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好吧。”她關上門,對不起。我還沒弄懂情況,事情便結束了。一想到自己本有可能進入她身體,我便懊悔不及。我就要撩開美人兒的短裙,讓她一條腿抬起、顫栗,讓她胸部微微顫抖。我進入時她會蜷縮,像被蟲子蜇了一下。但我推開她。
我看到垂死的我在看現在的我,他有著孩童般的倔強,為今夜耿耿於懷,淚花翻滾,不停哼叫。而現在的我反複解釋,這是不能碰的毒汁,這一晌之歡揭開的是背叛、分裂、殺戮和萬劫不複。他說:“我還不知道你,你的想法和我一樣。”
最終,我闊步走向她房間。手指觸到門時,謹慎起來。這倒不是因為要打退堂鼓。門吱吱呀呀的,比平日響得厲害。她麵朝窗側躺著,對準煙灰缸彈煙灰。她沒有轉身。“你餓嗎?”我說。她伸直手擺動。“我有點餓。”我說。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她繼續彈煙灰。我以為我們能很快抱在一起撕咬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說。我快站立不住。我授權自己坐向席夢思一角,感覺把它都坐塌了。“別喝那麼多。”我說。
“沒事。”她的話都是醉的。
“沒事就好。”
她也許正犯困。“以後少喝點。”我繼續說。我想我的意思夠明顯了。我站起身欲走。“給我倒點開水好嗎?”這時她說。雖然最後兩個字讓人聽著不舒服,但我還是將它當成是最愉快的任務。我倒一半熱水一半涼水。水嘩嘩地往下流,那玩意兒硬到極點。我等它軟下來一點,才走回去。我的心髒從沒像現在這樣跳得猛烈。
“謝謝。”她說,將毯子扯起來,蓋住光溜溜的大腿。
“最近生意還好嗎?”我又坐在席夢思角上。
“就那樣。”
“我看你也不怎麼上班。”
我上班不上班關你屁事,她沒說話。我接著說:“別太累。”她坐起端水喝,喝了一半,又躺下去。“謝謝你。”她說。
“別客氣。”
“你知道嗎?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或者,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她說。
“我知道。”
“也許可以這樣說,錯的人遇見錯的人,或者,對的人遇見對的人。但是,對的人遇見對的人時,時機又過去了。”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她坐起來。她的臉色你判斷不出來是對你有興趣還是沒興趣。“我知道。”我說,隔著毯子捉住她的腿。它試圖抽回去。我捉緊它,它便不怎麼掙紮。
“別這樣。”她說。
我爬上去。她俯視我,像俯視一條狗。“不要這樣。”她繼續說。我摸到她的胸脯,我的手本來就大,卻蓋不住她的胸。它真是個好東西——彈力十足的氣球。“不好。”她撥開我的手,“不要這樣。”
“我偏要。”
“我現在興致不高。”
“很快會高的。”
我扒她的T恤。她可以扯住它,但頭部卻扭動著配合。“對不起,我興致不高。”她說得很誠懇。我撲在她身上,吮吸著她。我快控製不住了。差不多時,我扒下她的裙子和內褲。那裏和別的女人沒什麼不同,但我眼睛直了。我直勾勾看著,直到她的膝蓋弓起來大腿也並攏起來。它冒著幹淨的熱氣。就像酒醉帶來的燥熱是從這裏蒸發出來的。“對不起。”後來她隻會說這個了。我知道她為什麼說這個:她下邊幹得發燙,即使所有的水潑上去即使每隔一秒潑一次,它也會即時幹掉。這就是拒人千裏的火爐,萬無一失的貞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