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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重陽所在的流雲閣,正是蘭若籬所住的宮殿,日前已被封為淑妃。

此時淑妃坐在司馬重陽的懷裏,一臉天真的笑意。她是太後的親侄女,皇帝的親表妹,這一點,在這後宮是沒有人能比的。“皇上表哥,你好像心不在焉。”

“啊。”司馬重陽點點頭。毫不掩示。

淑妃掩嘴嘻嘻一笑,從司馬重陽的懷裏鑽出來坐在他的身邊。“我,啊不,臣妾知道你為何心不在焉。你是在想皇後。”沒進宮的時候,她聽說表哥獨寵貴妃,皇後不受寵,而皇妃也不把皇後放在眼裏,所以她一進宮,就想著要給貴妃下馬威,她有她的想法,這個貴妃太狂,若先皇沒立皇後,那皇後也不會是她蘇悠然的,而是她蘭若籬的。所以,她認為,就算要給皇後難堪也輪不到她蘇悠然。進宮的這些天,她用心的去看,早已在這裏麵看出了些門道,皇帝表哥也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專貴貴妃蘇悠然,反而,她總覺得貴妃的孩子都死的不明不白。

司馬重陽不由得認真打量著蘭若籬,這個丫頭,看似單純不能世事,隻懂得由著脾氣亂來,心思倒還縝密。

蘭若籬拿著一根香蕉咬了一口,笑道:“別這麼看我,啊不,是臣妾,我總是記不住。皇上表哥就怒我無罪好了。依我看,表哥你於其在我這裏心不在焉,還不如去她那裏死打爛纏。”

司馬重陽看她說的輕鬆,不由得被她的表情逗笑了。

“笑什麼?”蘭若籬放下手裏的香蕉,突然一本正經的盯著司馬重陽,“據我所知皇後曾經愛表哥愛的死去活來呢,哪能說忘記就忘記呢?肯定是在擺譜。不如表哥就用強好了!”

司馬重陽搖搖頭。用強,怎麼用,“皇後有上天護佑。”這才是他最擔心的問題。

蘭若籬毫不在意的笑了,“表哥,怕什麼,上天有那多事情要管,哪裏可能隨時隨地的保護她,總有疏忽的時候。依我看,表哥你應該更用心才是!”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著司馬重陽一笑。她才不會像然貴妃那麼笨,一味的來爭風吃醋,男人,哪一個不是偷腥的貓,要想讓他記住你,便要做他想讓你做的事情。這便是她從爹爹眾多妻妾那裏學到的。

司馬重陽果然有茅塞頓開之感,忙一把摟住蘭若籬,親了又親,蘭若籬卻推開他,微笑道:“既然想到辦法了,那就快去吧!隻要表哥你達成所願的時候,別忘記表妹我。”

“若朕真的達成所願,必定重重賞你!”司馬重陽站起身來哈哈大笑,走得極快,大步流星,衣袂生風,竟有一種瀟灑之態。

蘭若籬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蘇悠然,皇後有先皇的旨意拿不到手,但你這個貴妃的稱號我蘭若籬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一連幾日都刮著大風,直到深夜,那瘋狂的大風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煙柳一個人站在大殿正門前,衣襟被風吹的紛飛。蒼茫天際的浮雲都被吹散,那一輪快滿的月亮像被清水洗過一般,散發著明亮的光茫。

也不知道花想容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