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東統歡歌(3 / 3)

海參威要發展,還是要靠著海港,可是,歐洲美洲的貨船,都喜歡停南方的港口——對任天長而言,大連以南都叫南方。東北亞這一塊的貿易國本來就少,日本朝鮮以及共和的航運公司大都直接走天津,任天長對此,甚為苦惱。有時,他真想調用民兵,封了朝鮮海峽。

他思來想去,總算有了個主意。當時各國都奉行貿易保護主義,往往關稅高企。如果海參威能夠把自己這塊的關稅降下來,各類航運公司肯定願意在海參威停船,這樣港務收入大增,加上其他配套消費,別的不敢說,年收入趕上旅順應該是有可能的,至於剪掉的關稅收入,海參威本來停船就少,收不到什麼關稅,剪掉也不可惜。別的港口流失的收入就不是他要考慮的了。

可是海參威不過是一個州,減免關稅這種事情不是自己能定的,按任天長的想法,拉上日本朝鮮,先把聲勢造起來,自家老爺子在中樞努力努力,倒真有成事的可能。

黑島一夫雖然對政治謀劃頗為精通,對這些經濟上的運作卻並不太清楚,他便問道:“這自由免稅區一建,我日本有什麼好處?”

“好處大了,你想,免稅的事,隻要是海運公司都想做,但隻有日本籍或者朝鮮籍的貨船,或者從日本和朝鮮出發的貨船,才能在我這裏免稅,那進出口商,就都會想辦法在日本過一倒手,日本海港眾多,隻要有船停,就有錢賺。”

黑島一夫仔細一想,倒也是這麼個理。但具體怎麼做,還有商議一番,於是說道:“且讓我回國,與我叔叔計較一下。”

“我可以再等等。”海參威刺史任天長對黑島一夫說道,“貴國最好仔細考慮。”

黑島一夫聽到這好像最後通牒一般的話,心理暗暗哭笑不得。這羽林郎,想是平日大大咧咧的講話講慣了。就聽見張興培說道:“一夫說的是正理,這事,是要從長計議。反正也不著急,天長你先在國內打好關節。”

“我也有件事,想拜托一下任刺史。”黑島一夫說道。

“哦,什麼事啊?”

“我家儲親王,想拜上老侍郎大人。”

“我父親退休很久了,早已不再管事,可能幫不到你們什麼忙。”任天長推脫道。

“我日本國小力弱,資本缺乏,想從共和銀行拿一份國家貸款,隻是……”

“和我說沒用,”沒等黑島一夫把話講完,任天長就打斷了他,“你去找太府寺、少府寺,走正式程序好了,我人微言輕,講話遠不如你們首相出麵,我父親退休已久,所謂人走茶涼,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張興培把話題岔開,大家繼續吃飯,賓主盡歡而散。

等離開了國賓館,張興培說道:“天長兄,這黑道一夫,還是麻煩你給些麵子才好。”

“你們廠,莫非有什麼消息?”

“黑島家是日本親華派的主力,這黑島一夫甚至有可能發展成我們的人。我們最好讓他順風順水,看到親華的好處,讓全日本看到親華的好處。”

“發展黑島一夫,是你的任務吧?”

“是,且說這對日貸款,也不是什麼壞事,老侍郎替他們斟酌一下,也是應有之義。”

“我考慮一下吧,還要問過我父親意見,你再幫我安排一下,後天海參威時裝表演隊專場,邀請儲親王做嘉賓,我回請黑島一夫吃飯,在這之前,你們廠能不能弄清楚,他到底要多少貸款,要幹什麼,貸不到的障礙在哪?”

“沒問題,明天晚上,我讓秘書把東西給你送來。”

“好,為我拜上和公。”

“多謝,也替我拜上老侍郎。”

………………

馬前卒仍舊在2號樓的地下室裏剪報紙,突然,地下室的電話響了,馬前卒接聽,裏麵居然是鏢客的聲音:“馬公公,別剪報紙了,到3號樓會議室開會。立刻來。”

馬前卒匆匆趕到3號樓會議室的時候,很多人已經到了,有些人從來沒有在食堂碰見過,看來要麼是長期外勤,要麼是別的單位的。鏢客看見他,舉高了雙手向他揮了揮。馬前卒不知所措的走過去,鏢客拍了拍身邊的椅子,招呼他坐下,說:“四廠聯合行動,上邊說讓你一起鍛煉鍛煉。這次會議級別很高,別亂講話。”

不一會兒,會議開始了,坐在會議室中間的橫條桌後的一名男子站起身來,是那次和馬前卒談話的徐副廠長,他說道:“這次會議由我主持,時間緊急,省去一切繁文縟節,現在立即進入正題,先有東廠童鏢同誌介紹情況。”

鏢客站起來,打開桌上的文件夾,照著第一頁就念了起來。

“俄羅斯人民杜馬聯盟是一個鬆散而廣泛的政治聯盟,其成員包括最激進的赤色分子、西式君憲體製的崇拜者、美式民主的模仿者和我國中書門下集權製的追求者,還包括民族主義者,人道主義者和有限改良主義的農奴主。把這些派別團結在一起的隻有一個目標,召開全民的全大俄羅斯杜馬。多年以來,我們17組對其中的若幹政治派別提供了金額不等的援助,以支持俄羅斯人民的解放事業。當然,其中有些反動階層和我們沒有聯係。”

“在北亞戰爭開始以後,俄羅斯人民杜馬聯盟的各個主要派別的意見發生了分歧,進步派別主張利用沙皇政權的威信受到嚴重傷害的時候發動人民革命,推翻沙皇農奴主政權的反動統治,建立共和領導下的人民國家。部分派別要求英法幹涉,在英法的中立保證下和共和展開公平合理的談判,而某些派別,或者因為狹隘的民族主義情緒,或者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號召俄國人民為沙皇政府做炮灰”

“5天前,我們一名在其中某個派別中指導組織建設的同誌,收到了來自一個反動的民族主義激進組織的傳單,傳單宣稱,要對共和軍攻陷赤塔作出報複,要讓‘東統例會’好看。要讓燕京在全世界麵前丟光臉麵。”

“據我們綜合其他渠道得到的消息分析,該組織沒有在戰場上阻擾共和軍的任何能力,因此,我們排除了他們進行正麵進行軍事活動的可能。我們判斷,”說到這裏,童鏢有意的頓了頓,“該組織將在東統會議期間,在燕京進行破壞活動。”

剛才那名男子問道:“童鏢,你所說的‘破壞活動’具體是指什麼。”

“有可能是散發反戰傳單,也有可能是暗殺,綁架,爆炸等暴力犯罪。目前能得到的資料太少,很難做出判斷。”

“那你們知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人來呢?青年學生嗎?”

“不,我們不肯定。俄國的民族構成很複雜,可能是高加索人種,也可能是黃種人,或者西方白種也說不定。可能是學生組成的誌願者,也可能是為錢賣命的雇傭兵,職業殺手,中亞的土匪,還有可能……”

“夠了,可能、可能,全世界幾十億人,你們就不能給出準確一點的信息嗎?那那要你們有什麼用。每年幾十萬元的外線經費有什麼用?”

“嗬嗬,”邊上有人咳嗽了一聲,“徐廠長,現在不是檢討的時候,我們還是應該盡快決定該怎麼辦。”

“陸廠長,您有什麼高見?”徐副廠長挑釁似的問。

童鏢小聲對馬前卒說:“徐崢,徐副廠長你認識吧?這個姓陸的,是徐副廠長的死對頭,錦衣的副廠長,陸建章,此人素有心狠手辣之名。咱們東廠好幾個兄弟在他手上吃過虧。”

馬前卒問:“怎麼回事?”

童鏢說:“會後喝酒,慢慢說。”

徐崢,字樹錚,安徽蕭縣人,年輕有為,30歲就當上東廠的副廠長。但為人跋扈放蕩,讓諸多同僚不喜。

陸建章,字郎齋,安徽蒙城人,素有陰險毒辣之名,連刑部的諸位同事都忌他三分,唯徐樹錚偏偏不買他帳,兩人的關係可想而知了

陸建章對徐崢說道:“談不上什麼高見,我看,東統例會期間,凡是有嫌疑的白人,一律盯起來。”

徐樹崢心裏暗暗冷笑:“蠢材,怎麼混到和我同級的?白人都盯起來,且不說有沒有這麼多人手,你博覽會、交易會什麼的都不辦了?生意不做了?”但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合適的說法把陸建章頂回去,總不能當麵質問,在這麼多下屬麵前掃了同僚的麵子吧,兩人鬥是鬥,但還沒有到破臉那一步。

這時就看見在東廠的人堆裏,有一個人舉了手,徐樹錚問:“那是誰?怎麼回事。站起來說話。”

馬前卒站起來,說:“報告,我們不能隻盯著白人,剛才童鏢已經介紹過了,俄國人口很複雜,並不缺乏黃種人。”

這時,所有人都在偷笑,又不敢笑出聲來,陸建章恨恨的看著馬前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時候,就聽見主席桌邊上的一個人說:“小同誌思維很敏捷嘛,我們這些老家夥都不行了,哈哈哈哈。”

馬前卒訕訕的坐下了,童鏢輕輕對他說:“沒事,你可幫咱們東廠出了口氣,徐副廠長心裏歡喜著呢。對了,旁邊打圓場這人,你可要認準了,趙秉鈞,內廠負責外勤的副廠長,絕對的陰人,笑麵虎。最邊上那個一直沒做聲的,我也不大認識,不過既然是四廠聯合辦案,應該是西廠的領導。”

童鏢正和馬前卒講話呢,徐樹錚說得一些話就沒有聽到。突然,聽見陸建章發狠似的說:“就這麼定了。”

“好,情況緊急,現在立即把專案組組長定下來。”徐樹錚說。

陸建章剛要說話,聽見趙秉鈞說:“這個人選,還是內廠來出,才不會有爭議啊?”大家一想也是,徐陸兩人肯定兩不相讓,那就隻能內廠的人出任專案組組長。現在這種時候,可經不起兩家打官司。

“司岩!”

“到!”邊上一個相貌平平的人站了起來。說他相貌平平,不是說他長得不好看,小夥子還是很帥氣的,但就是沒特點。剛才坐著的時候,明明緊挨著幾位首長,馬前卒愣是沒看到他,準確的說,目光掃過他,卻無視了。

“你有信心完成任務嗎?”

“有!”

“那就是你!兩位看怎麼樣?”

陸建章和徐樹錚兩人還能有什麼話,馬前卒就聽見童鏢在那裏嘀咕:“哎呀,這個色鬼,小馬你要小心。”

徐樹錚繼續交代工作:“第二件事要向刑部申請,所有的居委會都要動員起來,大家不要笑,別看老頭老太太年紀大,談麼警惕性高著呢,對各個要點也熟悉,容易發現異常情況。另一件事就看我們廠的,東廠所有外派特工,除去有專項任務的,全激活。從所有可能的渠道,打聽破壞者的下落。嗯,這個‘破壞者’叫得太不方便了,既然有可能是黃種俄羅斯人,那就代號‘黃鵝’,司岩,你們專案組就叫‘捕鵝小組’,具體行動代號‘捕鵝行動’。”

1904年4月22日,在全世界範圍內,發生了一次無線電紊亂。所有無線電愛好者都在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此無線電紊亂事前毫無征兆,事後無跡可尋。唯一讓人生疑的,是使用的廣泛覆蓋發射,信息容量極小,而且也不保密,根本不可能用來做軍事通訊,甚至民用電報都用不了,唯一的優點是傳播範圍廣。有些占星家宣稱,這次電波紊亂是火星人入侵的前兆,《世界之戰》的預言就要變成現實了。一時間威爾斯(Wells,H.G.)的小說大賣。

其實,這道電波是從燕京郊外的一座發射塔上發出,經過共和國境線上的數座大功率傳輸器向全世界發射的。電波沒有任何特殊的內容,也沒有采用任何加密手段,隻要有無線電設備的人,就可以收到電波,並且把他作為一次電波紊亂。

然而,對有些人來說,隻有這個信號已經夠了,某個接收器的主管人員,收到這個電波之後,就把一封信,早已封好的信,投出去,信的地址和內容投遞人根本就不清楚,也不會關心,他隻要在收到電波後完成“投信“這個預訂動作就可以了。即使投信人被抓了,他也無法提供任何信息。

信裏也沒有任何讓人起疑的內容,普通的家長裏短,或者問候生日什麼的,絕對不會讓看到這封信的人懷疑。但收信人可能一輩子就在等這封信,不是為了信的內容,而是為了“收信”本身。收到這封信後,他再按照背熟的方式去取得自己的任務。這就叫——

“激活“。信件本身,就是激活密碼。

當然,激活的方式不限於信件。

對這道無影無蹤的電波紊亂,正處於戰爭期間的俄國內務部是最緊張的,他們的分析專家,認為這是一次共和間諜的約定信號,比如命令發動俄國國內****什麼的。俄國內務部對所有可能的可疑人員進行了追蹤。檢察了大城市近幾天的所有信件,但一無所獲。

就在這些被俄國秘密警察檢查過的信件中,有一份麵粉廠的催款單,送到了一個彼得堡郊區波蘭人開的麵包店裏。這家麵包店經營狀況很糟糕,難怪會被追帳,而這個叫印地安納斯基的波蘭人,居然還向當地警察局報案,說催款單的數額錯了,“這明明是高利貸。”被警察們扔了出去,“還不上錢,自己去監獄吧。”一個警察在印第安納斯基背後踹了一腳。

聖彼得堡,東廠人力情報局,俄國與中亞組組員,“波蘭王瓊斯”激活。

土耳其,伊斯坦布爾,某豪華公共浴池,一個客人洗完了澡,真是舒服啊。他打開了自己的存衣櫃,開始換衣服,發現衣櫃裏掉出一張紙簡,仔細一看,原來是這家浴室的優惠廣告,讓去門房處領取優惠券,憑優惠券可以免費洗一年的澡。他如上所書來到門房處,發現好多客人都圍在那裏,聽見門房說:“沒有,我們絕對沒有這項優惠,這肯定是惡作劇,在每個客人的存衣櫃裏放了一張假的廣告。”雖然他不停地解釋,好多客人還是不依不饒。

這個客人沒有過去,他記起了十幾年前的一個約定“當有人告訴你,可以洗一年土耳其浴的時候,就是祖國需要你的時候。”

伊斯坦布爾,東廠人力情報局,奧斯曼與中東組組員,“慧眼識才邊令成”激活。

埃及,亞曆山大港,海關官員奧貝斯坦被關長叫了進去。“真是奇怪,今天收到了19份填錯的報關單,都是些從來沒有聽過的小航運聯盟。”關長抱怨說。

“不如打電報去查查吧?”

“你胡說什麼?電報很貴的。”

“那您全交給我,我來查。”

關長得意的笑了,那種欲擒故縱得逞的笑。

奧貝斯坦把19份報關單的錯處逐一挑出來,發現它們錯誤的項目絕不重複,而這些錯誤合起來,正好是一份完整的、全錯的報關單。

奧貝斯坦推開門,關長問:“有頭緒了嗎?”

“沒有。那些小公司真是麻煩啊。”

“那別管了,他們報不了關,自然會找上來。”

“是!”

奧貝斯坦退了出去,歎了口氣,心想:“十二年了,終於來了。”

亞曆山大港,東廠人力情報局,英國及其殖民地組組員,“老謀深算納塞斯”激活。

巴黎,一夜之間,整條小巷上都被刷上了五顏六色的標語,“我們要收複阿爾薩斯和洛林!”鄰居們站在一起,議論紛紛。

“又是那些激進的民族主義青年們幹的吧!”

“他們做得對,法國絕不再低頭。”

“他們真是有骨氣啊!”

“他們是有骨氣,可惜,每個單詞都寫錯了。”

仔細看,每個單詞錯的字母依次是第一個、第二個……

其中的一個油漆匠,在那裏激動的,大聲的為愛國青年們聲辯著。可誰也看不出來,他心裏,想著另外的事情。

巴黎,東廠人力情報局,法國及其殖民地組組員,“生不逢時論傅廣”激活

英國,倫敦經濟學院,一位文致彬彬的教授,正在參加教授們的午餐會,教授們都在議論一份發給他們的邀請函,邀請函的發出者,是一所從來沒有聽過的小學校,而且,邀請這些經濟學、社會學、政治學的教授們參加一個物理學的討論會?是發錯對象了嗎?可每封邀請函上都寫清楚了各人的專業和姓名。

那位文質彬彬的教授當然知道這不是一個錯誤。

倫敦,東廠人力情報局,英國及其殖民地組組員,“熙寧開疆仰李憲”激活。

意大利,羅馬,一條街上的鄰居都在互相叫罵著,整條街的窗戶都被紙團包著的石頭打破了,紙團上還寫著“這是小芬尼做的”“這是阿曆克斯做的”整條街的小孩子的名字都有。

小孩子們可狡猾了,他們誰也不承認。

一個男人陰沉著臉回到家了,他的兒子對他說:“爸爸,不是我幹的。”

那個男人不說話,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突然,一把抱住了他。

小孩子嚇壞了,問:“爸爸,你怎麼了?”

“孩子,你以後要聽媽媽的話。”

“爸爸。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們要玩個遊戲,爸爸出去幾天,你能不想爸爸嗎?”

“我會想的。”

“告訴媽媽,爸爸是因為真的愛她,才和她結婚的。”

“爸爸,我愛尤拉,我可以和她結婚嗎?”

男人不說話,他已經泣不成聲。

羅馬,東廠人力情報局,意大利與地中海組組員,“坐懷不亂高起潛”激活

巴西,裏約熱內盧,所有滿城亂竄的少年小偷都撿到了一個裝有11國最小麵值貨幣的錢包,他們的保護人自然知道了這個消息。

裏約熱內盧,東廠人力情報局,美洲組組員,“為民請命偉趙高”激活

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阿根廷姑娘永遠讓人琢磨不透,但今天,一首美麗的的情詩貼滿了全城,《阿根廷,別為我哭泣》。當然,這不是用來求愛的。

布宜諾斯艾利斯,東廠人力情報局,美洲組組員,“大成至聖魏忠賢”激活

美國,拉斯維加斯,某賭場

今天,所有開封的撲克牌都多了一張大Joker。賭場老板知道自己該去詢問自己的任務了

拉斯維加斯,東廠人力情報局,美洲組組員,“忠唐保晉張承業”激活。

南非,布爾人的遊擊戰爭還在繼續,但開普敦已經安寧了很久了。這兩天,開普敦流傳著一個謠言,布爾遊擊隊願意和平,如果荷蘭女王能夠兼任英國女王的話,而且荷蘭和英國都願意考慮這個方案。英國方麵和荷蘭方麵都已經聲明辟謠了。但這不是謠言,隻不過另有用意。

開普,東廠人力情報局,英國及其殖民地組組員,“當世具足紅鄭和”激活。

……

新加坡,“為國殺賊我曹節”激活

馬德裏,“強項黃門呂漢盛”激活

莫斯科,“西園第一數蹇碩”激活

阿拉木圖,“國之柱石數王振”激活

柏林,“民主先鋒十常侍”激活

……

夜晚,童鏢輕輕的敲開了馬前卒的房門。

“你進了專案組,負責文檔整理,好機會啊,都是牛人,你可以學到不少東西。”

“鏢客,你也進了專案組,是吧。”

“我,嗬嗬,你注意司岩,這個人很厲害,但很陰,你不要得罪他。”

“呃,這麼晚了,你要出去麼?”

“是啊。要出去一段時間。”

“也是為了‘黃鵝’吧?”

“呃,私事,大家都叫我嫖客,我當然要出去****了。嗬嗬”

童鏢穿著青衫,戴著禮帽,消失在夜色裏。

燕京,東廠人力情報局,國內組組員,“經略幽燕我童貫”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