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客氣道:“不用了,還叫他跟著你服侍,我這裏有小喜子就行了。”
因為當場還有外人在,小十七不好明說,隻是堅持要我留下,兩兄弟謙恭有禮,我見他們互相推讓,隻好出聲:“十七爺,既然十三爺不需要奴才幫忙,奴才還是跟著十七爺出去轉轉吧。”然後仰頭委屈的瞪著十三。
十三聞言一步搶到我麵前,我仰頭正好對上十三驚疑的雙眸,我故意靠近小十七,已是笑顏滿麵的十三一把拉住我:“好好好,就依十七弟,你隨我回去幫忙。”又對小十七一使眼色:“納爾蘇念叨你好幾次了,說好些時日沒見過你了,你去與他多聊會兒。”
小十七也是滿臉笑意,“好,不過也不能聊得太久,我們要在宮門下匙前趕回去。”小十七雖然笑聲爽朗,可是我在他眼裏分明看見幾絲落寞。
小喜子高興的雙手各護一藍,既不讓我插手,也不讓十三搭手,眼前正好有人走過,小喜子現抓一兵勇,兩人快速離開了。
十三攜了我故地重遊,來到泉溪邊,抱著我一通傻笑,既而與我額頭相抵:“真高興,這麼快又見到你,簡直像是做夢。這些日子,我天天想你,想得都無法入睡。我的盈盈也想我麼?”
嘴唇在他唇邊輕輕刷過:“我天天都不想。”十三皺眉審視著我:“真的?”我的唇又沿路刷回:“恩,不過現在很想。”
十三急切的吻上我,直到我們都氣喘籲籲,他才放開,在我耳邊咬牙:“磨人的壞東西!不過,爺就稀罕你。”唇隨落音從我耳後滑落頸窩,我全身一陣酥麻快意。他轉到前麵,觸到了我藏的酒瓶,掏出見是葡萄酒,咬開瓶蓋,隨即猛灌一口,再次俯身住我,與我共享美酒,然後滿意的咂巴嘴唇:“如此飲酒,味道更醇,以後我們就這樣喝酒。”
十三的手輕輕撫上我的小腹:“應該發芽了吧?”
我羞紅臉拂開他嗔道:“這才幾天工夫,那有那麼快!我沒感覺,應該沒有吧。”
十三在我嘴上啄下,俊眼微眯,一雙黑眸緊鎖著我的眼眸,嘴角呈月牙弧度上翹,眉飛色舞,眼神裏透著三分算計七分曖昧:“沒有嗎?我之前的努力豈不是白費力氣?不過,也沒什麼,爺我就再費神種一次就有了!”
我慌忙掙脫:“什麼?不要!”
十三膩著我問:“你是不要孩子呢,還是不要我?”口裏說著,腳下控製我,手裏忙活著解我衣帶。他來真的,我慌了神:“十三,你瘋了?這是野外,又是大白天!”
十三無聲賊笑:“以前又不是沒做過?野外,白天我們都有經驗了。”
我都快哭了:“十三你講講理好不好?白天那次有遮擋,野外那次是夜晚。今天不同,大天白日,群目睽睽。”
十三繼續哄騙我:“盈盈乖,聽話,我可以保證,這裏絕不會有人來。”
說話間,我已經衣衫大開,十三就要得起所哉,更糟糕的是,我自己體內也有縷縷欲念蔓延升騰,眼看我就要全麵淪陷,在這朗朗乾坤之間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宮圖,我雖然開朗,可是還沒有修煉成這份豪情。我急中生智:“十十三,停停我有話要說。”
十三手裏活計不停,喘息急促:“說說吧,爺爺聽著呢!”
我打著哭腔:“我身上不方便,昨天剛剛開始。”
十三生生打住,迅速給我掩上衣衫,死命摟著我猛喘:“你你真是個磨人精,幹嗎不早說噢”推開我:“你轉過身子,我要”我背過身子整理衣衫,耳聽得十三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慌忙轉身看他,原來他在自己解決。我心下慚愧,今天是他生日,我卻讓他如此痛苦,是誰逼我們夫妻到如此地步?我們上輩子到底作了什麼孽,今生要受此等磨難?
我上前抱住弓身彎腰的十三,臉貼在他背上,淚流滿麵:“十三,我騙了你,我沒來那個,我隻是怕羞,不想在這裏你好了沒?沒好的話,我舍命也要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