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允浩為自己和情人之間那些麻煩事情在想解決辦法的同時,對方已經又遇到了一個真正的麻煩,對懦弱女人是很嚴峻的痛苦挑戰。
在報複不了或不敢報複收拾了自己的大人物的時,用遷怒其他人,一般用傷害善良好人的辦法去欺負能夠欺負的了的人,就成了無賴們會感到愉快的共同選擇。
很悲哀的一個事實,呂清正好是這樣的人。
在這個很像痞子的男人看來,因為拿軟弱之人出氣,隻要做惡人控製好傷害的等級,需要善後的代價很小,同時出了惡氣對其個人的身心健康絕對有利。
所以,這位即使吃了大虧也不願反省自己的壞人很願意那樣做,並會被人強勢幹預打斷前會不斷地重複。
不幸的事情因此發生,作為被盯上還被視為很容易對付的人,很惡心的事情正在惠美身上發生。
即將的受害者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單純是按照自己的道德標準和直覺處理問題,取得的唯一好處隻能算是合乎情理的自保,更可以按照需要被宣傳做很有良心和正義感的女人,惠美成了沒得到多大教訓的惡棍——呂清第一步的報複對象。
當時惠美從醫院職工專用的雜物櫃取出外套準備回家。
其實自己也沒想好是該回到允浩的家,去忍耐那種冰冷的感覺,還是自己租住公寓接受無望的孤寂時,突然距離自己不遠處有人大聲怒喝道“喂,給我等一下!”。
話音未落,沒等她抬頭張望看看被針對的是不是自己,接著那人從側麵撞到惠美懷裏並揪住她的領口,力道用的很猛,一下就將她推撞到身後的那排鋼製櫃子上。
惠美的眼鏡在那陣猛烈撞擊中飛了出去。
一旁的蘇群海急著想拉開抓住惠美的男人,大聲阻止道“喂、呂清,快住手啦!”
他顯然認為這蠢貨又開始幹傻事了,不幸在現場的自己必須避免麻煩牽連到身上,善於挑唆別人幹壞事的家夥不願把自己真麵目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不得不阻止他把事情進一步惡化。
呂清從來不是什麼真有大智慧的人,傻子也許算不上,卻是很衝動的人,剛喝過酒的家夥更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沒腦子,特別容易被煽動後幹點什麼自己以後會後悔的事情。
而蘇群海看著像他的跟班,其實卻是在背後給他出主意的人,別人弄來的好處從來少不了自己那份,而又悲劇發生卻屬於能輕易撇清自己的聰明人。
蘇群海其實看不上呂清,因為這人一直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不過性格陰沉的家夥,很願意保持低姿態利用好身邊的這杆槍,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很早就意識到呂清——這位狂妄自大的男人從小喜歡把自己麵臨的困境歸咎於別人,被和允浩不對付的高層暗示後,蘇某人才想到要慫恿呂清以對付惠美方式去試探允浩的反應。
不過,行為的力度希望在自己的掌控中。
而呂清也不反對被利用,認定惠美的行為是對自己的一種羞辱,這樣一個被他視為螻蟻的女人敢做嚴重危害到自己利益的事,讓他想起來就要發狂,所以沒管朋友的阻止繼續怒喝道“都是你害的,都怪你多管閑事!叫你做什麼乖乖照做就好,憑什麼管到我頭上來!”
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的惠美,再次被推撞在雜物櫃上。
隻是作為一個陪同而來的蘇群海其實沒喝太多的酒,而且整個事情和自己並無直接關係,所以這位別有用心的男人能夠更理智的看到問題,先前給呂清的理由是,他其實不反對別人教訓惠美,因為他認為這女人對自己不夠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