁,山河破碎,民不聊生。羅素剛寫完他的巨著《幸福論》,他希望以自己的思想教化引導中國人擺脫苦難。當時正值夏天,四川的天氣非常悶熱。羅素和陪同他的幾個人坐著那種兩人抬的竹轎上峨眉山。山路非常陡峭險峻,幾位轎夫累得大汗淋漓。此情此景,使作為一個思想家和文學家的羅素沒有了心情觀賞峨眉山的景觀,而是思考起幾位轎夫的心情來。他想,轎夫們一定痛恨他們幾位坐轎的人,這樣熱的天氣,還要他們抬著上山。甚至他們或許正在思考,為什麼自己是抬轎的人而不是坐轎的人?
羅素思考著的時候,到了山腰的一個小平台,陪同的人讓轎夫停下來休息。羅素下了竹轎,認真地觀察轎夫的表情。他看到轎夫們坐成行,拿出煙鬥,又說又笑,講著很開心的事情,絲毫沒有怪怨天氣和坐轎人的意思,也絲毫沒有對自己的命運感到悲苦的意思。他們還饒有趣味地給羅素講自己家鄉的笑話,很好奇地問羅素一些外國的事情。他們在交談中不時發出高興的笑聲。
羅素在他的《中國人的性格》一文中講到了這個故事。而且,他因此得出了一個著名的人生觀點:用自以為是的眼光看待別人的幸福是錯誤的。
莎士比亞在談到人生的處境時曾經有過一個很經典的比喻。他說:我們的身心就是一個園圃,而我們的主觀意誌就是園圃的園丁。不論我們是種植奇花異草還是單獨培植一種樹木,還是任其荒疏,那權利都在我們自己手裏。也就是說,你假如願意自己是快樂幸福的,你自己就可以做到,權利都在你自己的手裏——一切都在我們個人的主觀意誌之中。我們可以讓自己的生活充滿喜悅,我們也可以讓自己的生活豐富多彩。也就是說,不論我們處於什麼境地,我們都可以把它當作自己的福地。成功的時候,盡情地享受成功;逆境的時候,為未來的希望快樂。
坐轎子的人未必是幸福的,抬轎子的人未必不是幸福的。
用自以為是的眼光看待別人的幸福是錯誤的。車站“搬運工”
一次,托爾斯泰在作長途旅行時,路過一個小火車站。他想到車站上走走,便來到月台上。這時,一列客車正要開動,汽笛已經拉響了。托爾斯泰正在月台上慢慢走,忽然,一位女士從列車車窗裏衝他直喊:“老頭兒!老頭兒!快替我到候車室把我的手提包取來,我忘記提過來了。”
原來,這位女士見托爾斯泰衣著簡樸,還沾了不少塵土,把他當作車站的搬運工了。
托爾斯泰趕忙跑進候車室拿來提包,遞給了這位女士。
女士感謝地說:“謝謝啦!”隨手遞給托爾斯泰一枚硬幣,“這是賞給你的。”
托爾斯泰接過硬幣,瞧了瞧,裝進了口袋。
正巧,這位女士身邊有個旅客認出了這個風塵仆仆的“搬運工”就是托爾斯泰,就大聲對女士叫道:“太太,您知道您賞錢給誰了嗎?他就是列夫·托爾斯泰呀!”
“啊!老天爺呀!”女士驚呼起來,“我這是在幹什麼事呀!”她對托爾斯泰急切地解釋說:“托爾斯泰先生!托爾斯泰先生!看在上帝麵兒上,請別計較!請把硬幣還給我吧,我怎麼給您小費呢,多不好意思!我這是幹出什麼事來啦。”
“太太,您幹嗎這麼激動?”托爾斯泰平靜地說,“您又沒做什麼壞事!這個硬幣是我掙來的,我得收下。”
汽笛再次長鳴,列車緩緩開動,帶走了那位惶惑不安的女士。
托爾斯泰微笑著,目送列車遠去,又繼續他的旅行了。
也許那位惶惑不安的女士永遠不會忘記與這位大師的此次接觸,因為他那打動人心的樸素,因為他“不知者無過”的為人準則,更因為他對待生活、對待人生嚴謹的態度。高跟鞋
尖尖的鞋尖,高而細的鞋跟,泛著亮光的鞋麵,清脆的響聲,這是童年時代的我最向往的。我總是希望那雙給灰姑娘帶來幸福的水晶鞋有一天會帶給我幸福。我總喜歡坐在一角,看時髦阿姨從麵前走過,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一邊尋思著,將來我也要穿上那樣的鞋,跟要比她的還高。一次在隔壁玩“躲貓貓”,不知怎麼找到了隔壁阿姨的高跟鞋,興高采烈地穿上,站起來,緩緩邁出“篤篤”聲,那一刻心中湧起的不是普通孩童的興奮,覺得自己有了成熟女人的韻味,直至在同伴“快脫下,你會把它穿壞的”的催促下,才戀戀不舍地脫下。
回家後,我硬纏著媽媽,要她為她自己買一雙高跟鞋。我的目的僅是為了能在家中看到它,為了能擁有一個穿著高跟鞋的時髦媽媽。這無端的要求從五歲小孩口中提出,著實讓媽媽哭笑不得,她無法明白一個五歲小女孩的心思,輕描淡寫地說:“媽媽不愛穿。”直至長大,我才明白,家族的遺傳使我們不用高跟鞋就已在身高上勝人一籌。媽媽170米的個子已經鶴立雞群,若再穿上高跟鞋,小鎮上真的要無人敢問津了。
我一直以為女人的生活若沒有了高跟鞋將是不完整的,就像我毫無道理地認為紳士必須有煙鬥、拐杖與之相配。小時候,我總為媽媽沒有高跟鞋而耿耿於懷。盼望著媽媽能化著淡妝,穿著長裙,踏著高跟鞋向我款款而來,而後是我興奮地大叫:“媽媽——”以每秒播放十五格的速度撲入她的懷抱,她將我抱起,輕輕親吻我的臉頰。這樣的慢鏡頭畫麵不知在我兒時的腦海中浮現了多少次,但生活中媽媽總是很樸素:一年四季,清一色的灰、藍長褲,素麵朝天,頂多在清晨用一點伯伯從國外帶回來的“夏士蓮”雪花膏,以至於現在我一用“夏士蓮”就感覺媽媽在身邊。
還有一位始終讓我難以忘懷的幼兒園的陳老師。之所以給我那麼深的印象,倒不是她待我多麼和藹可親,而是她有一雙跟極高的、有生命的黑色皮靴。在今天我可能會懷疑它的實用性與穩定性,但在當時,我對它的美麗是毫不懷疑的。老師穿上它,我就站在角落裏定定地看,我覺得靴子也在看著我。我不敢上前,生怕老師察覺我有些唐突的舉動。或許正是那一段距離,神秘的黑色深深吸引了我。我對黑色始終有著複雜的情愫,我至今清晰地記著,冬日暖暖的午後,老師斜斜地靠在教室前的欄杆上,教室的玻璃窗恰是一麵天然的鏡子、美麗的老師將長長的馬尾盤了又盤,對著“鏡子”左看右看,一隻黑色的皮靴後跟插入欄杆縫隙,掛住腳。
幼兒園的午睡我是從來睡不著的,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眼前就出現一個女孩的背影:蝴蝶發卡夾住幾絲就要飄走的黑色的長發,輕柔潔白的長裙沒及膝下,白色的高跟鞋在古鎮的青石板上“篤篤”作響,我不知她是誰,但希望她就是我。
我像愛著布娃娃一樣愛著高跟鞋,自始至終覺得它是有生命的。一次嵐嵐媽向媽媽訴苦,說去一個沒有公交車的地方,走了半個多小時的路,無奈鞋跟大高,走出了血泡,後來狠狠心,到路邊的鞋攤上把後跟鋸掉了。當時我心中隱隱作痛,這麼一雙纖弱的鞋已經不起長途跋涉,更何況是斷腿截肢呢?一直覺得嵐嵐媽媽好殘忍,心裏對她總有微微的恐懼。一隻高跟鞋應當理所當然地出現在可倒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麵上,和著華爾茲舞曲,翩然起舞,時而藏入轉起的大裙擺下,時而又與底下另一隻高跟鞋相吻,就這樣與另兩位神秘的黑色伴侶舞至天明。我喜歡舞蹈時的高跟鞋,既有熱情奔放的拉丁激情,又有活力四射的西班牙風味,時而激烈,時而舒緩,永遠不變的是那份和諧與默契。
如今的街頭不再流行那種尖頭細跟的高跟鞋了,取而代之的是鞋底厚得可怕的鬆糕鞋。已經高三的我對鞋子常是信手拈來,對頭發也是草草了事,沒能成為一個精致的女孩兒。那小小的高跟鞋是我對美最初的渴望,美就是高跟鞋。曾經夢想著長大要擁有好多好多高跟鞋的我不得不麵對這樣的現實:高高的個子;不得不麵對這樣的感覺:無奈。女孩子難道非得嬌小玲瓏才配得上擁有一雙同樣嬌小玲瓏的高跟鞋嗎?我是否永不能過上擁有高跟鞋的完整女人的生活呢?我該如何繼續自己與高跟鞋的故事呢?十八歲的我又開始了思考。
永遠保存著對高跟鞋的渴望,永遠感謝它帶給我對美的最初感覺,永遠不能忘卻,一個小小的女孩對著一雙玲瓏的高跟鞋出神地望著……
永遠保存著對高跟鞋的渴望,永遠感謝它帶給我對美的最初感覺,永遠不能忘卻,一個小小的女孩對著一雙玲瓏的高跟鞋出神地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