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將軍凱末爾每一次凱旋歸來,都被人們的讚美之辭包圍起來。“您真偉大!”“你是一位了不起的軍事家!”對此,凱末爾已經習以為常,反應平淡。但有一次,一位在場的職位低微的官員讚美他說:“將軍,您的胡子真漂亮!”凱末爾聽後十分高興,連聲道謝。
第三,“雪中送炭”的讚揚更可貴。對於那些一貫表現優異,經常得到他人讚美的同事而言,一句讚美的話固然也會讓他們感到滿足,但其所起的作用也許並不如你期望的那麼大。相反,對於那些表現平平,甚至是其才能由於種種原因被埋沒的同事,由於難得聽到一句讚美的話,一次真心的讚美所取得的效果往往是出人意料的。或許,從此他們就能鼓起幹勁,力爭上遊,走出人生和事業的低穀。
第四,在第一時間給予讚美。發現同事的優點後,你要及時給予讚美;同事取得一定的成就後,你要在第一時間給予讚美。由於自己的優點和成就能夠迅速地被他人發現,同事會感覺到自己和自己所做的工作一直被他人所重視,從而倍受鼓舞。相反,讚美如果姍姍來遲,由於時過境遷,所起的作用也就不會那麼明顯了。
第五,使用間接讚美的小技巧。如果你能在其他同事麵前讚美某個同事,經由第三人的口再傳到他的耳朵裏,會給他帶來意外的驚喜。間接的表揚沒有客套之嫌,顯得更加真誠和客觀,會讓你與同事之間形成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台灣某日報的副主筆吳涵碧剛進報社的時候,被分配為兒童寫曆史故事。旁人並不看好,有人教她買書抄一抄即可。但吳涵碧非常認真,堅持查古書,做了好幾抽屜的卡片,寫出了一些現代版的曆史故事。著名記者兼作家徐鍾佩在拜望老師馬星野的時候,提到自己在報紙上讀到吳涵碧的這些現代版的曆史故事時,盡是讚美之辭。馬星野很驚訝地跟徐鍾佩說:“作者就是我的外甥女呀!”
這件事傳到了吳涵碧的耳朵裏,她感到自己備受鼓舞。吳涵碧後來回憶說:“這是我進社會得到的第一個大鼓勵,若她先知道我是誰的親戚而讚美,感覺會不一樣的,更何況是我最崇拜的新聞界前輩。有時碰到挫折不想再寫時,想到徐阿姨喜歡,就一直寫下去。”於是,20多年來,吳涵碧共寫了1100多個故事,出書50本。
後來,吳涵碧把自己得到的讚美又反饋給同事。台灣著名作家侯文詠還是醫學院學生時,寫了篇“不考試真好”,吳涵碧邊看邊笑地說:“這人真有趣,找他寫故事書,一定叫好又叫座。”吳涵碧想方設法得到侯文詠的電話後,打過去才知道:侯文詠去澎湖服兵役了。吳涵碧又費力地打通軍用電話,跟侯文詠說出自己對他的讚美之辭。在得到真誠的讚美後,侯文詠持續替吳涵碧所在的日報寫文章,果然大受讀者的歡迎。
當吳涵碧經過書店,看到不論大人小孩都在邊看邊笑侯文詠寫的文章,她說:“我知道自己做對了,看到同事好,就要對他講出來,其實每個人都應如此,做同事的啦啦隊長。”吳涵碧謙稱她是從徐鍾佩那裏學來的。
三、懂得傾聽的人更受歡迎
李鐵良是一個非常熱心的小夥子。在辦公室裏,不論是誰有個大事小情,隻要他能幫得上忙,他都不會坐視不理,因此,他和周圍的同事們相處得還算可以。但是,同事們都不太願意和李鐵良說話,他們一致認為:跟李鐵良聊天,挺沒勁的。原因是:隻要李鐵良張了口,同事們就沒了說話的機會。
原來,與同事們聊天時,李鐵良總是一個人喋喋不休,無論哪個同事想插話說兩句,馬上就會被他打斷--“對,是這樣的”,“沒錯,這種事我遇到過”……然後他就接過話頭繼續自己的獨白。被李鐵良打斷的同事們個個都覺得自己像傻瓜一樣,得不到他的尊重,被他當成了聽眾。於是,久而久之,就沒有同事願意和李鐵良說話了。這不,一天同事們正在一塊兒聊天,李鐵良插了句嘴,他們就悻悻然地結束了談話,把李鐵良一個人撂在了那裏。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不喜歡在談話時被他人當成兩隻“聽話”的耳朵,而不是有經曆、有想法並且希望得到關注和理解的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對一個隻顧自己說,根本不想聽同事說,甚至搶話說的人,沒有人願意做他滿足表演欲望、獲得語言快感的工具。這就是李鐵良的失敗之處。
如今,緊張的工作節奏、激烈的職場競爭和由此帶來的精神壓力,已經使很多職場人士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耐心地傾聽同事講話的從容心態,他們更喜歡自我表白,把同事當作是宣泄情緒的對象,而不是彼此理解、相互溝通的夥伴。因此,對話就常常成為他們的獨白,他們在無形中剝奪了同事參與對話,從對話中獲得滿足、理解、肯定的權利,也失去了通過傾聽了解同事、釋放善意、建立友誼的機會。
為出租自己的耳朵,傾聽別人談話,美國語言學家哈爾·博伊爾居然要收費。
無論什麼時候、什麼人抓住我的前襟,開始搖唇鼓舌時,我就默默地遞給他一份印好的單子,上麵寫著:你是在同一個靠聽講為生的人說話。因此,除非你願意付費給我,否則請閉上嘴。費用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