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4章 愛,不作不死2(2 / 2)

對於這位偷聽且聽得如此理所當然,罵人也罵得如此沒有新意的主,蔣楠選擇徹底無視。

隻不過,才剛剛提了步子,腰間便占有性十足地被圈上了一條手臂。

“老婆,跑這麼快幹嘛?好歹把爺給帶上啊。咱們還有好多老同學在裏頭呢,回頭散了全部叫上,今兒晚上鬧個不醉不歸。”

嗬,這是故意秀親密是吧?

她和他,有那麼熟嗎?

她的同學,和他的同學是一路嗎?

不過,念在他和她好歹並肩作戰了一回抵製了慕年允,蔣楠倒沒當著慕年允的麵糾正他。

腰際那條手臂就這樣橫著,帶著絲灼熱,努力忽略那股不自在,蔣楠一遍遍提醒自己不過是逢場作戲。他愛演戲,那她便配合。

反正為自己趕跑一個慕年允,她也不吃虧。

起碼比起對慕年允的厭惡,她對於詹世風這張欠扁的臉,還是曾經有過好感的。

嗯,或者說,那層好感,名為愛。

隻不過,有些人,向來都有得寸進尺的本事。

瞧著她不拒絕,更是牟足了勁。

這手臂纏著她的同時,這腦袋還湊了過去,嘴故意在她耳畔吐著氣息,帶著一絲旖旎與誘惑。

“詹世風,你他媽再挨過來半分,信不信我直接甩開你和他手挽手去?”壓低嗓音,蔣楠咬牙切齒,直接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話語一字不落地進了詹世風的耳根子,他立刻便收斂了幾分,這嘴巴倒是老實了,不去作怪了。不過那手臂,卻是牢牢地鉗製住她,仿佛生怕她跑了。

得勝般攬著蔣楠,高昂著腦袋,詹世風如同一隻在其它雄性麵前略勝一籌的孔雀,帶著開屏過後收服的雌孔雀,示威般地走過失敗者麵前。

“那個慕……老師哈,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噢對了,待會兒爺還要發表那勞什子的演講,你要不要過來聽聽?不過想想你這博導,站在講台上的機會多了去了,肯定是不屑於去聽這種單調乏味的報告的,那還是算了。建議你直接就下樓梯,別在這兒扮演什麼憂鬱深沉係男人,免得被你的學生看到,你的風評可就不好了。”

“啊,不對,前幾年似乎挺火那個憂鬱男主的,你扮演扮演似乎也不錯。不過如果你扮演過火了,這一個個學生都要撲上來,這上演師生戀什麼的,對你的影響可就大了去了。敬告一句哈,生命誠可貴,遠離不倫戀,畢竟吧,,這種事可大可小,一個處理不慎,你的前途可就毀了……”

幾乎是一路囂張得瑟地爬著樓梯,詹世風嘴角的弧度,就沒停止過上揚。

蔣楠瞧著他這麼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不免疑惑:“你和他什麼時候結下的梁子?”似乎還可以稱得上深仇大恨?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媽的趁著老子不備來挖老子的牆角,爺能讓他好過?爺沒給他身上弄幾樁師生戀將他一腳踏多船的事情栽贓給他就不錯了。”

聽著他大爺如此輕描淡寫地敘說著他的計劃,蔣楠將他圈在她腰間的手臂給甩了開去:“詹大公子不愧是詹大公子,連整人都不忘牽扯上女人。”

溫香軟玉就這樣沒了,詹世風自然是不願。急急地便要為自己謀得福利:“話不是這麼說的,有道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若人對我不敬,咱沒理由還伸出另外半張臉讓他往上頭招呼吧?”

“嗯哼。”蔣楠不置可否,樓梯間,屬於兩人的腳步聲不疾不徐地回蕩著。

“明知道爺和你的關係,他還這麼插進來,爺能讓他好過才怪。要比拚,who怕who啊?爺總不能連自個兒女人都給弄丟了吧?”

額上滑下黑線,蔣楠不得不繼續著她的一百零五次提醒:“詹大公子,什麼叫你的女人?麻煩你認清楚,我和你,真心沒關係。”

“這有什麼?回去咱倆喝個小酒再劃個小拳然後再往那被窩裏一滾,沒關係也有關係了。”沒個正形,詹世風完全是玩笑的口吻,倒是兩人才出了樓梯間進了八樓樓層,那兒恰巧站了幾個組織活動的學生。

幾人直直地望向穿得人五人六的詹世風以及美豔動人的蔣楠。

一會兒視線向左,一會兒視線向右,似乎腦中還在思考著剛剛聽到的“喝個小酒再劃個小拳然後再往那被窩裏一滾”的話。

不得不感慨一句,社會上的人怎麼就這麼不靠譜呢?動不動就滾床單,滾來滾去就滾出個感情來了?

還是他們這校園純純愛戀好啊,回頭繼續找他(她)的學妹(學長)告白去!

接受了站崗巡邏般的學生會引路,蔣楠和詹世風跟在人家後頭,整張臉幾乎是憋著一股子氣。

詹世風這個口無遮攔的,自己丟人就罷了,居然還連累她被人當猴子一樣看。

說出那樣的話,而且還是在一群大學生中,也虧得他居然還厚著臉皮故意裝傻般問了他一句:“哎呀同學,我們迷路了能帶下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