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語出唐朝杜甫《寄李十二白二十韻》。下筆猶如疾風暴雨,詩寫成能使鬼神感動而哭泣。讚歎李白下筆之敏捷,詩篇之神妙。
複憶襄陽孟浩然,清詩句句盡堪傳。
——語出唐朝杜甫《解悶》。又想起了襄陽的孟浩然,他的詩句清新亮麗,句句都值得流傳後世,流芳千古。此句原為作者稱讚孟浩然的詩句所作,現在人們也常用來稱讚那些清新亮麗的詩句或文章。
詩家清景在新春,綠柳才黃半未勻。
——語出唐朝楊巨源《城東早春》。詩人最偏愛早春清新的景色,綠柳才剛剛發芽,透著微微的黃色,大多還沒有長勻呢。說明詩人對美更加敏感,更加善於發現新事物,勾畫新境界。
若待上林花似錦,出門俱是看花人。
——語出唐朝楊巨源詩《城東早春》。若是等到上林苑繁花似錦的時候再去看花,那時一出門到處都擠滿了看花的人,也就沒有什麼清新的情致了。比喻寫詩作文要有敏銳的感覺,善於最先擷取好的素材。
冬日之扇,夏日之裘,無用於己,則生塵垢。
——語出唐朝馬總《意林·文子》。冬天的扇子,夏天的狐裘,都沒有什麼用處的話,隻能是放在一邊,蒙上灰塵。
目濡耳染,不學以能。
——語出唐朝韓愈《清河郡公房公墓碣銘》。眼睛經常看到,耳朵經常聽到,不知不覺地受到影響,不用專門學習就有了相應的才能。
借聽於聾,求道於盲。
——語出唐朝韓愈《答陳生書》。向聾子打聽話,向瞎子打聽路。比喻所求非人,不會得到滿意的答複。
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
——語出唐朝韓愈《原毀》。事情做得完美了就會有人來誹滂,品德高尚了就會有人來詆毀。
愛博而情不專。
——語出唐朝韓愈《與陳給事書》。由於您喜歡的人多了,就不可能專注於對舊友的情誼了。後被用來表示對人或事物的喜愛很廣泛而感情不能專一。
閎其中而肆其外。
——語出唐朝韓愈《進學解》。文章的內容博大精深,而其形式和文辭上卻流暢奔放。極言文章之妙。
毫厘之差,或致弊於寰海;晷刻之誤,或遺患於曆年。
——語出唐朝韓愈《省試顏子不貳過論》。毫厘般的差錯會導致巨大的弊端;日晷上的誤差會留下萬年的禍患。
大凡物不得其平則鳴。
——語出唐朝韓愈《送孟東野序》。一般來說萬物在失去平衡時就會發出聲音。用來比喻人在遭遇不平時,就會發出不滿的呼聲。
處若忘,行若遺,儼乎其若思,茫乎其若迷。
——語出唐朝韓愈《與李翊書》。坐著時仿佛忘記了什麼,行走時仿佛丟失了什麼,有時樣子莊重若有所思,有時則一臉茫然好像很迷惑。
惟陳言之務去。
——語出唐朝韓愈《與李翊書》。(寫文章)力求避免出現陳詞濫調。
氣盛則言之短長與聲之高下者皆宜。
——語出唐朝韓愈《答李翊書》。(立言者)有著很高的道德修養和精神氣質,那麼文章語句的長短,聲調的抑揚就會隨著感情的起伏而變化,因此就都是合適的。
歡愉之辭難工,而窮苦之言易好也。
——語出唐朝韓愈《荊潭唱和詩序》。詩詞文章寫歡樂的很難寫得動人,而寫因苦的則容易寫好。
事有所必然,雖常人足以致;勢有所不可,雖聖哲不能為。
——語出唐朝白居易《才識兼茂明於體用策》。事情如果符合客觀的規律,即使是普通人也可以成功;如果違背客觀規律,就算是聖哲之人也做不成。
人間無正色,悅目即為姝。
——語出唐朝白居易《議婚》詩。人世間本無什麼標準的美色,隻要自己認為好看,那就是美好的。
新篇日日成,不是愛聲名。舊句時時改,無妨悅性情。
——語出唐朝白居易《詩解》。每天都有新作寫成,這不是為了名聲。將舊時的詩句拿來不斷地進行修改潤色,還不妨可以借此愉悅性情。說明創作要勤於修改。
草螢有耀終非火,荷霹雖團豈是珠。
——語出唐朝白居易《放言五首》。草叢中的螢火蟲雖然有光澤但畢竟不是火光,荷葉上的露珠雖然圓潤也不能說它是露珠。
綱一提則群目舉,源一澄則眾流清。
——語出唐朝白居易《李宗河可謂南令李圮可京兆府戶曹製》。隻要提起網的總繩,所有的網眼就提起來了;隻要澄清了水的源頭,所有的支流也就清澈了。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語出唐朝劉禹錫《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在沉沒的船隻旁邊,千百艘船隻仍然破浪前進;在枯萎的樹木旁邊,各種草木依然欣欣向榮。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語出唐朝劉禹錫《陋室銘》。山不在乎高,有了仙人就成了名山;水不在乎深,有蛟龍就能降福顯靈。仙是山的靈魂,龍是水的靈魂,沒有仙的山再高也難以成名山,沒有龍的水再深也不會降福顯靈。後常用來表示,不要因一些事物表麵不起眼就小瞧,關鍵是要看它的品質。
請君莫奏前朝曲,聽唱新翻楊柳枝。
——唐朝劉禹錫詩《楊柳枝九首》。請你不要彈奏那些以前的曲子了,還是聽聽新編成的《楊柳枝》吧。
芳林新葉催陳葉,流水前波讓後波。
——語出唐朝劉禹錫《樂天見示傷微之,敦詩,晦叔三君子,皆有深分,因成是詩以寄》。春天欣欣向榮的樹林裏,新葉催換了舊葉;江河奔騰的流水裏,前麵的波浪讓給後麵的波浪。用來比喻新陳代謝是自然界普遍存在的必然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