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蓮花你他媽好歹也做個自然的白蓮花,這幅樣子,簡直是醜態。
“你,以後好好地教教她。”風姽揉了揉腹部,對老鴇說道。
依然蒙圈中的老鴇愣愣點頭,不過……她小心地問道:“姑娘此來,到底意欲何為?”
“自然是為她”,風姽說道。
“是是是,姑娘放心,芙蕖定不會與白爺糾纏不清的。”徳媽媽連連點頭道,現在她隻想這兩日清清靜靜地度過。
風姽這才算注意到這點,芙蕖?白爺?
“白起,昨天晚上你嫖她了?”風姽幾乎是顫抖地撲向白起問道。
你******是不是意淫老娘了?
她其實更想這麼問的,但這麼自戀的話,不會這侍衛給嘲笑一通嗎再?
白起挑眉,眼中掠過那麼一絲黯然。
“沒有”,兩個字,硬梆梆地解釋。
“這我就放心了”,風姽撫了撫胸口。
風月樓眾人隻覺情形至此才算正常些,但是接下來,卻讓所有人驚掉了下巴。
“那個誰,芙蕖,以後你不能接他的生意。還有我告訴你,日後你要接待的客人,美貌低於阿緣也就是隨緣禪師的人,一律沒有入房的資格。”
“隨緣禪師你還記得吧,就是之前你勾引過的那人。”見那女人暈暈的,風姽又解釋道。
那這意思是,不準芙蕖接待白爺,是嫌他醜嗎?是嗎?
聽到這番話的人,無不麵麵相覷。
“白爺很好的”,靜默了一陣,芙蕖說道。
風姽真沒料到這馬寡婦是這麼一副性子,她直接轉向徳媽媽,說道:“我說的都記住了吧,你看著她。”
徳媽媽倒算明白了些,看了眼女人絕色的容貌,惋惜當初流落進風月樓的怎麼不是這個女子。
再想起剛才這女子一番言論,竟是別出心裁。突然她心頭跳出一個想法,心也隨即激動地跳動起來。
或許,這次與焚香樓一役,她們不會輸呢?
隻要這個女子肯幫助她!
不知為何,徳媽媽就是有這麼一種感覺,頓時看向風姽的眼光白熾燈也似。
“隻是姑娘”,她微靜下心,為難地說道:“我風月樓近來一直受焚香樓擠壓,兩日後晚要一比定去留,我隻怕保不住這風月樓了。這些女兒們,日後命運如何,也未可知啊!”
風姽什麼人,一聽就明白這老女人什麼意思。看在她還算識趣對自己也很客氣的份上,更是為了不要這個馬寡婦流落到其他青樓胡亂接客,她就出手一助吧。
說為什麼不解救馬寡婦出苦海,風姽還真沒看出來這個女人覺得這青樓生活哪裏苦了?再說了,這麼一個死了老公又勾引阿緣的女人,放出去還不定再做些什麼破事呢。
一番思量,風姽對徳媽媽道:“我要求你風月樓,從此不讓她們輕易接客,不止芙蕖,其他女人接待的客人也必須容貌端正。而你,則不需為了賺錢比她們接客。能做得到嗎?”
徳媽媽都處這種境地了,自然點頭應允,同時笑道:“既然姑娘如此說,自然有吸引客人們的其他手段了。”
風姽這次看向徳媽媽的目光倒是多了些讚許,“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