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時,應當是職場中的一條鐵律。無論你從事哪種職業,守時都是必須認真遵守的職業道德準則。商場如戰場,職場也如戰場。特別是隨著“戰爭”的日益激烈和殘酷,在職場中,不守時將成為你的致命傷,那種慢節奏的、疲遝拖拉的不良習慣將葬送你的大好前程。如果你上班時遲到,那更稱得上是最笨的員工。
上班遲到,首先說明你不是一個掌握時間的高手,同時你的領導會認為你是一個在以後的工作中也會拖拖拉拉的員工,你在同事眼中的職業形象也會大打折扣。相反,如果你是一個掌握時間的高手,你就不僅不會遲到,而且會合理地安排好自己每個工作日的工作,同事和領導也會對你刮目相看。
在守時的問題上,你不妨向大哲學家康德學習。康德是一個十分守時的人。他認為無論是對老朋友還是對陌生人,守時都是一種美德,代表著禮貌和信譽。
1779年,康德想去一個名叫珀芬的小鎮,拜訪自己的一位老朋友威廉。於是,他先給威廉寫了一封信,說自己將會在3月5日上午11點鍾之前到達。威廉回信,對康德表示熱烈的歡迎。
3月4日,康德就到達了珀芬小鎮。為了能夠在約定的時間到達威廉那裏,第二天一早,康德就租了一輛馬車,往威廉的家趕。威廉住在一個離珀芬小鎮十幾英裏遠的農場裏,而珀芬小鎮和農場之間,隔著一條河,康德需要從橋上穿過去。但馬車來到河邊時,車夫停了下來,對車上的康德說:“先生,對不起,我們過不了河了,橋壞了,再往前走很危險。”
康德隻好從馬車上下來,看看從中間斷裂的橋,知道確實不能再向前走了。此時正是初春時節,河雖然不寬,但河水很深。康德看看時間,已經10點多了,他焦急地問車夫:“附近還有沒有別的橋呢?”
車夫回答:“有,先生。在上遊的地方還有一座橋,離這裏大概有6英裏。”
康德又問:“如果我們從那座橋上過去,以平常的速度多長時間能夠到達農場?”
“最快也得40分鍾。”車夫回答。
這樣一來,康德恐怕就趕不上與威廉約好的時間了。於是,他跑到附近的一座破舊的農舍旁邊,對主人說:“請問您,這間房子肯不肯出售?”
農舍的主人聽了他的話,很吃驚地說:“我的房子又破又舊,而且地段也不好,你買這座房子幹什麼?”
“你不用管我有什麼用,你隻要告訴我你願不願意賣?”康德急切地詢問。
“當然願意,200法郎就可以。”農舍的主人回答。
康德先生毫不猶豫地付了錢,並對農舍的主人說:“如果您能夠從房子上拆一些木頭,在20分鍾內修好這座橋,我就把房子還給您。”
農舍的主人再次感到吃驚,但還是把自己的兒子叫來,及時地修好了那座橋。
馬車終於平安地過了橋。10點50分的時候,康德準時來到了老朋友威廉的家門口。
一直等候在家門口的老朋友看到康德,大笑著說:“親愛的朋友,你還像原來一樣準時啊!”
康德和老朋友威廉度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但是他對於為了準時到達而買下房子、拆下木頭修橋的過程卻絲毫沒有提及。
後來,威廉還是從農舍的主人那裏知道了這件事。於是,他專門寫信給康德說:“老朋友之間的約會大可不必如此煞費苦心,即使晚一些也是可以原諒的,更何況是遇到了意外呢!”但是,康德卻堅持認為守時是必須的,不管是對老朋友還是陌生人。
當今已經進入信息化時代,工作的快節奏,呼喚著你的時間意識,守時理應是你所必備的素質。守時就是遵守承諾,按時到達你所要去的地方。即便是因為有特殊原因而不能準時到達,你也應該提前通知對方,向對方表示你的歉意。它代表著你的素質和態度,如果你不尊重對方的時間,你也別指望對方會尊重你的時間。一旦你不能守時,你就會失去對方對你的好感。
有的時候,守時甚至能夠上升到整個國家形象的層麵。
2007年3月1日正午12點,在秘魯首都利馬的中央廣場,汽笛鳴響,彩帶飛揚,秘魯政府舉行莊重儀式,提醒全體國民同時校準手表和時鍾,迎接一個全民性的守時運動。秘魯政府興師動眾,倒不是因為秘魯人的手表和時鍾都不合格,而是因為這是個有名的“遲到大國”。
幾個世紀以來,不守時一直被視為是秘魯文化的一部分。秘魯人無論是約會、婚禮、赴宴還是參加商業會議,都很少準時,一般都要在約定時間過了一個小時後才會出現,以至於人們都相信秘魯人奉行一套特別的“秘魯時間”。
不守時小則誤事,大則誤國。這樣看來,秘魯政府發動守時運動的意義就不僅關乎個人的品行修養。實際上,“秘魯時間”不僅對秘魯人的形象和國際聲譽產生了負麵影響,也在一定程度上有損秘魯的對外經貿合作,因為遲到而錯失商機的事情時有發生。秘魯總統阿蘭·加西亞對此有著深刻的認識,他說,秘魯國民的這種懶散行為不僅不禮貌,而且還會拖慢國家生產,阻礙海外投資,致使秘魯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