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善用讚美的語言(1 / 1)

一位嚴肅的“直話”先生和一位專愛捧人的“好話”先生,參加了一次盛大的舞會。他們看到一位風韻猶存的老婦人,於是“直話”先生先走過去向她行了禮,說:“您使我想起您年輕的時候。”老婦人高興地說:“怎麼樣?”“很漂亮。”

老婦人帶著幾分戲謔說:“難道我現在不漂亮了嗎?”“直話”先生非常認真地說:“是的,比起您年輕的時候,現在的您皮膚鬆弛,缺少光澤,還有皺紋。”老婦人一聽,臉上像開了染缸一樣,紅一陣白一陣,她尷尬地瞪著“直話”先生,剛才的好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這時,“好話”先生走到了老婦人麵前,他彬彬有禮地邀請老婦人跳舞,並對她說:“您是舞會上最漂亮的女人,如果你能接受我的邀請,我將會成為舞會上最幸福的人。”老婦人剛剛暗淡下去的眼睛頓時又閃現出神采,她高興地伸出了應允的手。於是“好話”先生帶著老婦人在舞池裏跳了一曲又一曲。老婦人完全沉浸在無比的幸福中。

突然,“直話”先生看到“好話”先生似乎對老婦人說了句什麼,那個老婦人一下子好像萌發了青春的活力,全身都洋溢著生命的激情與魅力,整個人看上去似乎年輕了很多,就像一個漂亮的年輕女郎。

舞會結束,“好話”先生送走老婦人後,“直話”先生問他:“跳舞的時候,你對她說了些什麼?”“好話”先生笑著說:“我隻是對她說,你真美,願意嫁給我嗎?”“直話”先生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氣憤地說:“你怎麼能這麼說!這太荒唐了!”“但是她很開心,不是嗎?”兩人爭論不休,最後各自走了。

到了第二天,他們各自收到了一封參加××葬禮的信,在墓地,他們又不期而遇,原來,這是那個老婦人的葬禮。葬禮結束的時候,一位仆人走過來,將兩封信分別交給了“直話”先生和“好話”先生。

“直話”先生打開信後看到這樣一行字:“‘直話’先生,你說得對。衰老和死亡不可避免,但說出來卻是雪上加霜,我將我的日記贈送給你,那是我的真實。”與此同時,“好話”先生也打開了老婦人留給他的遺筆:“‘好話’先生,我非常感謝你的讚美。它讓我生命的最後一夜過得如此幸福;它讓我生命的枯木重新燃起了青春的活力;它化去了我心中厚厚的霜雪。我將把我的遺產全部贈送給你!”

有的人並無惡意,就像那位“直話”先生,他隻是心直口快,但卻不知自己的那些話是在“潑冷水”,以致讓一個本來開開心心、興致勃勃的人,被冰冷的水澆得“透心涼”,嚴重的甚至會讓兩人的關係也隨之破裂。要知道冷水會傷人,可千萬不能亂潑。

多說好話和讚美別人的話,可以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製造令人愉快的環境,就像那位“好話”先生,而他也正因為那些好話,讓他得到了好運,繼承了一大筆遺產。

蔣介石當上了國民革命軍總司令後,身份一下子顯貴起來,但他不知道自己的祖先是誰,自己的老家又在哪裏。有不少人因此攻擊他,說他本不姓蔣,是她母親帶他到姓蔣家的,且來曆不明。這讓蔣介石更加想弄明白自己的祖先是誰了,於是他手下的那些文人開始忙碌起來,整天幫他查族譜。

但他們查出來的東西,沒有一個令蔣介石滿意。當時宜興縣的縣長蔣如鏡,是一個很有心眼的人。他翻閱古書,走訪民間,決定給蔣介石弄出個祖先來。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考證到了一條線索。

原來在宜興有一位蔣姓曾在光武帝時官拜將軍,名蔣橫,但是後來被誣害而死,他的兒子蔣澄被降至陽羨。後來蔣橫沉冤得雪,他的子孫都受到冊封,可謂顯赫一時。其子蔣澄被封為函亭侯,並且在宜興城內的東廟巷及官林鎮附近的都山,各有函亭侯祠一所。

蔣如鏡認為蔣介石與宜興蔣氏是同出一脈,於是趕緊上書蔣介石,並將這個家譜呈上。這份家譜讓蔣介石非常滿意,祖上有個將軍,還被封侯,多麼顯赫的祖宗啊,而蔣介石也成了將門之後,這不正符合自己總司令的身份嗎?

於是蔣介石馬上認祖歸宗,並將蔣如鏡視為總統府的座上賓。

試想,一個小小縣長,本來見蔣介石一麵都很難,但是最後卻成了蔣介石的座上賓,真可謂是一步登天。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好運呢?這全靠他的“好話”,讓他贏得了好運,從此備受蔣介石榮寵,仕途平坦,步步高升。

好話像春風,傷人的話則像寒風。隻要你願意從嘴裏吹出第一道春風,你的身邊就會有似錦繁花,你的好運就會隨之而來。

喜歡聽好話似乎是人的天性。當來自方方麵麵的讚美使其自豪心、榮譽感得到滿足時,便會感到愉悅和鼓舞,並對說話者產生親切感,這時彼此之間的心理距離就會因讚美而縮短,自然就為交際的成功創造了必要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