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生意不分貴賤,掙錢才是硬道理(1 / 2)

不一樣的思維:

窮人:我為什麼總是沒錢?做大生意,沒有資本;做小生意,沒有麵子。我做什麼好呢?

溫州人:生意不分貴賤,不管做什麼生意,隻要能掙錢,我都會去做。我總是在想:我怎樣才能掙更多的錢?

當全國房價一路飆升的時候,溫州人就成為眾人爭相指責的對象。眾多的媒體及大眾都認為,溫州“炒房團”是造成房價無限上漲的元凶,政府應該出台相應的政策來“對付”溫州炒房團的這種“無視”國民經濟健康發展的行為。

更有甚者,許多人極其痛恨溫州人,似乎溫州人是造成全國人民貧窮的元凶,似乎溫州人應該像當年批鬥地主一樣得到“應有的打擊”。

一時間,溫州人似乎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各種各樣的罵名全部落在了溫州人的身上,溫州人到底惹誰了?

有一首民謠這樣說:“十個溫州人九個商,還有一個會算賬。”其實,溫州人隻是最早經商的一個群體,隻是最早致富的一個群體。這就是他們所有的罪過。

在許多人眼裏,做什麼事首先是麵子,有些生意盡管能掙錢,但有失體麵,就寧可挨餓也不願意去做。而在溫州,做生意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關鍵是能不能掙錢。

楚劇演員夏藝,下崗後以替人“哭喪”為生,被人們尊稱為“哭喪藝術家”。很多家裏親人去世了以能請到他去“哭”一場為榮,當然,他也以“哭喪”的方式謀生賺了個缽滿盆溢,並建立了自己的哭喪隊伍。他是怎樣把一種風俗習慣變成一項大產業的呢?

夏藝出生在一個貧困農家,父親在他6歲時就去世了。因為生活艱辛,母親常常愛哼唱楚戲裏的哭腔來發泄自己的鬱悶。夏藝從小耳濡目染,也能哼唱出一口好哭腔。夏藝高中畢業後被市楚劇團聘為胡琴手。在劇團,他一邊學操胡琴一邊繼續向老演員們學習楚戲哭腔。

1979年,夏藝結婚了,婚後不久生下一對龍風胎。夏藝的母親那時身體還很健康,他們一家的日子過得很幸福。1993年,不幸接連向夏藝襲來:先是妻子下崗了;接著兒子得了心髒病;母親這時也一病不起。為給母親和兒子治病,家裏已是債台高築。

最後,夏藝的兒子和老母親還是相繼去世了,夏藝痛不欲生。他在為母親送葬時,不由悲從中來,在母親的靈前大聲痛哭起來。因他平日喜歡唱楚戲裏的哭腔,又加之情到深處,所以哭起來有板有眼,拿腔拿調,讓人如同聽了一場痛斷肝腸的楚戲,催人淚下,來參加喪葬的親友無不說他哭得好。以至於喪葬過去好幾天,還有人津津樂道他的“哭喪”。

後來,夏藝一個同學的父親去世了,夏藝前去哀悼。同學的母親是一個啞巴,他是父母唯一的子女,可他因為喪父過度悲傷,急火攻心,嗓子嘶啞得說不出話來,不能放聲大哭。而本地風俗是人去世了要放聲哭,否則,死者來生就要變啞巴。同學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見夏藝來了,便想讓他來替自己當孝子哭喪。夏藝雖不同意,但經不住同學懇求,又見他確實哭不出來,就勉強同意了。

於是,夏藝穿上孝衣,紮上孝巾哭訴起來。起初,他哭得沒感情,但後來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情不自禁,那眼淚就滴滴答答地落下來,哭聲也就充滿了感染力,讓在座的賓客都眼淚汪汪的。大家都誇他哭得好,夠義氣。

那天,夏藝哭完後,一位賓客要了他的電話號碼,說是自己的媽快不行了,到時想請他去哭一場。夏藝連忙拒絕,說自己是正規劇團的專業演員,不是做那種下三流“哭喪”事的人,今天隻是特殊情況。夏藝的同學這時候開導他說:“現在是市場經濟,你的‘哭喪’技術這麼好,喪家又迫切需要,你為什麼不能改換腦筋,以‘哭喪’為職業呢?”

晚上回到家,妻子陳華芳聽了這事情後卻高興不已。她為丈夫算了一筆賬,全國各地每天都有人去世,丈夫按一天隻哭一場,每場收費200元計算,一個月就可以淨賺6000元啊!經妻子這麼一算,夏藝也怦然心動:沒想到哭中還蘊藏著這樣大的商機。但他還是繞不過心中的那道坎,以幹這種事為恥,所以遲遲沒有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