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繼續忍受的楊度從屋頂直落而下,順帶著著瓦片墜落地麵。
這麼大的響動,這豬頭知府居然毫無感知,他仍然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那小女孩身上,使勁,用更大的力量去侵入。而那女孩盡管已被侵犯,卻還在盡最大努力想要脫離這片苦海。
拍了拍後背,那知府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是全身心的投入。倒是那女孩看到了楊度,就像看到救世主一般:“救救我,求求你了……”
女孩眼眶中飽含的淚水很快被知府的抽動給甩開,知府自顧自繼續幹,不料他的動作突然停止,頭發被人從後麵緊緊抓住,腦袋被強行往後拉他痛地想大叫,嘴巴卻被塊布給堵住。
將知府嘴裏塞布後,楊度又快速用布條將纏繞封死。這過程中知府嚇得都軟下來了,他驚恐地看著不知名的青年對自己做著這些非法之事,是刺殺,還是綁架?
“壯士饒命!”知府隻能用哼哼的方式來表達這句話。
這知府想說什麼楊度毫不在意,他就是想搞死這禽獸,而且要好好折磨他。首先是兩巴掌拍臉加眼睛上暴打一拳,打的知府連哼都沒機會。
當爹娘因生存壓力而將自己送進這裏後,小姑娘想不到還有解脫的可能,盡管身體已經被汙染,但總比整日受盡折磨要好。此時楊度不算魁梧的身材在她麵前是如此好大英偉:“謝謝大哥救我……”
“要命就住口!”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楊度必須威脅小姑娘讓她不要發出聲音來。
說到憐香惜玉……那小姑娘背楊度驚嚇後哭的更厲害了,當然她為了保命不敢放聲大哭。在楊度的印象中,他從未見到過赤身裸體的女性,尺度大點的也沒有,畢竟是病態守貞的時代。如今女性被衣服隱藏起來的部分終於被楊度看到了,卻和想象重的差距如此巨大,因為這個年紀的女孩才剛發育。
無論怎麼說楊度還是青春正盛的男人,見到女孩雜亂的頭發以及楚楚可憐的麵容,他就……他就把那種感覺強行轉換為暴力,付諸於知府身上。什麼捏肉踢蛋,踩肚打臉,以暴製暴就是形容這個場合發生的事情。
嘴巴被封住沒法喊,不過即使是鼻音,也可以發的恨大聲。知府氣從鼻腔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那是歇斯底裏的求生欲望,他尖銳叫著,迫使袁教經直接下來踩在他頭上結果了他的性命。
腦漿夾帶血液從七竅中被擠壓出來不免有不少濺射到了楊度身上,他正玩的盡興,結果被強行打斷。
“時間太久了,殺人就要利索。”袁教經提醒楊度,在這種危險環境中,待越久就要承受更多的風險。
沒錯是這道理。等楊度將腦漿擦去,袁教經已經重新到達屋頂:“該走了,快點。”
連圍牆都翻不過何況跳到屋頂上,在嚐試幾次失敗後,袁教經伸出手臂讓楊度拉。楊度現在隻需要跳起就能夠得找手臂,不過他有氣無力地跳了下。隨後停下不動,若有所思。
殺了人,沒問題,留下目擊證人就有問題了。楊度看著那蜷縮在床頭的女孩,就想起了周岩樸的兒子,想起為了不泄露身份袁教經將小孩子也殺了。
她不僅是無辜者,也是受害者。她剛僥幸逃離魔爪,爹娘還在家裏傷心地等待著她……楊度緩緩走近那小女孩,強裝不帶任何表情。他看到那小女孩見到自己靠近又露出了與剛才麵對知府時一樣的驚恐表情,她把自己抱得更緊了。
袁教經在上麵看著。
周岩樸兒子是怎麼被袁教經殺死的場景在楊度想象中被還原,他認為自己不應該做那種是非不分的人。
“大哥,我可以回家了嗎……”小女孩顫抖著發著童音。
“我送你回家……”
說罷楊度伸出雙手,小女孩感動得擁入楊度懷中,她抱著他,露出滿足的笑容,笑容就定格在那一刻。
任何成年人都可以輕易地掐死這麼柔弱的小女孩,楊度將她拋在知府屍體之上,隨後接上袁教經的手臂跳上屋頂。
臨走前楊度還回頭望了片刻,他不是那種殘忍的人沒錯,可不這樣他就無法生存下去。不需要等到天亮知府的死亡就會被發現,到時官差酷吏就會對她嚴刑拷打,一定是這樣的,楊度在心中告訴自己。
這女孩對於袁教經來說是死是活無所謂,當時他殺周岩樸一家一是由於牽扯的人實在太多,二是酒後情緒激動。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居然楊度下手殺死了小女孩,該如何評價這件事呢?袁教經覺得楊度適應角色的速度非常快。
兩人正要退去,突然房門被人強行推開。
不好,暴露了!
袁教經正想先下手為強,不過很快他就製止住了。來人身著夜行衣,手持匕首,怎麼看都像是刺客。那人原本殺氣騰騰地衝進來,當見到地麵上兩具屍體時,就徹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