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一個例子來說。

假如一個猶太人失去了即使是至親骨肉,也不會長期地陷在這種悲痛中。在別的國家或別的民族的人往往卻因喪失了親人而痛不欲生,甚至有可能從此一蹶不振。對這些人來說,猶太人的這種行為簡直不能容忍。或許這也是猶太人為世人所不容的某個因素。

但是,並非就說猶太人不會為此而悲傷,猶太人與別的民族的人一樣,同屬於有感情的人類,失去至親而悲傷也是人類共同的心理現象,猶太人當然不例外。

隻是他們又認為,無論再怎麼樣悲傷,也不能夠任其傷害到自己的身心健康。況且,長期沉溺在悲傷裏,也會使人喪失麵對現實的勇氣,以至一蹶不振而導致無法繼續生存下去。

因此,猶太人原則上把至親骨肉去世的喪期定為30天。

順便提一下的就是,因為猶太人居無定所,也可以說,整個地球就是他們的居住地,這樣,對他們來說,重要的就是如何取得勝利,他的一舉一動與別人根本不存在任何社會關係(除了金錢),他們不像日本人,居住在地窄人稠的地方,社會狹小且難以流動,因而社會裏的每一個人都息息相關。正如中國的一句諺語叫:“山不轉水轉。”

猶太人在某地取得成功之後,完全可以到別的地方尋找新的機會。他們本身就是流浪的民族。

在紐約市“恩派阿斯特”大樓前,有一棟十二層大樓,猶太人羅恩斯坦就在此設有辦公室,但是他現在的國籍是列敦士登。

而在二次世界大戰剛結束時,他的國籍卻是美國國籍。

和經常轉換經商市場的其他猶太人相比,羅恩斯坦的轉換國籍更是讓人驚異,但對於他個人來說,這根本沒什麼關係,以前美國國籍給了他幫助,但是現在列支敦士登的國籍比美國國籍更有利於他,他扔掉美國便是正常的結果。

羅恩斯坦最初所著眼的目標,是奧地利的達尼爾·斯瓦羅斯基家。他的祖先世世代代都是製造玻璃為原料的假鑽石充當服飾用品。在奧地利,他的家族是名門,他的公司比當時世界上任何一個大公司都不存在有絲毫遜色。

但是,因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斯瓦羅斯基的公司曾奉德國納粹黨的命令,製造德軍用的望遠鏡等軍需品。所以在二戰之後,他的公司將作為德國侵占財產而被法軍接收。

羅恩斯坦,當時為美國國籍,得知這一情況後,立即與達尼爾·斯瓦羅斯基家進行了交涉。

他說,他可以和法國軍隊進行交涉,不接收斯瓦羅斯基家的公司,但他這樣做的條件必須是以獲得這家公司“代銷權”為前提。

斯瓦羅斯基家經過冷靜考慮,在為了不損害更重大的利益的想法上,接受了羅恩斯坦的條件。

而羅恩斯坦所要做的極為簡單,隻是沒人想到罷了,他隻是前往法軍司令部,告訴他們斯瓦羅斯基的公司從即日起已屬於他這個美國人羅恩斯坦的了。

這樣,羅恩斯坦一文錢不花,即設立了斯瓦羅斯基公司的“代銷公司”,大賺其錢。

二戰時的美國國籍為他賺了大筆錢,而這種好處在羅恩斯坦發覺列支敦士登國籍更有利益於他時,立刻被他忘得一幹二淨。

他本不屬於美國,而隻屬於一個永遠奔忙賺錢的流浪民族。他的眼光永遠隻盯著他個人的利益。

列支敦士登國出售國籍,定價7000萬元,獲得該國國籍後,不論有多少收入,隻要每年繳9萬元稅款就行了。不論貧富,一律納稅9萬元,此外,不征任何稅款。

羅恩斯坦毫無猶豫地迅速將手中的美國國籍換成了“列支敦士登國籍”,每年隻繳稅款9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