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許久,若水才慢慢地停止哭泣。但還是將臉埋在他的胸前,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鷹長空抬起她的臉,看著那長睫上晶瑩的眼淚。抬手,摘取。低頭,吻住她微張的唇瓣。
若水怔了一下,隨即放鬆身體,放任他攻城掠池。在他的氣息包圍中,仿佛過往的一切不好都能就此遠去。
兩個人正吻得如癡如醉,難分難舍的時候,房門突然被從外麵打開來。
“若水,你沒事吧?”
原來譚佩詩聽到若水喊流氓,後來雖然沒有再喊,但房間一直傳出聲音,隱約還有若水的哭聲。
雖然被傅培剛拖回房間,但越想越不對勁。心裏一著急,直接拿鑰匙過來開門了。
正癡醉中的兩個人被嚇了一跳,俱驚愕地瞪著門口衝進來的譚佩詩。但身體還是緊緊地抱在一起,不知道是被嚇的忘記了還是根本沒有分開的意思。
譚佩詩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就知道自己打擾到隊長跟若水做甜蜜蜜的事情了。臉一紅,扯著脖子就喊:“好你個隊長,居然敢對我們家若水耍流氓!傅培剛,上去咬他!”
大手呼啦地一揮,端的是威風凜凜啊,如果忽略她紅得跟猴屁股一樣的臉。
看著自家老婆的威風,再看看隊長利刃一樣的眼神。傅培剛苦著一張臉,求助地看著自己的老婆。
“老婆,我不是狗啦!”
他這話一出,其餘三個人都忍不住撲哧地笑了起來,口水直噴。那句話再配上傅培剛那表情,端的是會讓人笑噴的。
譚佩詩臉紅似血還下不了台,霍地轉身,一把揪著老公的衣服就將他往外拉。
“不是狗怎麼啦?跟我出來,老婆我今天就教你怎麼樣咬人!”
一邊紅著脖子喊,一邊真的風風火火的將傅培剛拉出去,關門落鎖。
好一會,還聽到她嘴裏嘀嘀咕咕的,在給自己消除尷尬呢。
鷹長空與若水相視,再次忍不住笑噴了。這個佩詩,真的是個活寶來的!
這一鬧一笑,先前的纏綿氣氛便不再。但傷心,也自然地消去。或許傷口還不會馬上愈合,但是血會慢慢地凝固,然後結痂,直到不再疼痛。
鷹長空健臂一伸,將若水攬在懷裏。自己在椅子上坐下,再將她抱在自己的膝蓋上。
若水略略掙紮了一下,便不再動。
鷹長空也沒做什麼,隻是這樣抱著她。
兩個人誰都不說話,卻又似乎有千言萬語在沉默中傳遞到彼此的心裏。這或許就是古人說的,此時無聲勝有聲吧。
後來,鷹長空又抱著她看了一個電影,名字叫《你丫閉嘴》,是個法國片。挺搞笑的一個片子,把若水逗得欲罷不能,一路笑到電影結束。
“好了,已經很晚了,早點睡覺。”
鷹長空將她放下來,親親她的額頭就要出去。
“那你呢?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