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四十三,起床,拉簾,給屋角騰出些光線。窗外,幾片雲朵在粉白的畫布下漫遊。星星點點的白鴿,忽遠,忽近,不一會兒,兩群湊成了一群,過了窗隱沒了。
推開落地窗,步入緊鄰的陽台。蓮花,月季,雛菊,一眼望去盡收眼底的小植株,有一些已經枯萎了。仙人掌倒鬧得正歡,這家夥一年到頭一個樣,此時正和旁邊的鐵海棠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天。
剛下過一場雨,院子裏濕漉漉的。木質的回廊沒上漆,被雨淋成了土灰色,纏繞在頂上的光禿禿的藤蔓,和他是一樣得淒慘。過道上一些粉紅色的小花倒開得正豔,在深綠色的葉叢中煞是顯眼。眼尖地在地上尋到些殘破的花瓣,再望向那些花骨朵時已換上欽佩的目光。
回屋,關窗,將冷風阻在窗外。剩下的沒什麼好寫的,就此停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