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80年代初,擺個地攤就能發財,可很多人不敢!90年代初,買支股票就能掙錢,可很多人不信!21世紀,開個網站就能賺錢,可很多人不試!
正當我們看到機遇的重要性的時候,一切已經為時已晚,不能怪機遇沒有來過,隻能說我們還沒有意識到機遇來過。人生到處都充滿機會,隻是看我們是否善於把握。機遇的重要性,我們從這個小故事中就可以看出,有的時候機遇就是我們人生的節點,我們付出了99分的努力,但卻敗在那短缺的1分上,而錯失百分的完滿,英國著名小說家艾略特曾經寫道:“生命巨流中的黃金時刻稍縱即逝,除了砂礫之外我們別無所見;天使前來探訪,我們卻當麵不識,失之交臂。”20世紀的美國人也有一句俗諺:“通往失敗的路上處處是錯失了的機會。”
機遇一向是很低調的,機遇從來都不是“邂逅”,機遇從來都是“發現”。它不會大張旗鼓的張揚自己來過,隻是在它創造了成功之後,它才會蔑視地看著那些曾經錯失過它的人們,發現者的成功正是對這些愚鈍的人的最好的諷刺。所以,擦亮你的眼睛吧,也許機遇就在那一個不經意的角落等待著你和它的相遇。
在世界知名的蘭森鞋業公司成立初期,很少有女人穿軟皮鞋,市場上賣的女士皮鞋種類也很單一。而且這時,女人穿皮鞋還沒有形成風氣,因此女式皮鞋的銷量很小。在大多數商人眼裏,女式皮鞋的生產與銷售簡直是死路一條。
但是,蘭森公司的傑瑞卻展開了深深的思考:如果能想辦法把平凡的皮鞋業、尤其是女式軟皮鞋這一蕭條的生產和銷售環節複活起來,就會獲得快速的發展,這正是一個非常好的機遇啊。想要贏必須出奇製勝。
傑瑞選擇了冷門,選擇發展別人不重視的女士皮鞋,他決定先從軟皮鞋著手,逐步介入女式皮鞋市場,這一構想一經提出,首先就遭到了自己鞋店的老板本傑明的反對:“你就這一點點資本,你不去炒熱門,偏偏走別人不願意觸碰的冷門?你就不必異想天開,還是老老實實、循規蹈矩的按傳統的方式做吧。”
“你聽我把話說完再下結論好不好?”傑瑞不由自主地提高聲音分辯道,“如果一切都按規矩去做,做一輩子也不可能發展自己的事業。”
這句話似乎一下子觸到了本傑明的痛處,自己不就是規規矩矩、辛辛苦苦做了一輩子的皮鞋,到頭來仍然是個不起眼的小店,自己當了幾十年的老板,也等於當了幾十年的夥計。
“做生意從來就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隻要我們相信我們的新產品會被消費者接受,我想我們就應當冒險一試。”傑瑞趁勢說。
本傑明終於同意了傑瑞的想法。傑瑞對女式軟皮鞋的第一步重大改革就,是在它的素淡鞋麵上加添彩色,而鞋底和鞋帶則改成純白色的,這樣看起來不但醒目,而且也會使穿這種鞋的女人顯得更年輕、活潑。此外,這種“醒目”的效果,這也正是熱情奔放的美國女人所追求的,再加上皮鞋的色彩搭配得當,款式新穎,穿上後能流露出一股青春的氣息,充滿著飄逸不羈的審美效果。所以,經傑瑞改革後的軟皮鞋,一經上市,就受到很女士的青睞,不久,銷路一路攀升。
這種新產品之所以暢銷,並不隻是上述描寫的那麼簡單,最關鍵的是傑瑞在平凡中發現商機,那時候的美國,經濟飛速發展,婦女們的穿著也逐漸從平凡中初顯特色,傑瑞正是抓住了這一時代大背景,再加上他生產出來的女士皮鞋不僅具備必要的服飾審美效果,而且很有實用價值,受到女士們的歡迎當然是很自然的事情了。此外,這種鞋還有一個別的皮鞋所不具備的特點,那就是,無論穿什麼衣服,它都可以配得上。穿正式的禮服可以,穿便服可以,穿工作裝,挽起褲腳也可以。這一改革,使軟皮鞋的實用性大大的增加了,自然也帶動了銷路。
產品銷路完全打開之後,傑瑞又趁勢做了一幅圖片廣告,借以擴大產品的影響。在廣告中,畫著一對頭發已經花白的老年夫婦,他們挽著褲腳,手裏拿著網球拍,並肩走在草地上,在他們腳下,各自所穿的白底白帶的軟皮鞋顯得格外醒目。安逸的畫麵,加上鮮明的顏色,在平凡中顯示出了鞋子的獨特。
傑瑞在經營方麵的確是多才多藝的,這不是得益於他有雄厚的資金,而是他有一雙善於發現的眼睛,在平凡中絕地反擊。他不僅創造了一種適合大眾的皮鞋,而且他也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和技巧來促進他們的購買欲。同時,他還使軟皮鞋打破了以往普通皮鞋占優勢的傳統,成為任何人都可以穿的引領新的時尚潮流的產品。
成功的案例不僅如此,“小資”,這個名詞似乎與超市根本搭不上架。吉之島卻發現了城市中的這一群體,成功營造了一種小資氛圍而形成了獨為其有的特色,吸引了一大幫由城市白領為主流的目標消費群。或許人人都聽過“顧客是上帝”這句話,但是真正能理解這句話的企業並不多,而且能夠靈活運用的企業更是少之又少。無疑,著名零售企業吉之島就是這為數不多的企業中的一個。這句被視作零售業的經典名言,通常隻是針對產品的銷售服務,但吉之島的可貴之處就在於他不但能把它運用到產品的銷售上,而且還能夠把它運用到產品的研究開發和後期服務上,吉之島認為顧客的消費心理是指揮企業生產的唯一魔棒。它讓顧客體驗到的不是隻有一會兒的上帝,吉之島這種雙管齊下的策略為它在殘酷的市場競爭中贏得了一方屬於自己的天空,它一步步穩紮穩打的經營理念,讓它在平凡中發現了更多的商機。
機遇是需要被喚醒的,它們通常都藏匿在一個安靜平凡的角落,隻要我們有雙善於發現的眼睛,就一定能發現機遇,把握機遇。做生意從來就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隻要我們相信我們的產品會被消費者接受,我想我們就應當冒險一試。
4.沒有機遇,自己要學會製造機遇
機遇從來就不是像天上掉餡餅一樣掉下來的,機遇是創造出來的。你每天經曆的思想感情、言談舉止、各種活動都和機遇息息相關。你可能因為一句話而柳暗花明,也可能因為一次拜訪就開啟了你的靈感,還可能因為讀了一篇動人心弦的文章而啟發你的心智。
機會對成大事之人可謂意義非凡,但是若是你過於迷信機會,空等機會從天而降,結果往往會適得其反,難成大事。
我們都知道“守株待兔”的故事是我們每個人都知道的故事,但是我們身邊的很多人,甚至於我們自己也在不斷重複上演著這個故事。縱觀因捕獲到機會而走上成功之路的人,都是機會與成功這場戰爭中的發動者。
德國青年費希特很想拜當時著名哲學家康德為師,以求得到他的指導。並且打算深入地鑽研康德哲學。誰知,當費希特滿懷希望與信心去拜見康德的時候,康德卻冷漠地拒絕了他。費希特失去了一次機會,但康德的冷漠並沒有讓他沒有不灰心,費希特也沒有怨天尤人,而是從自己身上找到了原因。他心想:“我沒有成果,兩手空空,人家對我當然很冷漠”於是,他開始為自己設計第二次機會。他埋頭苦學,完成了一篇名為《天啟的批判》的論文,呈獻給康德,並附上一封信。信中說:“我為了拜見自己最崇拜的大哲學家而來,但仔細一想,對本身是否有這種資格都未曾審慎考慮,所以我為自己第一次的冒昧感到萬分抱歉。雖然我也可以索求其他名人函介,但我決心毛遂自薦,這篇論文就是我自己的‘介紹信’,希望您給我一個機會,能受您的指導和幫助。”
康德因為費希特的信而細讀了費希特的論文,看玩之後不禁拍案叫絕。他深深地為其才華和獨特的學習方式所震動,便決定“錄取”他。隨後,康德就親筆寫了一封熱情洋溢的回信,邀請費希特來一起探討哲理。由此,費希特獲得了他成功的機會,後來成為德國著名的教育家和哲學家。創造機會,比等待機會降臨更快捷、更行之有效。這種能力被許多成功者樂此不疲地發揮。在自己手中的成功是自己爭取的。
我們若想獲得成大事的機會,就應具有真才實學,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創造機會,一旦有了機會,便可駕長風而破萬裏浪。
馬其頓國王亞曆山大在打了一次勝仗之後,有人問他:“如果有機會,你想不想攻占第二個城市?”“什麼?”他怒吼,“機會?機會是我自己創造的!”我們周圍有些人總有點兒眼高手低,他們巴望著一個突然的機遇把自己從地獄送到天堂,眨眼之間便具有了值得大肆炫耀的成就,一夜成名。他們往往希望有機會摘取遠處的玫瑰,而不踏出實際的腳步,忘記了事業要從小處著手。
事實上,會利用機會的人往往不是那些把機會奉若神明的人,他們從沒把希望完全寄托在機遇上。他們明白,一磚一瓦建起來的樓房才會牢固,一步一個腳印才能走出一條成形的道路。他們相信,隻有依靠自己的力量才是最實在,最可靠的。
美國前國務卿鮑威爾起先隻是個牙買加黑人,在美國其實是受歧視的。他第一個工作是進一個大公司當清潔工。他做每一件事都很認真,很摸索到一種拖地板的姿勢,拖得又快又好,又不容易累。老板觀察很長時間後斷定這人是個人才,然後很快就破例把他提升上去了。這就是他人生經曆的第一個經驗:要認真做好每一件事。主動去尋找機遇,機遇才會眷顧你。
我們抱怨機遇的時候,機遇卻在蔑視著我們。因為機遇就在我們的心中,就等著我們在創造我們生活的世界,既不是錢的世界,也不是權的世界,它是思維的世界!我們的思維創造我們的命運!我們的命運不是由上帝主宰的,而是由我們的思維主宰的。所以,我們要變被動為主動,主動地去把握我們的機遇,創造我們的成功。
5.勤奮就是堅持,堅持就會捕獲到機遇
機遇就是礦山中的煤層,有的時候埋的很淺,有的時候卻埋的很深,你必須經過兢兢業業的挖掘和勤勤懇懇的努力,才能受到機遇的幸臨和眷顧。而“勤奮”這兩個字的狀態讓我們想到的一個動作就是持久,勤奮其實就是一種持久的堅持,而堅持就是一種篤定,就是一種沉穩。
中國有句名言:“業精於勤,荒於嬉”。顯然,勤奮是成功的基礎。司馬遷寫《史記》花了15年,許慎寫《說文解字》花了22年,李時珍寫《本草綱目》花了27年,曹雪芹寫《紅樓夢》花了10年。
馳名中外的冠生園主人冼冠生出生在一個貧苦的家庭裏,早年的不幸讓他從小就飽嚐了生活的酸甜苦辣。但是如此嚴酷的生活並沒有打倒他,反而,正是這樣的生活教給他許許多多如何做人和生活的道理,也使他從小就明白了要想生存發展隻能靠個人的勤奮和努力。上天給了他一種可貴的品質,那就是勤奮,也正是這種勤奮,讓冼冠生一直保持著一種對待生活的動作,那就是“堅持”。
苦難給予冼冠生另一種財富,命運也以另一種方式給了他寶貴的機遇,15歲的時候,年少的洗冠生渴望著有朝一日能走出家門去闖一闖外麵的世界。一直盼望兒子他日有所作為的冼母何氏得知一個親戚從上海回家探親,於是,她數次登門拜訪,央求這位親戚將冠生帶出家門讓他也出去長長見識,謀求一個體麵的職業。這位親戚經不住何氏再三相求,答應帶著年僅15歲的小冠生到大上海闖世界。初到上海,小冠生在生居消夜館當了一名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