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才會有理智;理智,才能合理應變。
總之,遇事要沉著應變,頭腦不要發熱,憑一時衝動隻能把事情辦糟。
三、做領導不可沽名釣譽
俗話說:“雁過留聲,人過留名。”誰也不想默默無聞地活一輩子,所謂人各有誌,就是這個意思。自古以來胸懷大誌者多把求名、求官、求利當作終生奮鬥的三大目標。三者能得其一,對一般人來說已經終生無憾;若能盡遂人願,更是幸運之至。然而,從辯證法角度看,有取必有舍,有進必有退,就是說有一得必有一失,任何獲取都需要付出代價。問題在於,付出的值不值得。為了公眾事業、民族和國家的利益,為了家庭的和睦,為了自我人格的完善,付出多少都值;否則,付出越多越可悲。我們所說的忍名讓利,正是從這個意義上提出的人生命題。在求取功名利祿的過程中,奉勸諸君,少一點兒貪欲,多一點兒忍勁,莫為名利遮住眼。
說起容易做起難,如何才能做到莫讓名利遮望眼呢?首先就是要忍惡,求美譽。
客觀地說,求名並非壞事。一個人有名譽感就有了進取的動力;有名譽感的人同時也有羞恥感,不想玷汙自己的名聲。但是,什麼事都不能過於追求,隻要過分追求,又不能一時獲取,求名心太切,有時就容易產生邪念,走歪門。結果名譽沒求來,反倒臭名遠揚,遺臭萬年。君子求善名,走善道,行善事。小人求虛名,棄君子之道,做小人勾當。古今中外,為求虛名不擇手段,最終身敗名裂的例子很多,確實發人深思;有的人已小有名氣,還想名聲大震,於是邪念膨脹,連原有的名氣也遭人懷疑,更其可悲。
在中世紀的意大利,有一個叫塔爾達利亞的數學家,在國內的數學擂台賽上享有“不可戰勝者”的盛譽,他經過自己的苦心鑽研,找到了三次方程式的新解法。這時,有個叫卡爾丹諾的找到了他,聲稱自己有千萬項發明,隻有三次方程式對他是不解之謎,並為此而痛苦不堪。善良的塔爾達利亞被哄騙了,把自己的新發現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他。誰知幾天後,卡爾丹諾以自己的名義發表了一篇論文,闡述了三次方程的新解法,將成果攫為己有。他的做法雖然在相當一個時期裏欺瞞住了人們,但真相終究還是大白於天下了。現在,卡爾丹諾的名字在數學史上已經成了科學騙子的代名詞。
宋之問、卡爾丹諾等也並非無能之輩,在他們各自的領域裏都是很有建樹的人。就宋之問來說,即使不奪劉希夷之詩,也已然名揚天下。糟的是,人心不足,欲無止境!俗話說,錢迷心竅,豈不知名也能迷住心竅。一旦被迷,就會使原來還有一些才華的“聰明人”變得糊裏糊塗,使原來還很清高的文化人變得既不“清”也不“高”,做起連老百姓都不恥的肮髒事情,以致弄巧成拙,美名變成惡名。
其實,求名也算不上有過錯,關鍵是要如何去求。如果你一味地追求名譽,那樣,必然要走上沽名釣譽,欺世盜名之路,其結果是可悲的。
有時,既未沽,也未釣,更未盜,美名便戴到了自己的頭頂,這又當如何呢?
唐朝詩人宋之問,有一外甥叫劉希夷,很有才華,是一年輕有為的詩人。一日,劉希夷寫了一首詩,曰《代白頭吟》,到宋之問家中請舅舅指點。當希夷誦到“古人無複洛陽東,今人還對落花風。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時,宋之問情不自禁連連稱好,忙問此詩可曾給他人看過,劉希夷告訴他剛剛寫完,還不曾與人看。宋之問遂道:“你這詩中‘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二句,著實令人喜愛,若他人不曾看過,讓與我吧。”希夷言道:“此二句乃我詩中之眼,若去之,全詩無味,萬萬不可。”晚上,宋之問睡不著覺,翻來覆去隻是念這兩句詩。心中暗想,此詩一麵世,便是千古絕唱,名揚天下,一定要想法據為己有。於是起了歹意,命手下人將劉希夷活活害死。後來,宋之問獲罪,先被流放到欽州,又被皇上勒令自殺,天下文人聞之無不稱快!劉禹錫說:“宋之問該死,這是天之報應。”
生活上不應該沽名釣譽,工作上更不應該沽名釣譽。別人的功勞,你要去搶,那行嗎?不勞而獲是不可能的。所以,美名譽是自己幹出來的。
四、能屈能伸為大丈夫
春秋時期,江南的吳國和越國為了爭奪土地、人口和財物,展開了生死搏鬥。吳王夫差的父親闔閭,在和越王勾踐的爭戰中受重傷而死。夫差守孝期滿,親率大軍,兵臨越國。越王勾踐率軍迎戰,但是由於兵力懸殊,越軍慘敗,隻剩下五千人退到會稽。在越國將要滅亡的時候,範蠡進言:“戰爭打到這個地步,惟一的辦法就是送上豐厚禮物,謙恭哀求,討得吳王的哀憐和同情,越國或許可以幸存。如果他不允許的話,君主隻好委屈自己,去做吳王的奴仆,尋找時機,以圖東山再起。”勾踐依範蠡的話,言卑情切地向吳王請求活命,並且答應獻出越國,越王和王妃供吳王驅使。夫差答應了越國講和投降的條件。
公元前492年,勾踐懷著極其傷感和屈辱的心情,帶著自己的王妃,在範蠡的陪同下來到吳國作奴仆。勾踐入見吳王時,跪拜叩首,感恩戴德的表情,從臉上清晰地表現出來,連吳王夫差也覺得於心不忍,便決定不給勾踐太重的雜役幹,隻教他去宮中養馬。