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進步缺不了創新,需要新事物來推動。
人類的進步又將人類局限起來,使人類安於現狀,從而阻礙了新生事物,即人類的保守扼殺了新事物的發展。
新事物的誕生必然要在麵臨大自然刁難的同時麵對人類的阻撓。
如何麵對大自然的刁難
這裏說的大自然的刁難,是指大自然中的客觀性因素,即機遇,機遇一晃而過,而且總是可遇而不可求。
因此,創新需要我們要不斷地堅持。
有這樣一則故事:弗蘭克曾對愛因斯坦說,有位科學家堅持研究一些疑難問題,但成效很小,可在這當中他卻發現了許多新問題。愛因斯坦聽後,感歎地說:“我尊敬他,但我不能容忍他是個科學家,他拿出一塊木板,找到最薄的地方,然後鑽上許多孔。”
實際上,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人也很常見,他們或是圖名或是謀利,匆匆忙忙地隻知道“鑽孔”,但質量就沒法保證了。既沒有其實用價值,又沒重大的理論突破,實為浪費生命的一種表現。
作為一名科研人員需要有勇敢的大無畏精神。不僅要敢於向迂腐勢力挑戰,還要敢於探索新事物。
沒有抱著打持久戰的可能,就不會有所成就的。曆史上一切重大發明創造的背後,都蘊含著艱苦辛勤的奮鬥曆程。
還有一個例子很有說服性,那就是鐳的發現。
為了研究放射性元素,居裏夫婦百折不撓,數十年堅持不懈地進行著繁重且勞累的活動。他們要做的是從數噸鈾礦殘餘物中提取幾厘克的純鐳的氯化物。而且當時的外界條件也很令人悲觀,用他們同行的話說,那哪是實驗室,簡直就是個馬廄。其簡陋程度可想而知。但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取得了卓越的成就並且給後人也帶來不少的模範作用。
有誌者事竟成,這話一點不差!
如何麵對人類的責難
“人言可畏”,即說明了人類責難的威力,“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更是將其殺傷力表露無疑。
拿破侖·希爾認為:“麵對別人的責難時,不妨想想帕拉塞爾蘇斯。因為人類對他至少已經爭論了近500年。”
帕拉塞爾蘇斯,1493年誕生在蘇黎世,全名為“受洗的奧尼俄盧斯·菲利普斯·塞俄弗那斯圖斯·朋巴斯圖斯·馮·胡思海恩”,值得一提的是,他為了否定舉世公認的羅馬最偉大的醫學家塞爾蘇斯,給自己取了個十分簡單的名字——帕拉塞爾蘇斯,即“超過塞爾蘇斯”。
與“與世無爭”這一傳統美德相比,帕拉塞爾維斯算是大逆不道了,他好象生下來便是為挑戰這個世界的。他蔑視一切禮教傳統,他甚至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流行1000多年的教科書扔進火堆。他的主張是摒棄傳統,從實踐中創新。而且在這一領域他也確實作出了很多成就。1552年,帕拉塞爾蘇斯用一種別人沒有嚐試過的方法治愈了著名的新教徒、印刷商約翰·弗洛本尼留斯的腿部感染,把他“從地獄的門口帶了回來”,這使他在整個歐洲名聲大振。巴塞爾市政廳還頂著整個醫學界的壓力,堅持讓他在大學任教授,這樣,才使得他那叛逆的世界觀傳遍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