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黎紅有著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麵孔,可她卻不是那些敗絮其中的膚淺女人,她有著牛津大學的文憑,舉止優雅、高貴,學識豐富。
隻是相對而言,她更喜歡攝像機下的色彩斑斕,喜歡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受到男人青睞追隨的目光。所以她依然放棄了家族的事業,而走上了影視的星光大道。
“不想打擾你的,你知道我一病就沒有力氣了。”雨清了解的笑了起來,目光溫和卻沒有感情。
靜下來,才發覺頭痛的厲害,她是醫生,可她隻要一生病,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連走路都顯得十分的吃力。
“真的病了,該死的,你怎麼不早說。”付黎紅撫著雨清的額頭,滾熱的觸感讓她知道這個堂姐病的很厲害,高燒。
“沒事,讓我睡一覺。”頭有些暈,雨清淡淡的開口。
要不是淋了一夜的雨,她不會發燒,其實她也查過自己的,可那或許是心理因素,每一次,隻要想起過往,她都恨自己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生病,否則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去床上躺好了,我去給你倒杯水。”付黎紅匆忙的去倒水,性感的睡衣下是玲瓏有致的身軀。
對於這個堂姐小雨,她沒有多少的感情,可昂子集團是伯父的產業,換句話說,如果雨清要拿回屬於自己的財產,那麼她父親付海武就要麵臨著破產的可能性。
所以她對堂姐一直是溫和有禮,即使半夜三更被打擾,也沒有一句怨言,幸好,小雨一直在裏奧市的一家醫院工作,絲毫沒有要拿回財產的意思。
那麼再過一年的時間,爸爸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用法律手段將所有的財產都過渡過來,那麼他們就永遠不用擔心小雨哪天心血來潮的要奪昂子集團。
發燒,雨清又一次的感覺到死亡的感覺,頭暈的厲害,無數的場景不時的自眼前飄過。
模糊的清晰的,混亂的充徹在腦海裏,意識模糊中,雨清不時的感覺到自己跌入了深淵,可又在瞬間回到了光明裏。
黑暗和光亮的交錯下,頭痛的愈加的厲害,似乎有無數的聲音在腦海裏同時的響起,嗡嗡聲下,是她越來越痛苦的掙紮。
“小雨,你在家休息,我去給你買藥,趕了白天的戲後,我就回來。”付黎紅早已經穿戴整齊。
一身香奈爾的春裝,勾勒出她的高挑身材,包裹著渾圓的胸口有著誘惑任何男人的魅力,修長的美腿並沒有因為寒冷的天氣而裹在長褲下,而是隻穿了黑色的絲襪,性感的描繪出完美的線條。
雨清無力的應了一聲,沙啞的喉嚨早已經發不出一點的聲音,隻是不停的將身子往被子裏蜷縮著,本能的驅逐著身子裏的寒冷。
入夜,付黎紅再次的因為男主角的花癡,而懊惱的被滯留在拍片現場,也忘記了家裏淩晨時闖進來的雨清。
曲馭撫著宿醉的額頭,越來越受不了家裏那群瘋狂的家人,居然趁著他醉酒後,對他下春藥,難道非得讓他把柳茵茵娶進門他們才肯罷休。
他生性浪蕩,流連花從,風流卻不下流,所有的交往都是男歡女愛的心甘情願,而柳茵茵像他妹妹一樣,是絕對不能碰的女孩。
幸好他控製力一流,硬是從三樓的窗戶爬了出來,明天就讓那群瘋狂的家人對著被打昏的柳茵茵解釋吧,他現在需要的是找個女人舒解欲望,而付黎紅一直是他的床伴。
醉酒和春藥的雙重作用下,再加上體力消耗過度,曲馭跌撞的掏出鑰匙打開付黎紅公寓的大門,徑自的向著臥室走去,淩晨一點,她應該在家,否則他真的怕自己會堅持不住。
黑暗的臥室裏,曲馭熟練的解開床上女人的睡衣扣子,好熱的身子,在春藥的侵蝕下他開始不由自主。
刹那間的抵觸,倏的讓曲馭暈眩的頭腦清醒過來,處女?她不是付黎紅!曲馭懊惱的歎息一聲,翻過趴著睡下的女人。
被發絲遮擋下的麵容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五官,該死的,這樣的大眾臉,絕對是良家婦女。
可目光落在她雪白而玲瓏的軀體上時,曲馭隻感覺欲望再一次的被撩撥起來,僵硬起的欲望渴求著眼前這副曼妙的身子,該死的,他今日注定碰的是處……女了。
既然是第一次,他應該有風度的給她留下一個良好的回憶,細碎的吻落在身下雪白的頸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