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可怕的堵城,淩晨時分的交通也是暢通快捷的,二十多分鍾後,司機已經帶著我們繞進了一片小區之中,隻從房子的地理位置、漂亮外觀和四周開闊的花園綠化看,這片小區的房價肯定不菲,很多人奮鬥半生,至多也就能在這種優質樓盤買個單間而已。
“這兒就是新城豪庭了,要在這下嗎?”司機把車直接開到了小區門口。“喂,是不是這兒?”我推了推她,隻見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然後又再沒聲音。
老子完全悲劇的一逼,情知再問也是白問,無論如何隻能先把她送下來再說。付完車錢後,我用一種很辛苦的姿勢試了半天,終於艱難地把她抱下車。她居然還睡的暈暈沉沉的,醉得不是一般的誇張。
“要幫忙嗎?”那出租司機好心地道。這時大門口兩個保安從值班室探出頭看了看,有一人道:“是林小姐呀?怎麼醉成這樣!”
看到這兩個保安認識她。我心下一鬆,慶幸還算那的哥沒行錯路,不然再帶著她在這城市中多兜幾圈,我就不是打車,是挨車打了。
“喂,下來吧,你到家了。”我對她道。然而她隻是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卻更加用力地抱緊我,我根本沒機會把她放下來,隻得道:“她醉了,算了,我送她上去吧!”的哥朝著我嘿嘿淫笑,啟動了車子,不用說,他的內心一定充滿了對我和這女子接下來情色一幕的想像。
值班室的外牆上,掛著一副這個小區的簡易地形圖,不過標注的很清晰,我一眼就瞟見了A座所在,也就沒再理他們,自個兒向裏麵走去,隻隱隱聽到那兩個保安道:“那家夥是誰,第一次見林小姐跟男人回家嘛。”話語中倒似充滿羨慕與嫉妒之情。
這顯然是非常好的小區,除了花園口的保安,A座一樓大廳裏還配有專門的管理員,管理員自然也是認識她的,帶著警惕的目光盯掃了陌生的我幾眼,才詢問道:“林小姐沒事吧?”我聳聳肩,苦笑道:“事就沒有,不過醉得厲害。”管理員道:“從沒見她喝這麼醉的。你扶好他,我幫你按電梯。”
我歎歎氣,道:“可不就是。”電梯直接送我們到了17樓。一梯兩戶的戶型。02號就在我的右手邊。按了按門鍾,卻沒有人來開門,看來隻是她一個人住吧。
到了現在,我也不客氣了,抓過她的挎包就是一陣翻騰。先找到鑰匙再說。
女人的東西就是麻煩。隨手翻處,錢夾、化妝盒、手機、紙巾,護墊,零錢等零零散散的無一不足。鑰匙是找到一把,不過是車鑰匙。
唷,這是什麼?我的手指尖忽然被刺了一下。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枚鉑金戒指,非常的漂亮,不過上麵的裝飾卻有些出離的尖銳,難以想像這也能戴在身上,隻是這麼輕輕一碰,我的手指已經流血了。
看著挺漂亮,原來這麼容易傷人的。我拿起戒指看了看,正要拋回去,但怕又再被碰上,便剛脆戴上再說。嘿,順手往左手小指一套,居然還挺適合的。
然而當我再試圖摘下時,才發覺一點大大的不妥,這枚戒指就好像為我這小指量身打造一般,戴上容易,褪下卻難。試摘了幾下,把指間關節褪的生疼也沒能摘下來,隻得作罷,畢竟現在把她送進屋內更重要的多。老站在門外被人看到可有點怪怪的。
好不容易從她的包內找到了房門鑰匙,插入一扭,非常合手,隻聽喀嚓一聲,門被我打開了。
孤男寡女,夜醉回家。她這麼死纏著我不放,難道今天,難道今天會發生些什麼?我的心頭忽然閃過若幹這種類似的電影片段。竟然有些莫名的激動。
這時候的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緊挨著我的身子似乎有點兒發燙。那柔軟尖挺的胸,隔著薄薄的胸圍輕輕地磨蹭著我,讓我喉頭有點兒發幹。
靠,對著一個喝醉酒的女子,我這是在想些什麼?我心裏罵了一聲,雖然我也不是什麼純情男子,但她剛才還吐成這鬼樣,我居然還能有這種遐想,我可真服了我自己。當然,這個念頭隻算是很虛偽的便宜話,萬一她洗白後一樣毫不抗拒,我也是絕對勇於獻身的料。畢竟無論從何等角度看,這都是一個值得一上再上的女子。
屋中一片漆黑。我把她扶正,騰出一隻手來順著門旁邊摸索著,試圖找到開關。
然而我的手指還在隻摸到光滑一片的牆壁時,忽然感覺到後麵傳來了光亮。怎麼回事?我確信自己不曾觸碰到任何開關的。
“屋裏有人!”意識反映處,我猛然轉過身來,不由一下怔住了。隻見燈光是來自於露台上的,露台和客廳間有一層輕薄的簾紗,燈光的映照下,我可以清晰地看見一個男子的偉岸身影推著一輛可以滑動的餐車從露台上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