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並不太平的過去了。唯有任青睡的最香。
早上的空氣最清新。任青抻了個懶腰,開門就向餐桌走去。雪和執素都沒有來。房主的身邊還坐了另外一個臉色鐵青的男子。還未等任青主動問,房主到自己先報上了名“額,這位是我的兒,叫峰兒。原本重病,被你家公子所救。你家公子真是……”“哦,沒什麼。”任青打斷了老漢的話,這種話他聽了不下數十遍了。他家公子什麼人,天下第一醫,什麼病不會醫,你那小病還算什麼?可是礙於麵子,任青沒有說什麼。靜等著公子來吃早點。
大約半個時辰以後,雪姍姍而來。衝著老漢和那叫做峰兒的男子笑笑,便坐了下來。那男子見雪後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之前一直聽爹爹說救自己的是一位美若神仙般的人,那就是仙人救自己了。這會見到才發覺,是一位美的實在沒有辦法形容的男子。男子也會心的衝雪笑了下,可笑容卻又立即固定在了臉上。
男子低頭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直直的遞給了雪。剛剛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男子又覺得那貌美的公子並不是那麼的平易近人。於是自己的笑容收斂了許多。
“嗯?”雪的眉毛揚起接過了信打開來看。
謝謝兩位近期的幫助,我答應講的東西也已經全部講完了。我也是時候主動離開了,不用兩位再費心思,隻是最後有一事相求,望治好那人。順便說,昨夜的洗澡水很奇特。有緣再見,後會無期。
執素
看過後,雪把信揉成了一團扔出了院外。沒有生氣的樣子,也沒再笑,隻是麵無表情的開始吃飯。剛剛在一邊的任青也看到了信的內容,但是卻皺起了眉,沒有說什麼也跟著吃了起來。
吃過飯後,雪將一個小瓶放在了桌子上。沒有理會房主,隻是和峰兒說了句:“她求的。”然後就和任青騎馬趕赴城內。
騎出來了好久,終於憋不住了。“公子,她什麼時候走的?怎麼好像我們在趕她走?她為何人求醫治了,怎麼沒聽她說過?還有昨夜的洗澡水她怎麼還提呢?”一口氣任青全部問完。
本來自從看完那封信後的雪就沒笑,這回任青說完,他更是繃著個臉。任青看著雪的架勢也沒有繼續說什麼,隻是自己小聲嘟囔了句:“這回她走了,又無趣了。本以為她是個大麻煩,走了便能恢複從前。這回真走,還沒做好準備呢。”
雖然任青的嘟囔聲小的自己都聽不清,但是雪卻聽的清清楚楚。聽的自己的心也好似頓時空了起來。
剛剛的餐桌旁,峰兒剛剛服過藥。爹爹便問了起來:“怎麼,你沒有留住那姑娘?”峰兒用鄙夷的眼光看了眼爹爹“爹,這種丟人的事你還想說?還不如幹脆永遠讓我呆在那地下吧。”爹爹不解的看著峰兒“爹,那姑娘是個好人。昨天我進去時她正披著衣服躺在床上,藥勁都上來了她還自己挺著呢。她明明可以殺了我,不僅沒有殺我反而幫我向那位公子求藥。那水裏到底放的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