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醫生馬上抓住了她的話柄,接著問道:“等等!太太,您剛才說‘隻有丈夫’,到底是指什麼意思呢?’”
那位女士說:“我是說,大家都覺得,風流是男人的本性,但我認為這種觀念很傳統。”
馬克醫生緊接著又追問:“您說那是比較傳統的觀念,那麼依您的觀點來看,現代的女性是不是也能很風流呢?”
那位女士立刻辯解道:“我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在講風流是對或者是錯的問題,最令人生氣的事情是他竟然瞞著我在外麵風流!”
馬克醫生窮追不舍:“這麼說來,隻要他不瞞著您,您就可以允許他在外麵風流嗎?您的意思是說,如果做丈夫的可以在外風流,那麼做妻子的同樣也可以風流,對不對?”
最後,那位女士也勉強承認了自己的確也有這樣的想法——如果有可能,她也想風流。
馬克醫生就這樣抓住了那位女士的“小辮子”,接著步步緊逼,層層追問,讓那位女士承認了她內心潛在的欲望,從而找出了問題的症結。
雖然這並不是一個關於辯論的事例,但是它也從另外一個角度很好地說明了應該想方設法從對方的話語中抓住對方的把柄,然後再去進攻,效果就非常顯著了。所以我們說,在辯論過程中,一定要善於抓住對方的語言漏洞,順著對方的話語做出合理解釋,把他的錯誤擴大化,從而達到擊敗對方的目的。
以謬製謬,使對方觀點不攻自破
辯論中,一旦你洞察了對方觀點的荒謬,就可以看對方的論據是不是能夠支撐他的論點,他的推理過程是否符合邏輯。如果答案是否定的,就接著引申開對方的荒謬觀點,讓它表現得更加淋漓盡致,從而使對方的荒謬看法暴露得更加明顯。放大對方的謬誤就是“引申荒謬”的辯術,也稱為歸謬法。
運用這一辯術,需要選擇好準確的進攻點,以對方論題中最荒謬的論點作為突破口,接下來就從高點展開強烈攻勢,針對對方荒謬的觀點進行推理,從而使得出的結果更為荒謬。
1993年8月27日,首屆國際華語大專辯論會在新加坡舉行。在一場主題為“艾滋病是醫學問題,不是社會問題”的辯論中,來自悉尼代表隊的三辯說道:“試問對方同學,如果我們發明了一種可以控製艾滋病的疫苗,那會有什麼社會問題?”
複旦代表隊的二辯不甘示弱,從容應對:“用如果的話,整個世界都可以裝進一個瓶子裏。如果人類都不存在了,艾滋病還有沒有啊?”
複旦大學辯手運用“整個世界都可以裝進一個瓶子裏”的荒謬結論來回應悉尼辯手的假設,在幽默風趣中將對方駁倒。
在這場辯論中,複旦代表隊麵對對方的假設,以謬製謬,得出更為荒謬的結論,讓對方無所適從。
甘羅的爺爺是秦朝的宰相。有一天,甘羅見爺爺在後花園走來走去,還不停地歎著氣。
“爺爺,您遇到難事了嗎?”甘羅問。
“唉,是啊。我的孩子,不知道大王究竟聽了誰的調唆,一定要吃公雞下的蛋,命滿朝文武官員想辦法去找,如果在三天之內找不到的話,全都要受處罰。”
“秦王也太不講道理了。”甘羅生氣地說。但他是個很聰明的孩子,眼睛一眨,便想出了一個好主意:“爺爺您別著急,我有辦法了,明天我替您去上朝。”
第二天,甘羅真的替爺爺去上朝了。隻見他不慌不忙地走向宮殿,給秦王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