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純武忽然歎氣:“以前沒有,可現在有了。”月容公主吃了一驚:“誰?”高純武臉色沉重:“柳道玄。”
月容公主一笑:“我都沒聽說過他的名字,不過是個無名小輩,夫君何必放在心上?”
高純武搖了搖頭:“想當年,魏國五十萬大軍攻打我燕國時,我也是無名小輩,可還不是照樣殺得他們血流成河?”
月容公主笑道:“他哪能和我的夫君比?”
高純武卻開始歎氣:“隻怕是我不能和他比。幾年前我去魏國的京城……,”月容公主驚道:“夫君怎麼如此冒險,去魏國的京城?讓魏國人認出來怎麼辦?”
高純武一笑:“我打仗時臉上都帶著麵具,平常又深居簡出,除了身邊的人,其他沒幾個知道我長得什麼樣。嘿嘿,我就是去了,魏國人能拿我怎樣?
那次我到了魏國的京城後,卻發現那京城內四處張燈結彩,我以為那魏國的狗皇帝又生了什麼兒子,一打聽,才知道是因為魏國西麵邊境上的黑水關在幾個月內造好了,魏國皇帝趙錕下令慶賀。
當時我吃了一驚。那魏國東麵是我大燕,西麵是鐵勒人。我曾經設身處地的想過,若我是魏國人,該怎樣對付那鐵勒人,造那黑水關的主意我自然也想到過,隻是幾個月內能造好,我卻不能。後來我派人去問,才知道主持造那座黑水關的人是魏國禮部伺郎柳鄆的兒子柳道玄。從那時起,我就注意上了他。
兩年前,他不知是因為何事,忽然離開了魏國京城,隱姓埋名去軍中當了一個小兵。夫人,你猜他是在哪兒當兵?嘿嘿,居然是他主持建造的黑水關。
我大喜之下,立即命我大燕在魏****中的細作,用計將他殺了。誰知接連幾次設計陷害,都讓他逃了過去。”說到這裏,高純武忽然打了一個寒戰。
月容公主道:“那又怎麼樣?”
高純武歎了一口氣:“夫人,你有沒有聽說過‘王者不死’?自古以來,天命所歸之人,任你怎麼殺都殺不死。唉,他是王者不死,我做了他的對手,自然會死。”
月容公主笑著安慰丈夫:“再怎麼說,他現在不過是個小兵而已,哪能和夫君你相提並論?”
高純武苦笑著搖了搖頭:“現在已經不是了。他憑著本事,兩年之內,已經是黑水關的副總兵了。魏軍之中,能象他升得這樣快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以前號稱天下無敵的薛神通。而他現在,不過二十一歲而已。”
月容公主不禁啊了一聲。高純武又道:“我收到消息,魏國的狗皇帝趙錕在探知我要出兵後,已將他調回關內。就在前日,他帶了三萬多黑水關的精兵到了前線。”
月容公主笑道:“無論怎麼說,在我心裏,我的夫君才是世上最強的。”高純武笑了一下。自己的夫君,現在最需要的是自己的安慰,月容公主忽然從後麵抱住了丈夫。高純武這次沒能禁受得住誘惑,轉身將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抱在了懷中。
兩人在石凳上激烈地碰撞著。快到一半時,高純武忽然停了下來,笑著對自己妻子道:“夫人,你知道我上次冒險去魏國的京城,為的是什麼?”月容公主這時情不能禁,她坐在丈夫的腿上,這時隻想得到丈夫的衝擊,已經說不出話來。她臉色緋紅,看著丈夫,眼裏全是渴求。
高純武這時卻笑了笑:“我聽說魏國的京城有位名醫,專治無子,這才冒險前往。可那位姓劉的大夫搭了我的脈後,卻對我說:閣下乃是天閹,雖能與妻同房,卻不能使妻懷孕。”
高純武將月容公主抱在懷裏,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問道:“那麼,夫人,你懷孕兩次,究竟是怎麼懷上的?”
月容公主發燙的身體很快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