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五十大板(2 / 3)

小小“嗚嗚”的哭出了聲,想要求饒,可是淚眼中瞥見古涵山麵不改色的臉色和古大少緊握著板子的手,縮了縮腦袋,不再言語了。

古楷沒有讓她歇多長時間,待她緩過一口氣來,再次按緊她腰,抬手又是四板子由峰抽到了腰下,板板相挨,絲毫沒有疊加。

小小突然挺起了身子,屈腿就要掙紮,被手勁狠厲的古楷牢牢按住了腰,小小屁股劇痛,來不及多想,慢慢的悔意和恐懼襲上了心頭,張嘴訥訥道:“老爺,疼,我,我怕……嗚嗚嗚……我怕!”

古涵山微垂下眼睛,看著小女兒紅了一層的屁股,知道大兒子手底留情太多,也不多說,隻長歎一口氣,帶著無盡疼惜和無奈的口氣低頭道:“小小,爸爸知道你疼,打你就是為了讓你疼。你害怕,爸爸和你哥哥們今天比你更怕!十七歲的大姑娘被爸爸和大哥扒了褲子打光屁股,跟爸爸說,羞不羞?”

小小突地臉紅如血,是的,她在古家挨打無數,可是大多數不是怨打就是屈打,隻有古涵山和賀煥的少數幾次是教訓意味十足,可也是訓完就打,打完就過,從來沒有如此,直白的,把她當成年幼孩童般的問訓。小小在古家人麵前少有羞意,他們太高大,太高端,自己什麼髒陋醜的形象他們都見過,所以全身扒光都沒有害羞一說,可此時,對著自己心裏渴盼多年的親人,小小臉紅過耳,也許越在乎才會越難堪。小小猛地捂著臉,低下了頭,賭氣般不再說話。

古涵山腳下不動,隻低頭淡淡道:“小小,抬頭,回答爸爸,光屁股挨板子羞不羞?”

小小一抖,反應過來,自己身後熱熱的疼屁股正在人手上,紅著臉不情不願地抬頭哭咧咧道:“羞……羞……我,我都十七了……我……”

古涵山見她訥訥的無言而續後,輕笑了一聲:“如果你今天出事,那麼這麼被人扒光晾街般羞臊的便是我們。蔣家、魏家、爸爸和你的哥姐廢了多少心力、耗了多少精力把你和蔣晗拉扯到現在,我們所有人都無所求,隻願你們倆平安,可到頭來,你們兩個孩子一個腦子發熱的去送死,一個不管不顧地去尋死,如果你們出事,羞臊而死的是所有付出都枉費的我們!”

小小白著臉,淚流滿麵的扭著身子想要去抓古涵山的手,伸到半路捂住了自己的臉,高聲哭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沒有想那麼多……我覺得我……對不起……”小小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古涵山說得對,她和阿晗能有現在,是太多的人在他們背後辛苦所得,即使他們中的某個人不如阿晗重要,可是所有人加一起,總當得起回頭顧念。小小心裏如辣椒油打翻般,灼辣的她心髒火辣麻痛難言,小小捂著胸口,屁股上的傷反而不那麼疼了。

古涵山一直看著小小的反應,見她攥著小手一臉悔痛,想看又不敢看他,極力壓下心裏的酸疼,冷聲問:“回答爸爸,知道羞了嗎?”

小小立馬點頭如搗蒜,哽咽道:“知道了,知道了,老爺……我,我知道了……嗚嗚……別打了。”

古涵山不置可否,頭也不抬的沉聲道:“泊然,再打!”

古楷微微眯了下眼,果然如此。他和賀煥幼時闖禍最怕的不是父親的棍子和皮帶,也不是字字在理的訓斥和冷待,而是父親沒有上線的車輪式責罰。少年時某次他們兄弟倆被父親帶著去當時稱為“萬歲軍”的8817軍下級某裝甲兵團參觀作客時,哥倆鬥性兒地偷跑到了坦克訓練場地,要不是衛兵及時發現上報,馬上路過的夜間演習重裝甲坦克部隊就會從他們身上碾壓過去。

古涵山知道後,滿臉歉意地跟接待他們的老戰友楊霆柱拱手道歉,當時的團長,現在的8817軍軍司令員楊霆柱跟古涵山是一起趴窩打鬼子的交情,也喜愛極了這對愣小子,訓斥幾句後忙說打幾下就算了。古涵山笑點著頭應著,回到家後,便找借口支走了顧高歌,回頭就把兒子和外甥褲子扒光,綁到了床頭,抽出軍用皮帶二十皮帶為一輪,每打完一輪,狠訓一頓。沒有準數,沒有上限,饒是哥倆第三輪時就已經屁股開花,再也支撐不住,告饒不斷,古涵山還是打完了第四輪才放過他倆。此後十多年,哥倆每次想起這次教訓都心有餘悸。有時候,比幾十年有期徒刑更可怕的是無期徒刑,因為除了掌刑者,沒有人知道終點在哪裏。

所以古涵山開口就是十板子時,古楷心裏便沉了下去,父親今天是真怒了,對小小,也狠下心來用了車輪戰。

古楷仰頭就要求請,在父親嚴厲製止的神色中,心裏一哂,老頭兒比他心痛,退一步講,這丫頭也該狠心教訓一回了。念及此,也不再多說,按住小小腰背,板子高舉過頭,“啪!”一聲重砸在小小腰下,板痕剛好蓋過剛才兩板的板印,小小“嗷!”一聲痛呼剛剛出口,古楷又是一板砸在了上一板的下麵,依次五板打到了臀峰上。

小小疼慘了,仿佛一碗滾油由屁股邊潑灑到屁股中間,又疼又辣,劇痛入肉,同感從表皮滲透到內裏,從上半邊屁股外延至整個屁股,仿佛半個鍋蓋糊了上去,小小仰頭高叫:“嗷嗷!啊啊啊!疼啊……老爺,老,老爺……大大,大少爺……不打了,不打了,我錯了,我錯了……嗷嗷!啊!”小小鼻涕溜到了下巴邊,兩腿上下亂擺,可是上身和兩隻胳膊被古楷牢牢地固定在了伸手,再怎麼掙紮,屁股也沒有躲過哪怕半板子。

古楷餘光瞄見父親眼裏的痛色和背在伸手緊握的拳頭,一咬牙,按直了小小,板子再次落在臀峰上,瞄準了距離,揚手五板,剁肉般快狠準的順次拍在了小小下半邊屁股上。

小小上身和腿同時上揚,仰頭一聲大叫“嗷……”眼淚從緊閉的大眼睛裏滴滴湧出,腦門和脖子滿是虛汗,後背純棉的運動衣,兩處肩胛骨處徹底濕透,小小左右搖晃著,疼得再說不出別的話,隻不停擰著身子,衝著古涵山的方向閉眼哭吼道:“我錯了,我錯了……老爺,老爺……我錯了,求求你,別打了……疼呀……”

古涵山伸手按住了小小腦袋,拇指輕撩開她汗濕的額發,躬下身子,毫不掩飾眼裏的心痛和不忍,直視著小小淚水朦朦的大眼睛,低聲道:“孩子,告訴我,疼嗎?”

小小心裏突然巨浪滔天,她想起兩年前第一次被古大少狠打完之後,正撅著破爛的屁股躺在床上,初次對話的古涵山問她的也是這句:“疼嗎?”隻不過當年的他冷漠淡然,而此時前額和鬢角都已經花白的半百老人,身姿依然筆挺,氣勢依舊無聲自威,可是眼裏不再是隔山隔水的觀望冷淡,而是濃濃的,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憐惜和心痛。

小小突然大哭出聲,已經嘶啞的嗓子如破鑼般嚎啕出聲:“疼!疼!老爺……我疼,對不起,對不起,我疼呀!”小小想跟他說對不起,可是屁股疼得抓心撓肝,嘴裏跑偏著不知道該說哪句,加上見到古涵山幾天就消瘦下來的身體,小小突然痛哭失聲。

古涵山望著小小身後已經徹底深紅,板印一個個疊加累極的屁股,垂著眼睛,沙啞著嗓子盯著小小半睜的大眼睛道:“爸爸也疼,你哥哥姐姐也疼。你闖禍了,淘氣了,拍拍手回家認錯了,爸爸打你,你捂著屁股撒嬌耍賴,卻不知道爸爸聽到你掛斷電話時,心裏有多難受,你也不知道我聽說你站在樹上給你當槍把子時是怎樣想把所有人都殺光,然後把你屁股打開花。小小,也許在你心裏,我永遠是那個站在你旁邊看你挨打不言語的人,可是,無論你信不信,為人父母無論如何表達,在他們心裏,孩子疼一分,爸媽永遠是痛十倍。”

小小還沒反應過來,古楷已經轉過了頭,手堵上嘴死咬著牙關仰頭閉目。

古涵山望了眼大兒子,低頭對眼淚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的小小,嘶聲道:“小小,你沒有成家,沒有子女,體會不到為人父母的衷腸心傷,所以爸爸打你,讓你記住這種疼痛,比起你的親人,你的朋友對你的擔心記掛卻不得音信時的心痛,不值一提。”話到最後,已至哽咽。

小小突地嚎啕出聲,伸手握住了古涵山的大手:“不要這樣,您不要哭,不要哭……以前,以前,是我不好……現在,今天,也是我不好……我知道,我知道,我都懂……我錯了,我錯了……求您了,求您了……不要這樣……”小小閉著眼睛想要坐起來,可是屁股上挑挑的疼痛讓她剛起身就趴了回去,小小緊握著古涵山的手,一聲聲大哭著,卻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

古涵山突然抽回手,繃直身子對咽回了哭意的古楷道:“泊然,再打!”

古楷和小小都是齊齊一驚。

古楷看了眼小小髙腫起一層的深紅色屁股,見小小連驚帶怕,又痛悔又不敢吱聲的小臉,咬著牙,按上了小小的後腰,感覺到小小身子一抖後,抬手照著大腿根重重一板,小小嘶啞的聲音仰頭而起,古楷眯著眼睛由下往上不間歇的十板子,板聲震天響的從腿根拍到了臀峰,比剛才的密度厚了一倍,板子剛落,便看到小小下半拉屁股如發麵饅頭般,絲絲泛種,板痕和板痕的交疊出,出現了細密的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